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之祸》第三百五十六章 击征上路

    “呃……”众人都是一阵无语,他们可不知道当前该怎么安慰杳伯好了。子规的猜测此时得到了东泽鱼身上预言的验证,而如果确实如此,黄丛青豸就真得会变化成一条龙。最终,龙会因为杳伯的操作,产生异变。事实来说,确实是毁了一条龙。

    杳伯歪头问道:“龙异变,会产生什么稀罕的东西啊”

    丹歌道:“我们所知的一个情形,一种可能是龙会变成不由地府孕育的阴龙,也就是尸龙。而龙生九子,各有不同,所以不排除龙受了那小男孩的影响,会变成一个人龙。”

    “人龙”子规想了想,“小龙人”

    “对。”丹歌点头,“他头上有犄角,他身后有尾巴,谁也不知道……”

    “得得得。”杳伯连连摆手,“我知道了,我真是罪孽深重。”

    丹歌安慰道:“杳伯,还没有到绝望的那一步。我们还有一线转机,就是我们找到东方青龙的洞府,通过它的指点,也许还能挽回一些事情。”

    “一切拜托你们了。”杳伯道。

    丹歌道:“还得劳烦您送我们回舞阳。”

    “不劳烦!”杳伯连连摇头,他现在只期盼着丹歌子规等人能把事情做成,而在事情未成之前,他只有保持着赎罪的心态了。他叹了一声,抬头望天,却不由皱眉,“我清杳居的阴云又初具规模了,我做了这么些好事儿,怎么一朝犯错就把我要打入谷底呢”

    沈灵儿和李尤抬头一望,齐齐皱眉,“我不记得我们的阴云有如此重啊!自我们回来之后,这几日您一直也没有为别人诊病啊,更别提新人了,怎么我们的阴云会凭空增加了这么些。”

    “是凭空增加了吗”杳伯想了想,也不能确定,“罢了,这阴云的增多有利无害。等到那些病人看到这阴云如此,必定就又尊重起来了,这倒也不错,我可看够了他们那一脸得逞的脸色。”

    “吃鱼吧,大伯!”风标虽是提醒,但他埋头吃着,却并没有抬头。

    杳伯白了风标一眼,“礼节都去哪里啦狼吞虎咽的,一副没吃过没见过的样子!哎,你们把那有字的鳞纹一面留下来啊!”众人才不理他,一个个埋头吃得正欢,便是击征那等高冷的人物,此时节也埋头雨中,根本没了之前的气质。

    杳伯提醒了众人这一句,见没人搭茬,他也提起一尾,就此啃了起来,而他很快也沦落为众人一般,狼吞虎咽,哪里还顾及什么礼节。

    “呃……”丹歌在一侧看着,感觉有些夸张,“莫非这鱼里加了怎样上瘾的成分不然怎么这一个个吃的如此夸张。哎哟不好!我得防备着点儿!不能被旁人夺了去!”他想着,已是将属于他那一尾抓了过来。

    而丹歌这防备真不是多余,只等众人依次吃完,一个个望着烧烤架这儿翻翻,那儿找找,显然意犹未尽。

    杳伯是最后一个上手吃的,却并非最后一个吃完的,他抹了一把嘴,把嘴上的油光散到了两颊上。被火珠的火光那么一招,油光反射火光,于是就仿佛是张开了一张血盆大口。这要妖魔般的杳伯问向丹歌,“还有没有了”

    “还有一尾。”丹歌道,“不过是我预备给我徒弟和子规的。”

    “那也分我一份儿!”杳伯道,他此时才是最不在乎礼节的人了。

    丹歌将鱼一翻面儿,将鱼身上的字展示给杳伯,上面是一个“豸”字。杳伯一见,心情立时低落下来,“罢了!我有愧,哪还能吃这样一尾!”黄丛青豸,他一波操作既使得黄丛青豸要遭受劫变,他那还敢吃有这“豸”字的鱼呢!

    其余众人见杳伯都没有讨要成功,便是他们自恃地位,那地位也比不过杳伯去,所以他们就更没有理由讨要了。当然这当中有一人例外,正是风标,“我是你们伙伴,子规既有了一份,当有我一份儿!”

    丹歌点点头,“好,有你一份儿,不过击征也当是我们的伙伴之一,也该有她一份儿。而既有击征,焉能没有苏音!天子虽然不在我们的队列,可我们的关系那没话说,也当有他的一份儿!更该有席锐、李尤,那既然如此,也就捎带上杳伯吧!”

    “捎带上”杳伯踱回屋中的步伐忽然一止,虽然对丹歌只是捎带上他略有不满,但奔着吃食,他还是扭身回来了,众人都能分一口,他怎能做那一个特例呢!

    于是丹歌命沈灵儿拿来了十个碗,他以法诀剥骨剔肉,然后将鱼肉十等分,分在十个碗里,众人共同举碗相碰,宛若饮酒一般将碗中的鱼肉吃下,颇见豪迈。这本来只是寻常的分食鱼肉,被丹歌这个一搞,颇有举杯痛饮之意,而伴着如此,众人彼此亦有多余的一分情谊在了。

    之后,丹歌子规风标苏音和击征坐在杳伯架起的金玉八卦上离开了清杳居,苏音击征返回他们的驻地,而丹歌子规返回了舞阳县内。

    来在了舞阳县一处偏僻所在,丹歌子规风标被杳伯放下,和杳伯道别后,三人前往城隍庙。

    “按照苏音的说法,这金勿必是找过援军了。而这一次出动必不是三三两两的,肯定是一众人等,这些杀手们仗着人多势众,要在明处干事儿了。”子规道,“那这么说来,我们反倒能清闲几天,不必和这金勿勾心斗角,亦不用各种防备。”

    “是。”丹歌点头,“而我们得找个借口,得诓了他我们今天的行踪。可总不能说我们睡了一天吧。”

    风标道:“他既然自己也出去过,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先责问他。等他说出来,我们就说那时找过他,而他不在,于是我们就在这县城里逛了一天。”

    子规道:“可如果他不照实了说呢我们却说那时找过他,不正是被他察觉我们撒谎了吗”

    风标又一想,道:“我们也不需明说,只跟他说:‘回来啦!’然后我们泰然处之,就仿佛我们是等他没等到,出去玩到了现在。他如果追问:‘你们来找过我什么时候’我们也不说实际时候,只以他色心为本,对他编排一番,他就不好意思追问了!”

    丹歌挑眉,伸手探向风标的胸口,“想来是岔气全然好了,智商又回到了我们初见之时!”

    风标翻了个白眼,避开了丹歌探来的手,“我本也没有落了智商,只是懒得多言罢了!”

    子规摇头,“这岔气显然还没全好,这脸皮还是蛮厚的。”

    风标道:“你们再这样说,我当场就岔气给你们看!到时拖了你们后腿……”

    丹歌笑道:“不要紧的,反正你父亲交代给你的作为你筹码的那诗句你已经告诉我们了,你已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我们就把你弃置一旁,也没什么可惜的。”

    风标闻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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