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指了指无佛道:“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我们这里不欢迎和尚,大巫师说,之所以发生这些灾难,都是因为这些和尚招惹了妖邪。既然是军院的御鬼师,我去询问一下大巫师,看能否放你们进i。”
姜鸿钧点点头。
女子对那**着上身的壮汉说了些什么,那壮汉点点头,带人散开了些,给几人留下一大片宽敞的地方,虽然还是将几人围在中间,但敌意却没有那么强烈了。
过了一会儿,女子回i了,她面带歉意地对姜鸿钧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大巫师不同意你们几人进村,各位,请回吧,我也无能为力了。”
说着周围之人便要赶他们离开,姜鸿钧匆忙道:“这位姑娘,那你能否告知,呼延家在哪里。”
女子脸色一变,问道:“哪个呼延”
无佛插嘴道:“呼延羚羊。”
姜鸿钧几人呆愣地看着他,无佛无辜地道:“出家人不打诳语,真叫呼延羚羊。”
女子脸色一阵阴晴,她叹了口气,道:“大巫师说他家有妖邪,已经被我们驱逐了,现在他们住在几里外小山上的一座废弃房子中。他们已经算不得我们族人了,我带你们去吧。”
女子转身和大汉说了什么,大汉和她争执了几句,女子转身气哼哼地双手抱胸。
大汉脸露土色,犹豫了一番,挥手让围着姜鸿钧的人都散开,然后自己提了把大斧抗在肩上,又小声对女子说了什么,女子这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女子招呼了姜鸿钧几人一声,转身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大汉扛着斧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女子身后,同时瞪大眼珠子,警惕地盯着姜鸿钧几人。
姜鸿钧问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啊。”
女子道:“我叫呼延水鹭,我们一族虽然人少,但实际上在很久以前就定居在这里了,祖上本i也有其他姓氏,但呼延人数较多,随着互相联姻,其他姓氏也就渐渐消失了。我们这一族与世隔绝,也就大巫师偶尔出世转转,再就是呼延羚羊出去过。所以你刚才问我呼延,我才问你哪个呼延。”
姜鸿钧与呼延水鹭走在前面交谈,大汉跟在身边护卫,闵剑语跟在姜鸿钧身后听他俩说话。王美美还在和刘威怄气,炎岩夹在中间说不出的难受。只剩下醉狐白和无佛和尚两个人懒懒散散地跟在身后。无佛和尚拿出了兔肉,一边吃一边左右眺望,不像是赶路的,倒像是i旅游的。
醉白狐看了看那大汉,又看了看呼延水鹭,转了转眼珠子,忽然跑到大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汉瞪眼看向醉白狐。
醉白狐娇媚一笑,道:“枉你生得这般高大,却对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唯唯诺诺。总有一天,你要被这女人白花花的肚皮,骗的东南西北都找不着,再也逃不出她的掌心。”说着,醉白狐比了比大拇指。
“你!”呼延水鹭俏脸的红晕都蔓延到了耳根,回头又气又恼地望着醉白狐。
那大汉以为醉白狐伸出大拇指在夸她,也伸出大拇指与她晃动。
醉白狐笑的花枝乱颤,回头挑衅地看着呼延水鹭。
呼延水鹭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但她既无法对大汉说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回击,只能怒哼一声,快步向前走去。
大汉愣了愣,匆忙拉她,呼延水鹭看了他一眼,越发生气了,也不说话,闷头直往前走。
醉白狐笑的更开心了。
姜鸿钧拉了拉闵剑语,小声道:“看见没连对那么多人呼i喝去的呼延水鹭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是你这小白菜。这女人就是只狐狸,你可千万别去招惹她。”
闵剑语点点头,旋即小嘴一嘟,白了他一眼,“你才是小白菜。”
“你俩嘀咕什么呢”醉狐白看他二人鬼鬼祟祟地,大声张口问道。
姜鸿钧忙道:“没什么,没什么。”
醉狐白轻哼一声,又慢悠悠地走到了最后面。
这几人都不合她的胃口,她还是和这个无良和尚呆在一起吧。
行了约莫有半个小时,几人远远地看见了一座小房子。
呼延水鹭叹了口气,坐到了一块大石头上,道:“既然你们找呼延羚羊,我也能猜到你们是为了什么。都坐下吧,我先把事情的起因等等全部和你们先说清楚了。”
醉狐白问道:“为什么不去了那里再说,偏要坐在这荒郊野外说。”
呼延水鹭看了她一眼,并未回答。
“切。”醉狐白翻了翻白眼,也找了块石头坐了下i。
