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安局之后,林涛从李婉茹那里借来手机,直接拨通了‘影子’的电话。
林少,您出来了?影子接通电话后有些惊讶。
出来了。林涛阴沉的说:你现在去帮我监视一个警察,他可能想逃离羊城,你帮我把他抓起来,然后关押起来,等我过去!
影子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下来,柳元宗死后,林涛就是影子唯一的主人。
而且以柳元宗生前在羊城经营几十年培养下来的势力,整个羊城遍布都是他的人,想要将闫一宽控制起来实在是太简单不过了。
稍后我会把这个警察的信息发到你手机上。
挂断影子的电话之后,林涛把手机还给李婉茹。
李婉茹扶着林涛进了她甲壳虫驾车的副驾驶,之后回到架势座椅,启动车子后扭头看了林涛一眼,问道:你打算怎么对付闫一宽?
林涛低头看了一眼胸口上的伤痕,咧嘴笑道:我还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刑,他既然这么喜欢对别人用刑,我自然也要让他尝尝我的手段。
李婉茹有些担忧,可他毕竟是警察,我担心
林涛自信满满的说:放心好了,我敢保证,今天之后他就不是警察了!
李婉茹听了林涛的话若有所思,这才将车子开出了市局,然后问林涛要不要去医院。
林涛道:医院也消除不了我身上的伤疤,带我去秦家医馆吧!
林涛跟李婉茹离开市局没多久,常佳丽便带着她集团的首席律师,还有秦晓婷等一干人等去了市局,向市局要人。
市局局长王金民没想到抓一个林涛竟然牵扯出这么多人来,连常氏集团的总裁都亲自过来要人了。
要知道,常氏集团可是全省最大的房地产公司,其实力不容小觑,王金民自然不敢得罪。
对于常佳丽的质问,王金民只能是赔笑的说:常总,林涛在不久前已经被人给接走了。
接走了?
常佳丽美眸瞪大,疑惑道:被谁接走的?
是一个叫李婉茹的警察。王金民如实说道。
李婉茹?常佳丽柳眉紧促,道:她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林涛接走?
这时候秦晓婷表情怪异的搭腔说:常姐,我认识李婉茹,她跟林涛
说到这里,秦晓婷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至于后面的内容,众女心知肚明。
省委常委所居住的‘沁心园’别墅区内。
今天一号别墅内灯火通明,与平日的氛围大不相同。
省委陈书记得知林涛被释放的消息后脸上露出了老谋深算的笑意,与此同时看了一眼刚向他汇报完的秘书贾世贵,道:我考考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常佳丽将此事宣扬到网络上去么?
贾世贵不敢乱说,犹豫了一下后猜不透陈书记的深意,只能试探性的讪讪道:为了救林涛出来?
陈书记点头道:这只是表面的层次,知道更深层次的含义么?
贾世贵虽然跟在陈书记身边很久了,但是对于陈书记的心思他依然很难猜透,便尴尬的讪笑摇头。
陈书记满含深意的说:不久前燕京那边打来了电话,勒令蒋省长放人,我这么说你明白了没?
贾世贵毕竟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即便再蠢也明白陈书记话里的信号,顿时一脸喜色道:这样一来,咱们
陈书记朝贾世贵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哈哈笑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语气爽朗的说:这个林涛乱闯乱撞的竟然还稀里糊涂的帮了我一个大忙了,有机会还真想见见这个年轻人。
顿了顿,他似笑非笑的说:走,去二号别墅,会会咱们的蒋省长去,这么久了,这一次他必须做出妥协了!
三日后。
柳元宗的后事办妥,林涛在此期间抹上了自己研制的中药药膏,身体上的皮外伤渐渐好了起来。在这三日里,想要潜逃的闫一宽也被影子给亲自拿下了,关押在了影子专门设立的一个地下室里。
林涛这两天一直忙着处理柳元宗的丧事,所以没有顾得上收拾闫一宽,今天得空,对于瑕疵必报的林涛来说,自然得将仇报回来。
在影子的带领下,林涛和樊小军一起去了影子专门设立的地下室。
地下室中潮湿且阴暗,将地下室的铁门打开,林涛一眼就见到了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木柱子上的闫一宽,只见他嘴里被堵上了抹布,眼睛被布条遮住了,一动不动的看上去好像死人一样。
听到动静,闫一宽猛烈的挣扎了两下,随后嘴里不停的呜咽起来。
影子表情冷漠的对林涛说:林少,已经把他关押两天了,只喂了些水,没有给吃的,估摸着这会儿就算松开他,他也跑不动了!
