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许日子,付桓旌深刻认知到了自己的错误,不能为了一己私怨枉杀无辜。
为了去除一身的戾气,付桓旌只身前往菩提寺打坐半月时间。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付桓旌在平心静气之余,利用天机石最后浏览了一下剑帝皇者秦笃涯的大结局。
血饮殇刀似人一般,有了魂魄,虽刀身尽毁,但魂归河洛。
“河洛没听说过,可以吃吗”秦笃涯对林雪舞问道。
“看我的翎雪剑,你想吃一口吗”林雪舞气恼道。
河指黄河,洛为洛水,所谓河洛便是这两条大河的交界处。
一日,河洛鬼王尹戾殇,在河洛之地闲逛溜达着。
突然,东海龙母江艳媚,空降河洛之地,竟无视堂堂河洛鬼王的存在,戏水玩耍了起来。
脾气暴躁的尹戾殇,自然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便手拿河洛雷霆斧,想要一斧子劈砍过去。
怎奈那东海龙母艳媚非凡,河洛鬼王不忍下手,装作斧劈蚊虫,背身离开了。
“不行,这河洛之地,是我的地盘,怎能容她东海龙母在此放肆!”尹戾殇喃喃自语道。
“鬼符御魂”
河洛鬼王大喊一声,便将那东海龙母拽脱出了河洛之水。
“怎么如此小气”江艳媚问道。
“你堂堂东海龙母,不在那无边无际的东海内呆着,来我这河洛之地所谓哪般”尹戾殇板着张臭脸问道。
“龙元晶魂”
东海龙母低语一声,只见她的体内龙元,散发出五彩光芒,平缓了这滔急的河洛之水。
“想你了呗!死鬼!”江艳媚使出艳媚之术,对河洛鬼王勾引道。
“不熟!滚开!再见!”河洛鬼王尹戾殇双眼望向他处,严词拒绝道。
缘,妙不可言!
河洛鬼王的神器是河洛雷霆斧,东海龙母的神器是东海紫金锏。眼见二人不合拍,两件神器却你侬我侬了起来。
因此,那血饮殇刀并不是,第一件有了魂魄的神兵。
早在远古时期,河洛雷霆斧与那东海紫金锏,这两件神兵便已魂魄双全了。
久而久之,在二人各自神兵的撮合下,二人便不再那么敌对彼此。
在江艳媚和尹戾殇交心沟通时,听说他堂堂河洛鬼王,让四界闻风丧胆,却也曾经历过很多凶险万分的磨难,让她对他的敬仰之情更加深重了。
如今的河洛鬼王风光无限,殊不知他幼时父母双亡,天生戾殇之气,被迫只能做一名小小的妖界厉鬼。
也许是那句想当英雄,必死父母的箴言,福泽着我们的小鬼王尹戾殇。他机缘巧合之下,拜师东篱大仙,学习到了无上仙法。
随着年纪的不断增长,小鬼王尹戾殇东侵幽冥鬼坛,西掠佛教圣地,南平人界乐土,北扫神界叛徒。
如今已三十余岁的河洛鬼王尹戾殇,他再也回不去东篱大仙的玄甲圣殿了。因为他多年来招惹了太多祸事,东篱大仙怕与六界众生为敌,早已不认他这个孽徒了。
东海龙母江艳媚,出身龙族,生就一身艳媚之气,却也是一个天煞孤星。
如今万人追捧的东海龙母江艳媚,当初也是一个处处遭人欺负的小倒霉蛋。身为东海龙王最小的一个女儿,江艳媚幼时不曾感受过一刻家庭的温暖,需要处处提防姐姐们的各种致命圈套。
说来也奇怪的很,对于江艳媚而言的无尽磨难,反倒增添了她的神界修为,竟让她顽强的存活了下来。
再来说一说她东海龙母江艳媚的伟大战绩,她曾上斩魔界君主拜月老祖,下打仙界千年祸害隆玥恒尊,左吞人界众生灾祸,右擒幽冥鬼界的怨魂恨魄。
换言之,就是说他河洛鬼王尹戾殇只能在魔界的犄角旮旯里嘚瑟一下,而她东海龙母江艳媚如今已经是人神仙三界的大主宰了。
