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之祸》第四百二十二章 挖

    “东岳泰山图!”子规将丹歌画下的图形仔细端详了半天,“泰山如人坐若非你说这是东岳泰山图,我丝毫看不出他和泰山的任何联系,即便是如人坐这一句,也很是牵强。这一图和你得到的南岳之图,都很是抽象。

    “而通过你的南岳之图和此图的联系,我们似乎就可以有所推断,既然你的南岳之图和南岳的朱雀有关,那么这东岳之图,必是和青龙有关了。”

    丹歌点点头,道:“对,这石头上的图画,正是在告诉我们有关于青龙的事情,或许就是在说有关于青龙洞府的踪迹。在东岳之图的左右,一侧落雨,一侧劈雷,或许就是开启青龙洞府,抑或是使青龙洞府现世的两样重要条件!”

    子规道:“我们在这里揣测,最终都是虚妄的,不如我们到现场看看,也许还有其他所得。”

    “好!”众人应了声,然后,就在击征的带路之下,前往了泰山的东侧,那石头的位置。

    在路途之中,丹歌若有所感地仰头东望,天上的大火星竟然稍显了一丝红光,似比之前的黯淡稍有好转。丹歌急忙一指,“你们看那大火星!”

    众人连忙看去,只见那大火星橙黄色当中,有一些红色的光点,竟有着越来越盛的意思。但几人瞧着这样的情形,反而皱起了眉头。子规道:“这不对,根据我们在舞阳城隍庙内,一步两眼井旁,那亭内的九月天象图中所见,到九月时,心宿二大火星将完全黯淡,再没有光泽!

    “可当前这种情形,它的光辉却似乎在越来越盛,而这种强盛不知道会在何时停止。我料着这强盛到达峰顶之时,必是大落,赶在九月前,不仅要消耗了这些强盛,更会走完余下来的生命。这种情形,就像是……”

    “回光返照!”四人异口同声,接着四人都是一叹,显然这回光返照的出现,和他们来在泰山不无关系,而催发这回光返照的,或许正是他们对于东岳泰山图的发现。

    “青龙已经强打精神准备见我们了。”丹歌一叹,停下了步伐,“而这种相见,可谓诀别。我忽然有些不忍。”

    击征拽上丹歌,道:“你此时不忍相见,比起相见来还要残忍。青龙都振奋了精神,你却不见,他白白消耗了精神,必是挺不到我们二次和他相见了。”

    丹歌点了点头,跟上了众人的脚步,很快,众人就来在了击征所说的绘有图形的石头处。这石头果真仅凸起地面寸许,它东西为长,南北向为宽。“这东西绊倒你可更不易了,他这南北向的宽仅有二寸,你却能被他绊倒,看来它必是被青龙施展了秘法。”

    “嗯。”击征点头,也其上被施展了秘法这一个解释。这等高度的石头,他只该踩在其上,绝没有绊倒的道理。

    风标子规蹲下身来,这石头上的图画就绘在这石头向南的一面,他们二人面北背南,将这石头上的图形看了个明明白白。尤其石头上中间的图形,他们细细观察之后发现,这图形和丹歌所画一点儿不差。

    子规伸出手来,手中凝集了法力,缓缓轻点在了这石头中央的图形上,但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如法炮制,又点向了两侧的图形,也是没有反应。而后他将图形两两想点,最后三个齐点,无论哪一种,都没有任何的发音,这显然就是一块绘画着图形的死物罢了。

    “莫非是在这地面上”子规想着,天地气息汇集,形成一柄短刃,他就此凿刻在这石头的四周。而结果正如击征所说,任凭他用多么大的力气,也不可能在这地面上刻下哪怕一道白痕。

    “总不能这坚硬没有边界吧。”子规想着,即半弓着身子,如小鸡啄米一般走一程就用短刃在地上点一下。他越走越远,几乎要消失无影。

    丹歌本来和风标一样,他站着,风标蹲着,两人正对着石头上的图案琢磨得出神。而在丹歌回神之际,却发觉子规已经在极远处了。

    “咦”丹歌问向一旁的击征,“他跑那么远做什么去了”

    “好似是在试这石头周围地面坚硬的边界,结果他跑了那么远,还没有找到边界。”击征道。

    丹歌皱起了眉头,“不能吧!这整个泰山难道铁桶一块儿刀砍斧剁不留痕那这上面的房屋何来沿路的台阶何来!他必是走入怎样的误区了!”

    丹歌说完远远地朝着子规呐喊起来,“回来吧!绝不可能那么远!”

    “哦!我正要回呢。”子规应了一声,已是攥着短刃跑了回来,他把那短刃往地上一扔,“奇了,总不能这整个泰山是铁桶一块儿吧!我必是忽略了什么关节。便是铁桶,也总该有戳破的道理!”

    他这埋怨之际,却没有发觉丹歌击征已缓缓地蹲下了身来,正端详在子规掷在地上的短刃上。两人朝子规一望,伸手朝短刃一指,“例如这样”

    “嗯”子规回神而望,只见他方才随手所掷的短刃,此刻正牢牢地插在地上,仅仅露了一个刀柄,而这个刀插入的地方,距离那绘有图形的石头,相聚不过三尺。他立时大睁起了双目,“啊是我所掷吗”

    “嗯。”丹歌击征连连点头。

    子规想了想,“我刚才怎么掷的”他手中很快以天地气息凝集出了第二把短刃,然后照着他的回忆,往地上一掷。

    “当啷”一声,这一柄短刃落地后在地上一磕,而后弹了三弹,最终平平地躺在了地上,在地面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一次和你之前,有什么不同呢”丹歌问道。

    “不同吗”子规想了想,“啪”地一拍手,想到了一些不同。

    “哈哈!”应着子规的拍手,石头前的风标此时猝然直起了身来,他一指石头,道,“我想到了!”

    击征一把风标肩头按下,又让风标蹲下了,“你的结论待会儿说,我们思索正事儿呢!”

    风标一挑眉,“哎!我这也正事儿啊!”

    “啊,正事儿正事儿。”击征敷衍了风标一句,扭头看向了子规,问道,“你想到了什么不同”

    风标一瘪嘴,忿忿蹲在那里,再没声息了。

    子规则回答起击征的疑问来,“我第一次掷刀,心内不曾思索这石头,于是成功了。而第二次掷时,我又思及了这石头上里面的土地当硬如钢铁,结果刀就难以插入土地。”

    丹歌道:“也就是说,这土地是一道关乎于这石头的屏障,但凡对石头有想法,则对地面刀砍斧剁都是不灵,而没有此心的人,屏障也就不会发作。是这样吗”

    “对。”子规点点头。他说着将地上的短刃拾起,心念一转不再思及石头的事情,而后他将刀往地上一掷,刀果真顺利地插入到了土地之中。

    “果真如此。”丹歌说完,忽而一歪头,“所以你得出这个结论,是要做什么呢”

    子规答道:“挖出石头来,看看石头上是否还有刻画。”

    “好。”击征抽出了自己的刀,“我跟随我师父王响许久,心意百变,这个活做起来得心应手。”击征说完扭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