一树杏花如雪,连枢一袭妖治的红衣,靠坐在树干之上,负手枕于脑后,一腿伸直一腿微曲,成为了那片雪白中唯一的一抹妖红,邪魅恣意,绝艳无二。
玉子祁没有说话,只是眸色安静地看着雪白杏花错杂之间的那道妖红色身影。
红衣魅影,艳治绝伦。
清泉澄澈的眸子,有些微微失神,还有一抹复杂的幽暗之色在眸眼深处来回流转。
修长如竹的指轻叩了一下轮椅,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神色淡薄地看着潺潺溪流,略微带了一些晦涩不明。
不过,幽深莫测也只是一闪而逝,下一刻,已经恢复了素日的清冷模样。
连枢漫不经心地侧眸,便看见了坐在轮椅之上的玉子祁。
玉子祁一身墨色锦衣,眉眼如画,清矜淡漠,漫天杏花纷飞之下,少年雅致出尘地犹如一副绝世画卷。
不得不承认,玉子祁当真是生的一副好皮囊!
连枢勾起唇角忽然邪气一笑,“玉小七。”
嗓音清冽地喊了一声。
玉子祁抬头。
下一瞬,杏树猛地颤动摇曳,如雪的杏花簌簌下落。
杏花树下的玉小七,发上肩上都落满了杏花,尤其是墨色的衣摆之上,顷刻间铺了厚厚的一层,洁白如雪。
雪白与浓墨两色交织在一起,极为醒目,却也相得益彰。
在抬头的时候,玉子祁微微一愣。
树上的红衣少年,明明笑地邪气横生,但是那双漂亮的眸子里面,却如一泓清泉,不染丝毫杂质。
渐渐地,与记忆中的那个小少年重合。
恣意张扬邪肆,眉眼轻软干净,当年的他,是真的被连王妃保护地很好呢,只是,连王妃终究无法护到底而已。
想到这里,玉子祁的心中,一时有些百味杂陈,却品不出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连枢妖红的衣上亦是沾了不少杏花,对着玉子祁略带挑衅地笑了笑,吐掉嘴里噬着的杏花,轻勾着唇角从树上跳了下来,轻飘飘地落在了玉子祁面前。
伸手拈起一片落在玉子祁发上的杏花,容色旖旎地看着他,轻轻佻佻地开口,“杏花如雪,美人如玉,玉小七果真绝色!”
虽然用一个绝色来形容男子有些不太恰当,不过,玉子祁当真是当得起绝色二字,尤其是刚才那种清冷中略带深沉的神情,配上那张清癯疏离的容颜,她能坐在杏花树上只捣鼓出一场杏花雨而不是上前调戏一番肯定是因为刚才那太过尴尬的姿势。
玉子祁清矜的脸上不见丝毫恼意,静静地看着连枢,唇角勾勒出一个极其细微却足够令人惊艳的弧度,“送我回去吧!”
嗓音澄澈无澜,如清泉流淌。
连枢拈着花瓣的手一顿,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挑着眉梢看向玉子祁,“我”
“这里除了你我莫非还有第三人”玉子祁神色未改,清癯淡漠地回答。
“玉小公子似乎不太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双手环胸懒懒散散地靠在树上,妖魅一笑,幽幽地
猜你喜欢
- 时琤然
- 上一世,佞臣谗言,帝王谴人求和,城门大开,从此边境七城沦为炼狱谢柒扶誓死守卫却挡不住远在宴城里,庙堂中,帝王的一颗猜忌之心满目疮痍的边境里,埋葬着数十万南秦儿郎的忠魂;歌舞升平的宴城里,将军府满门被屠,从此蒙冤难平她带着绝望不甘而亡;又带着拼死一搏的信念而生江山腐朽,皇帝怯弱,皇子自私,且看她如何深
- 屏却相思
- 二桥
- 一张两年的合约,她嫁给了传闻中患有重疾的男人。外界都在嘲笑时婳守活寡,只有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身边人“霍总,你的重疾“还有精神说话“不是,霍总,你这是骗婚了吧“哦“我记得昨晚您在隔壁“我梦游了”半夜换房说梦游,人前虐狗说演戏,时婳终于忍不可忍,老娘不干了!她收拾行李想要逃出国,半道却被从机场截了回去“霍
- 步月浅妆
- 【男女主身心干净,宠文无虐,女强悬疑,欢迎追文【宠文版简介 大理寺卿之女沈莞死了 一场冤案,二十四条人命 同一时间,忠勇候家九小姐秦莞活了 胆小如喵的秦莞性情大变、技能点亮,会寻凶会探案,进可剖尸,退可医人,顺带将伯母庶妹姨娘刁奴治的服服帖帖 正踏上伸冤之路,各式诡谲大案纷至沓来 无头新娘案,枯井沉
- 晨妝
- 斐什
- 民国,这是最坏的年代,也是最好的年代 关外,这是满洲旗人的发祥地,也是闯关东后裔的家园 这里白山黑水、人杰地灵、民风彪悍 叶邸,一座老宅,里面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女主不是传奇,男主不是英雄,他们只是腐朽乱世中的平凡人。然国破家何在?当侵略者的铁蹄践踏而来,他们又该何去何从?他们又将历经
- 木林夏
- 竹马绕着竹马长大,周云旗理所当然会喜欢上安歌 在周云旗眼中安歌有千万般的好,以至于他赔上一生许下三诺:带你云游四海、对你坦诚相待、赠你十里红妆 忠犬攻X别扭受 主攻
- 琉璃秀
- 七里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