“写一朵花开,依在红尘,拂过轻轻的风。扣一行诗词,唤醒一帘细水长流。当想起,念起,在一窗缘分下等你。执一把永恒,如约而至。从此我愿陪你,走到岁月尽头。”尹戾殇怀抱江艳媚,对其表露心中爱意说道。
“你让我感到恶心!”江艳媚故作矜持,欲擒故纵道。
“那你就去死吧!”魔界至尊耶律铭凭空出现说道。
只见那魔界至尊耶律铭手提如龙神qiang,一qiang便挑破了东海龙母江艳媚体内的龙元。
“莫非…………”尹戾殇恍然大悟道。
“没错!就是你的鬼符御魂咒和她的龙元晶魄诀,让我合二为一,重聚了我的魂元。哦!忘了感谢你们二位了,万分感谢!”魔尊qiang神耶律铭躬身致谢道。
“魔尊qiang神耶律铭,你可真是一个小机灵鬼啊!竟然能够想到重置位面,穿梭到远古时期,借助神力重聚魂元。厉害!厉害!”秦笃涯一个刀遁走了出来,林雪舞也一个剑遁飞身出来了,二人齐声拍手称赞眼前的魔尊qiang神耶律铭说道。
刚才秦笃涯趁机把自己重置位面,获得重生的血饮殇刀又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
“还不是你们二人逼迫我的,其实我也不想如此这般折腾,怎奈天道不公。”耶律铭破口大骂道。
“别骂人啊!有话好好说,我们是不会欺负弱者的。”秦笃涯和林雪舞把刀剑并作一处笑道。
“又想来那招刀剑涯舞告诉你们,那招如今已经伤不了我分毫了。”耶律铭嘴里念动着鬼符御魂咒和龙元晶魄诀大笑道。
没等二位使出合体组合技的绝招,便被这一咒一诀困锁住了,浑身动弹不得。
“哎!我说,时空行者,你是什么时候瞎的你真当我俩是空气吗”河洛鬼王和东海龙母一脸不满的问道。
“什么东海龙母你竟然没有死”耶律铭大惊失色的问道。
“小老弟,就你会幻影术吗我东海龙母可是,这幻影术的创始人。”东海龙母大笑道。
“怎么啦远古上神就可以无视任何法力伤害了吗”耶律铭委屈万分的说道。
“嗯!没错,远古上神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待会儿,我先用河洛雷霆斧,斧破他的魂元。然后,你再用东海紫金锏,锏破他的魂元。”河洛鬼王尹戾殇理直气壮道。
“知道了,会有他好受的。”东海龙母江艳媚附和道。
这时,耶律铭彻底崩溃了,是彻彻底底的崩溃了。
“我杀了谁而谁又杀了我”已经疯魔了的魔尊qiang神耶律铭,喃喃自语道。
如此一个魔界至尊,qiang神传奇,竟活活被这两位远古上神戏耍的疯魔了。
“你说呢”被困住的秦笃涯和林雪舞,连同依偎在一起的尹戾殇和江艳媚,四人一同问道。
“是我,杀了我!”魔尊qiang神耶律铭,恍然大悟道。
顿时,那两对爱侣,大笑不止。这样的结果,着实可笑至极,出乎了他们四人的意料。
“动手吧!”四人对耶律铭说道。
“万万没想到啊!我魔尊qiang神耶律铭的魂元,被刀破、剑破、戟破,如今竟要我亲手qiang破自己的魂元。”耶律铭感慨万千长叹一声道。
随后,耶律铭没有丝毫的犹豫,提起如龙神qiang,便一qiang挑破了自己的魂元。
这下子好了,刀qiang剑戟,都破裂过一次耶律铭的魂元。
随着魔尊qiang神耶律铭的消失,被困住的二人,很快脱身出来了。
眼前腻歪到要死的两位远古上神,不顾二人依旧在你侬我侬着。
“走吧!我人界的事,还没了呢!”秦笃涯牵着林雪舞的手说道。