林涛笑了笑,说:给他嘴里的抹布和眼睛上的布条弄掉。
我去!
樊小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一拳打在了闫一宽的小腹上,打的闫一宽剧烈的挣扎起来。樊小军顺手取下了塞在闫一宽嘴里的抹布,然后将他眼睛上的布条取了下来。
三天没见闫一宽,林涛发现闫一宽在这三天里差不多老了十岁,头发无比凌乱,眼睛上黑眼圈浓重,皮肤也皱巴巴的,看上去凄惨无比。
闫一宽被取下眼睛上的布条后见到林涛,脸上露出惊恐之色,道:林涛,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涛似笑非笑的说:你不会这么快就健忘了吧?三天前,在审讯室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只要你不弄死我,我就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林涛,你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是什么行为,私自囚禁我,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林涛笑道:你觉得我在乎什么罪名么?再说了,把你抓起来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
闫一宽渐渐的感动了惊恐,喉咙不停的哽咽,嘴里带着乞求的声音说:林林先生,我我知道错了,我也是受人指使,我只是个小虾米,替人受过罢了,你如果真厉害,就应该去找那些始作俑者!
林涛似笑非笑的说:我自然会去找他们,不过你也逃不了干系。我就问你一句,咱们之前有仇么?
闫一宽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对待我就跟对待杀父仇人一样?我这个人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既然你折磨了我的身体,我自然没有理由放过你!
别林先生,我真的只是受人指使,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说出指使我的人,只要你能够放我一马!
林涛冷笑道:指使你的人还用你说么?市局的王金民,还有羊城的封疆大吏,咱们的蒋省长
闫一宽听了林涛的话,一下子就沉默了,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待林涛像对待普通罪犯一样,如今他即便是把肠子悔青都已经为时已晚。
我这个人很讲道理的,说让你生不如死,就一定不会让你死掉!
突然间,林涛一下子点了闫一宽的穴道,让闫一宽动弹不得。随后,林涛从身上的锦盒中拿出一只银针,在闫一宽的面前晃了晃,在影子和樊小军期待的目光中,林涛一下子将银针刺入了闫一宽胸口的穴位。
伴随着闫一宽一声凄惨的尖叫,他整张脸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就像是突然间被人给放干了血一般,眼眶中血丝密布,脸上露出狰狞又痛苦的神情。
求求求你,杀了我吧,我我受不了了!
林涛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就受不了了?你不是很喜欢对别人用大刑吗?自己怎么就这么脆弱?
说话的时候,林涛一下子将银针拔了出来,正当闫一宽以为林涛已经放过了他时,只见林涛阴沉一笑,再次将银针刺入了他肚脐位置的穴位。
啊!!!
伴随着肚子传来的绞痛,闫一宽感觉整个肚子仿佛被一个尖锐的弯刀不停的割肉似的疼痛。
樊小军在一旁看的眼睛都不眨,随后扭头看了一眼冷冰冰的影子,讪笑道:涛哥的手段可真嘿嘿。
怕了?
影子没有看樊小军,声音平静的问道。
樊小军咧嘴笑道:我怕什么,涛哥又不会这么对我。
影子道:那是基于你不背叛林少的基础上,如若
打住,永远不会有那一天!樊小军表情坚定的说:即便是为涛哥付出我这条性命我都眉头不带皱一下的,背叛涛哥决定不可能!
影子听了樊小军的话,不再说什么。
樊小军安静了几秒对影子充满好奇,忍不住问道:你跟在柳老爷子身边多久了?
影子无视了樊小军的问话,安静的站在那里,双手负背的看着林涛折磨闫一宽。
樊小军不死心,继续说:听涛哥说你功夫很厉害,而且已经是内功高手了,你跟谁学的啊?
影子依然不吭声,仿佛当樊小军不存在一般。
连吃两个鳖,樊小军悻悻的选择了闭嘴。
半个小时的时间,闫一宽虽然身上没有伤害,却已经经历了生不如死的痛苦经历,因为不堪疼痛,直接疼的晕死过去了。
林涛这才收拾,嘱咐影子说:吩咐下去,定时给他送些吃的,别让他死了!
影子点头道:好,等您折磨给了就交给我处理!
林涛笑了笑,自然明白影子所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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