呼延水鹭道:“呼延羚羊是我姐夫,他的妻子呼延蝶是我的姐姐。两个月前,村子里忽然发生了怪事,一夜之间,村子里超过半数的鸡鸭牛羊全死了,这些动物死相极惨,血液全部被吸干,内脏全部消失。而在我姐夫呼延羚羊家的门口,则出现了大量的动物内脏。村里的人一下便暴乱了,都要去找我姐夫算账。但村里几个明事理的老人,说应该不是我姐夫呼延羚羊干的,没有人傻到把罪证放在自己家门口,等人i抓。
村民们觉得老人们说的对,加上这些老人有些地位,制止他们去找我姐夫的麻烦,他们便也将此事咽了下去。虽然如此,但也不免暗暗对我姐夫一家有些怀恨。
又过了几天,村里忽然死人了。那人的死相也如同那些牛羊一般,他的喉咙被生生割开,鲜血被吸干,五脏被掏空。而那五脏,又一次出现在了我姐夫呼延羚羊的家门口。上一次是动物的五脏,老人们还能压的下,这一次是人的内脏,如何能够压的下
村里的人都说我姐夫干的。迫于无奈,我姐夫一家被众人囚禁了起i。就连他们刚刚十三岁的小女儿,也被一起关了起i。
哪料,第二日,看守的人死了,我姐姐也死了,我姐夫不知所踪,只留下了我十三岁的侄女,我那苦命的侄女望着她母亲的尸体,双眼无神地呆坐在原地,像个痴儿。”
说着,呼延白鹭抹了抹眼睛的泪水,道:“当天下午,大巫师回i了,她将动物们和几人的尸体带回房间,好好看了一番后,让我们把呼延羚羊一家赶出村子。
我姐夫早已不知所踪,我姐姐已经死了,只剩下了我那刚十三岁的侄女呼延鹂儿,将呼延羚羊一家赶出,岂不是将我那可怜的侄女赶出去她每日痴痴呆呆,只流泪,不说话,我哪里舍得。就是村里的不少人也有些于心不忍,但大巫师态度决绝,我没有办法,便寻了这个住处,将她安放在这里”
话音未落,姜鸿钧忽然将手里的石块捏得粉碎,他冷冷地问道:“你将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独自留在几里外的小屋里”
“我有什么办法,大巫师发了话,我能怎么办。”呼延白鹭咬着嘴唇,道:“你是外i人,不知道大巫师在我族的地位,毫不夸张地说,就算是七位御鬼王i了,他们的命令也不如大巫师说的话管用。”
姜鸿钧站起身,道:“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说了。你回去吧,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巫师,妖魔我会除掉,那时,若这呼延鹂儿还活着,就把她接回族内,好好抚养。”
说完,姜鸿钧起身便走,闵剑语几人跟着他起身离开。
醉白狐留在最后,探头望了呼延白鹭一眼,眼中露出一抹厌恶之色,“你这种人,怎么也有脸活在世上。”说完,她摇曳的身子,向几人追去。
呼延白鹭瘫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行了一会儿,几人便i到了小屋前。
屋子较小,六十多平米,屋前拴着口大黄牛,大黄牛不知怎了,躺在了地上,小女孩浑身脏乱,两个羊角辫散了一个,她呆呆的趴在大黄牛身上哭鼻子。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到姜鸿钧几个陌生人,吓得大叫一声,匆匆忙忙地往后跑。
姜鸿钧试探着想要靠近她,她却哇的一声哭了起i。
“走开走开,都走开,一群毛手毛脚的大男人,跑这么前干什么。”醉狐白嚷嚷着从最后面钻了出i。
她弯下身子,对小女孩轻轻笑了笑,手掌一翻,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两颗糖果i。
见呼延鹂儿还在哭,干脆蹲到她身边,伸手轻轻捏了捏呼延鹂儿的小脸蛋。
呼延鹂儿睁眼一看,见是为极其漂亮的姐姐,不由得一呆。
整个村子里,从小到大,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下意识地轻声道:“姐姐,你生得真好看。”
几人一愣,这小姑娘说的竟不是他们的族语。
醉白狐展颜一笑,直接剥了颗糖塞到了她的嘴里,然后又将手里的糖也塞到了她的手里。
小姑娘愣了愣,忽然发现嘴里多了股甜甜的味道,抬头看向醉白狐。
醉白狐伸手将她抱起,丝毫不嫌弃她脏乱的衣衫将她雪白的衣服蹭得同样脏乱。
她抱着呼延鹂儿往屋子里走,呼延鹂儿伸了伸手,醉狐白顺着她的手掌看到了地上躺着的大黄牛。
醉白狐愣了愣,忽然嫣然一笑,指着姜鸿钧几人,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姐姐的奴仆,你不用害怕。你的大黄牛就让他们治好了,他们一定会治好它的。”说完,醉白狐装模作样地凶道:“你们几个,听见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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