“我不走嘛!我腿疼,你背我,人家要举高高嘛!”林雪舞被江艳媚递了个眼色,对秦笃涯说道。
“爱走不走,小爷我,还背疼的厉害呢!也不见有人替我捶打一下。”秦笃涯不解风情道。
“好!涯哥哥,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以后你别再来仙界寻我。”林雪舞被秦笃涯凶哭了,掩面垂泪,御剑飞行回了那剑道仙界,哭作泪人道。
“你真是一个榆木疙瘩的脑袋,不开窍。女子是用来疼爱的,不是用来发泄私愤的。真是一个大傻瓜!”东海龙母江艳媚,对秦笃涯责怪道。
“要你管!两个远古上神,整天就知道沉迷情爱,丢人!”秦笃涯听若未闻道。
“夫君,他欺负我!”江艳媚掩面垂泪道。
“小老弟,我看你是没被河洛雷霆斧劈砍过。”尹戾殇怒不可遏一斧子,向秦笃涯劈砍过来说道。
“别,别,别!”只见秦笃涯双手举在空中,仿佛在抵挡着什么说道。
“哦!原来这都是一个梦啊!吓死我了,雪舞妹妹”惊醒过来的秦笃涯四下搜寻林雪舞叫喊道。
秦笃涯一摸后背,发现那血饮殇刀也不见了,难道真的刀回河洛了吗
过了不知多久,秦笃涯在云水村的溪水边,找到了林雪舞。
突然,林雪舞背后的翎雪剑,早已饥渴难耐,一剑破天。
“天罡皇帝”
秦笃涯来到林雪舞的面前,紧紧的抱住了她。
一梦醒来,秦笃涯发现林雪舞,对自己而言,是那么的不可或缺。
“涯哥哥,你这是怎么啦”林雪舞问道。
“没事,我就是怕会再次失去你。”秦笃涯慢慢的松开林雪舞说道。
“涯哥哥,我刚才用手指,探了探这如梦溪水的深浅,发现前方不远处便是那天罡神剑的藏剑冢。”林雪舞说道。
“如此甚好,有了那天罡神剑,我的血饮殇刀重铸之日,便不远矣。”秦笃涯惊喜万分道。
二人便一刻不敢耽搁,御剑飞行前往,那天罡古都。
二人到了古都的城门外,碍于巨大的剑气屏障,只得在门外苦等。
魔尊qiang神耶律铭,虽然被自己qiang破魂元。但是他的父亲东方弑神,临死之前,送给他的戒魂指,一指聚魂。
换言之,耶律铭的魂元,被他暂时聚于戒魂指内,需要机缘巧合,才能重塑肉身。
天罡古都,它本是天罡皇帝的地盘。谁料,那幽冥鬼帝,突然手持弑神杀佛刀,一刀便劈砍断了天罡皇帝的天罡神剑。
接下来,天罡皇帝被幽冥鬼帝囚于,幽冥鬼界的三千雷动琊内。那被劈作两截的天罡神剑,葬身于天罡剑冢内。
如今这偌大的天罡古都,自然都是他幽冥鬼帝的地盘了。
“不知二位仙友,来我这天罡古都,意欲何为啊”手持弑神杀佛刀的幽冥鬼帝,站在古都城墙上笑问道。
“借天罡城主的天罡神剑一用,他日必当重谢!”秦笃涯大声说道。
“二位仙友,怕是来错地方了吧!此处并无什么天罡神剑,弑神杀佛刀倒是有一把。”幽冥鬼帝持刀威胁二人道。
“剑气凌人!”剑道女仙林雪舞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了,凌空而起,对准幽冥鬼帝大喊道。
一瞬间,只见那林雪舞翎雪剑起,一招剑气凌人,便破去了幽冥鬼帝的无上刀意。
“太暴力啦!”秦笃涯捂着自己被剑气误伤的鼻子气恼万分道。
“二位仙友,果然英雄出少年,这边请!”被打胆寒的幽冥鬼帝,解除了天罡古都四周的剑气屏障,对城下的二人邀请道。
二人在幽冥鬼帝的头前带路下,不一会儿便到了天罡神剑的面前。
“残了”秦笃涯惊讶的问道。
“对啊!都残了上千年了,无一人能将其修复。”幽冥鬼帝说道。
“涯哥哥,这可如何是好啊”林雪舞问道。
“东海蛟龙胆,南岳无量心,西方遮天掌,北境长城头,中州九城背。必须要有这五样东西,我才能重铸那天罡神剑。”秦笃涯感叹道。
“仙友,莫非是在说笑这五件六界至宝,全部聚齐,怕是要比那开天辟地还要难上百倍吧!”幽冥鬼帝说道。
“井底之蛙,你懂什么叫做磨难。我的涯哥哥,可是一位曾力挫过,人神魔仙四界传奇的刀意强者。所以说,这五件至宝,他也一定会很快聚齐的。”林雪舞自信满满的望向秦笃涯,对着胆小如鼠的幽冥鬼帝说道。
“天罡城主,这天罡残剑,我就暂且收下了。断剑重铸之时,晚辈自当登门重谢!”秦笃涯用无尘袋,收下了残剑,对幽冥鬼帝说道。
“仙友,若是喜欢,拿走便是。还说什么重谢,太过见外了吧!”被林雪舞用翎雪剑架在脖颈处的幽冥鬼帝,不敢动弹,对秦笃涯苦笑道。
作别了天罡古都,二人很快到了东海龙宫内,苦寻那东海蛟龙胆。
“哎!我说,你们二位就别再四处寻找了,那东海蛟龙胆就在我的手里。不知二位,我们做比买卖如何”东海龙王敖芸瓴说道。
“什么买卖”秦笃涯和林雪舞,二人停下翻找那东海龙王敖芸瓴的四周物件,坐在他的身旁两侧问道。
“不瞒二位,我虽然是这东海龙宫之主,但是我却十分惧怕我的夫人。”东海龙王敖芸瓴大吐苦水道。
“然后呢”林雪舞问道。
“我就想与二位叙说一件,多年前亲眼目睹的人妖虐恋。这件陈年旧事,埋藏在我的心底多时,再不把它拿出来晾晒晾晒,都快要化为尘土了。”东海龙王敖芸瓴说道。
“人妖虐恋”秦笃涯一脸厌弃的问道。
“对,没错!是一个孱弱的人族少年皇子,与一位蜻蜓女妖的情爱往事。”东海龙王敖芸瓴说道。
“老龙王,万分抱歉!如今我们着实繁忙不已,待以后我们二人空闲下来了,一定登门拜访您老人家,听您长谈几天几夜都行。”林雪舞婉言拒绝道。
“对!没错,实在是忙得很!”秦笃涯附和道。
“不好意思,晚啦!如今,你们二人非听不可啦!”东海龙王敖芸瓴一口吞下了,他手中的东海蛟龙胆说道。
“涯哥哥,你上!我嫌他的龙血,会脏了我的翎雪宝剑。”林雪舞一脸不满道。
“得嘞!老龙王,你可别逼我!如果你老老实实的吐出来,那颗东海蛟龙胆的花,便可饶你不死!”秦笃涯将血饮殇刀抵在,那东海龙王敖芸瓴的脖颈处威胁道。
“帝君,他威胁我,你看着办吧!”东海龙王敖芸瓴对神界帝君诸葛云霆说道。
突然,神界帝君诸葛云霆,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怎么可能呢!我们在聊天谈话呢!”林雪舞大笑道。
“对!没错,我们二人听闻他,东海龙王敖芸瓴空虚寂寞,便前来与他交谈解忧。我们二人都十分愿意,听他叙说那件人妖虐恋的陈年旧事。”秦笃涯怀抱着老龙王大笑道。
“好吧!那我就不妨碍,你们二位啦!”神界帝君诸葛云霆说道。
说罢!神界帝君消失在三人眼前,不知去往何处了。
“老龙王,我一刀了结你,你信不信”秦笃涯立马怒吼道。
“老龙王,我一剑要你命,你信不信”林雪舞拔出翎雪剑威胁道。
“哦!对了,还有句话,我忘了说。你们二人这是要做什么啊”神界帝君突然现身三人面前问道。
“不做什么,我就是想要让,老龙王帮我掌掌眼,看看我这把宝刀,是不是一把绝世宝刀。”秦笃涯摆弄着手中的血饮殇刀大笑道。
“不做什么,我也是想让,老龙王帮我掌掌眼,看看我这柄宝剑,是不是一柄绝世宝剑。”林雪舞打量着手中的翎雪剑大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有一句话要说,我不是针对你们二位,这六界之内的众生,皆属垃圾。你们若是再敢欺负老龙王,当如此龙角,不复原貌。”神界帝君诸葛云霆人狠话不多的,徒手掰断老龙王的一只龙角,威胁他们二人说道。
话音未落,那神界帝君诸葛云霆,便消失无踪了。
“疼吗”林雪舞心疼不已的垂泪道。
“疼,不过不打紧,这都是他神界帝君诸葛云霆,对我们这些下属关爱有加的具体表现。”老龙王强忍着剧痛说道。
“好吧!我们二人愿意诚心聆听,你的那个人妖虐恋的往事。麻烦你拿些丝巾,裹缠一下你的龙角断裂处。”秦笃涯哭作泪人的劝慰道。
“不用,不碍事的,我不怕疼。”老龙王谈笑风生道。
“谁在乎你怕不怕疼啊!你那里喷射出来的龙血,溅了我一脸,给我拿些丝巾,我擦擦脸。”秦笃涯气恼不已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老龙王说道。
东海龙王敖芸瓴很快拿来了一些丝巾,替勇猛少年秦笃涯擦拭去了脸上的龙血残浆,并包裹了一下自身龙角断裂处。
有了神界帝君诸葛云霆为其撑腰,老龙王自是天不怕地不怕了,挠了挠头,捋一捋思绪。
“二位做好准备了吗老龙王我这就要开讲啦!”老龙王对眼前的二人笑问道。
“准备好啦!”秦笃涯和林雪舞异口同声苦笑道。
“拿出来吧!”老龙王对秦笃涯一脸严肃道。
“拿什么出来”秦笃涯不解道。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天机石啦!你们二位,莫不是真想让老龙王我口舌叙说吧!老龙王我才不愚蠢呢!有了那天机石投射出来的影像,我还多费那些唇舌干嘛!”老龙王对二人憨笑道。
“好吧!给你,都给你。”秦笃涯迫于那来自神界帝君诸葛云霆的无形压力,无奈只好乖乖从怀中掏出那一小块天机石说道。
一座龙宫,二龙戏珠,三人观影,四下无人,五味杂陈。
元德年间,那勾心斗角的庙堂之中,在经过了惨烈的九子夺嫡后,只剩余两位皇子啦!分别是这位胸怀天下的三皇子关谷律己,与那位身体孱弱的九皇子关谷逍遥。
依照皇家礼法,三皇子关谷律己,理所当然的晋升为太子殿下。
那位九皇子关谷逍遥,为躲避这位新太子殿下的明qiang暗箭,远离了尔虞我诈的朝堂,藏身于九幽云溪谷中。
“公子,您果真愿意割舍掉,那锦衣玉食的皇子生活吗”侍卫铜锤替他不甘心的问道。
“自然愿意,公子我疲乏的厉害,不愿再见到骨肉至亲间的互相残杀。如今在这九幽云溪谷中,居住一段时间后,猛然发现,早该来到此地,过活余生。”九皇子关谷逍遥紧闭双眼,呼吸着山谷内的清香灵气笑道。
“那谁,往哪看呢!说的就是你,刚来此处不久吧!你很不讲究啊!这里的老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蜻蜓女妖长孙芙蓉手握行山杖,对关谷逍遥叫嚣问道。
“姑娘,什么老规矩小生不曾听闻,还望你能广而告之。”关谷逍遥行礼问道。
“这老规矩嘛!就是指,在这偌大的九幽云溪谷内,此树我栽种,此草我培育,若你想要在此久居,便要每日孝敬我这个谷主人几件财宝。”长孙芙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休要再胡言乱语,吃我一刀!”侍卫铜锤气恼不已的持刀,向长孙芙蓉劈砍过去怒吼道。
“定!”长孙芙蓉打着哈欠,右手轻轻的指向侍卫铜锤说道。
“快放开我!你这个妖女!”侍卫铜锤苦苦挣扎道。
“小生知错!这就去房中取些财宝,还望女侠大人,莫要再记恨在下的侍从。”关谷逍遥说道。
“识趣便好,快去取来!”长孙芙蓉背靠着行山杖,嘴里叼着一根青草说道。
很快,九皇子关谷逍遥,从屋舍内取出了一对昂贵玉器。
谷主长孙芙蓉,接过财宝,心满意足的便要转身离去。
可是九皇子不忍美人离开,连忙上前拉扯着行山杖,想要挽留长孙芙蓉。
突然,只见枯朽不堪的行山杖,瞬间幻化成了一把襄情宝剑。
九皇子误打误撞,竟拔开了蜻蜓女妖的襄情宝剑,令她欣喜异常。
原来那蜻蜓女妖,本是仙界王母脚下的一只蚂蚁。她因啃食了王母掉落的仙桃残渣,久而久之,修炼成了蜻蜓女妖。
那蜻蜓女妖,对于俗世的情爱艳羡不已,便盗取了王母的襄情宝剑,待自己的意中人拔开。
虽然九皇子不知为何,那先前蛮横无理的谷主长孙芙蓉,突然变得小鸟依人。但是他想到,日后自己是要久居于此,和谷主处好关系,自不会错。
久而久之,孱弱皇子关谷逍遥,与那蜻蜓女妖长孙芙蓉,二人日久生情,结成连理。
突然,珏朝大乱,各地诸侯,揭竿而起,反叛朝廷。
听闻自己父皇命在旦夕,九皇子殿下立即驱马疾驰,赶往皇城勤王。
蜻蜓女妖,自然不忍夫君孤身涉险,便紧随其后,伺机而动。
见到父皇后的九皇子,才发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太子殿下关谷律己的阴谋罢了。
如今的珏朝早已名存实亡,梦王朝帝皇的梦流年,想要对珏朝王侯斩草除根,便假意应允了太子殿下的交换条件。
“放箭!”
随着梦流年一声令下,众位将士万箭齐发。昔日大珏朝的两位俊美皇子,被刺射成了一堆肉泥,惨不忍睹。
“大皇城上束降旗,唯有佳人立墙头。十八万人齐卸甲,举国无一是男儿。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么你关谷逍遥的尸体在哪里,我长孙芙蓉就站在哪里。”蜻蜓女妖长孙芙蓉,对被太子殿下关谷律己,间接害死的九皇子关谷逍遥,放声哭喊道。
眼见蜻蜓女妖,对那孱弱皇子,如此情深,梦流年随即下令,让二人共赴黄泉,不会彼此感到孤单。
突然,只见那襄情宝剑,汇聚了孱弱皇子的怒血,与那蜻蜓女妖的憾泪,灵力强劲异常。那数以万计的飞矢,皆被其阻杀折断,瞬间便化为了灰烬一片。
现出蜻蜓女妖真身的长孙芙蓉,手握襄情宝剑,向梦流年的身后关谷律己,杀将过去。
“躲开!”长孙芙蓉,对梦流年叫喊道。
梦流年应声躲开,他身后的关谷律己真身,被那蜻蜓女妖的强大剑气,劈砍作了两半,死的通透。
原来刚才站在九皇子关谷逍遥身旁的太子殿下,只不过是一名易容成他模样的死囚犯而已。
眼见蜻蜓女妖仙法超群,深知自己的百万雄师,难伤其分毫。梦流年,与那无数将士,皆对其俯首称臣。
眼见夫君已为肉泥一滩,蜻蜓女妖长孙芙蓉,怀抱爱子,御行着襄情宝剑,便作别了梦流年众人。
来到幻界后,蜻蜓女妖隐姓埋名,专心抚养她与孱弱皇子关谷逍遥的情爱结晶——长孙忘情。
二十年后,长孙忘情,已成长为了一位魔界至尊。
至于勇猛少年秦笃涯,与那剑道女仙林雪舞。二人听完了老龙王的这段“人妖虐恋”后,轻取东海蛟龙胆。随后二人,将那南岳无量心、西方遮天掌、北境长城头、中州九城背,全部都历经万险之后取获。
重铸后的天罡神剑,法力无边。秦笃涯将那天罡神剑,注入了自己体内无数股霸道纵横的殇气。随后,六界之内,第一神兵血饮殇刀现世啦!
最后,魂煞帝君秦笃涯,与那剑道女仙林雪舞,二人决心隐姓埋名,久居林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神仙日子。
“臭小子,有所得吗”暗侍浮屠问道。
“不曾,徒儿只是将其当作自己疲累之时的睡前读物罢了,难不成师傅您老人家悟到了些许道理”付桓旌伸了一个懒腰说道。
“臭小子,为师不屑于你那本孩童书籍,只是担忧你先前允诺过阮晴婷,今夜与她逛一逛这繁华热闹的街市。不知那位痴傻的人界貌美女子,是不是还在苦苦等待你小子的前去”暗侍浮屠说道。
只顾书写幻界志物大典的付桓旌,竟然忘却了先前的承诺,便御剑飞行匆匆离去了。
付桓旌很快到了先前与阮晴婷约定的地点,却苦苦找寻不到她的身影行踪。
不远处有一个苦涩茶馆,馆内人声鼎沸,立马吸引了付桓旌的注意。
付桓旌缓步入内,果然看见了好奇心贼强的阮晴婷,正在认真的聆听一位白发老者叙说奇闻轶事。
“老先生,您说他酒过三巡杀一人,他不会酒醉吗”付桓旌问道。
“笑话!堂堂一国将帅,取敌将首级于千军万马之中,三巡烈酒又有何惧”那位白发老者大笑道。
“老先生,您老人家又不是那位当年叱咤风云的将帅,怎会知晓他的酒量深浅为何他就不会醉酒呢”付桓旌不依不饶道。
“小兄弟,那老夫就要问一问你了,你又不是那位受万民敬仰的将帅,怎会了解他的酒量不行,肯定会醉酒没有杀人呢”那位白发老者反问道。
付桓旌没有立马作答,只是掏出自己无尘袋中的天机石,抛掷于半空中。
“老先生,晚辈想它会告知您老人家,这一切疑问缘由的。”付桓旌驱动灵力说道。
苦涩茶馆内的众人,眼见天机石投射出来的影像中,那位高大威猛的昔日将帅竟然沾酒便醉,失落万分。
言尽至此,什么酒过三巡杀一人的幻界人屠,只不过是幻界众人以讹传讹的谣言诓语罢了。以后付桓旌所遇人事,自然会切记一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臭小子,很是得意嘛!你真的以为自己做的对吗”暗侍浮屠问道。
“实话实说,徒儿难道还做了错事不成”付桓旌不满道。
“你小子实话实说不假,可是那位德高望重的将帅,必须要酒量惊人吗为师看来,并没有那个必要,一位幻界将帅的责任,并不是要与幻界众人比拼各自酒量高下,而是用尽全力护卫幻界芸芸众生的周全。人无完人,为何你要对那位将帅如此苛求呢”暗侍浮屠问道。
“师傅,对于您老人家适才所言,徒儿不敢苟同。此事的重点并不是那位将帅酒量深浅,而是他究竟有没有酒过三巡杀一人,他这可是明目张胆的欺骗万千幻界民众。”付桓旌解释道。
“所以说,未来的一日,倘若六界遭遇到了灭顶的灾祸,你小子是断然不会用人命来交换胜利的吗”暗侍浮屠问道。
“那是自然,徒儿宁愿自己身死人前,也万万不会让自己在乎的人作为交换胜利的条件。那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笨行径,徒儿此生绝对不会去那样做的。”付桓旌说道。
“可是万一呢”暗侍浮屠说道。
“没有万一,绝对不会有万一的。”付桓旌说道。
暗侍浮屠不再与爱徒争辩这件无谓的小事,心满意足的手握一壶仙人酿离去了。
付桓旌和阮晴婷的街市游玩,因为二人各有心事,不欢而散。
芹黎宫的华殇宫主,近日来欣喜异常,无意间得获了一份天大的气运机缘。
“爵黽,这幻界之主,如今该换一换了吧”华殇宫主对一旁的心腹爵黽问道。
“启禀宫主!属下的辛苦钱财,不知您何时发放啊”心腹爵黽说道。
“瞧瞧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本宫主堂堂幻界的一宫之主,会赊欠下属的辛苦工钱吗”华殇宫主怒不可遏道。
“会,您都赊欠属下三月有余了,您不会都忘了吧如若您再这样,属下只得另谋高就啦!”心腹爵黽困饿的头昏眼花道。
“爵黽你辛苦啦!都是本宫主的不是,待本宫主攻打下天涯剑才的领地,自然会加倍补偿你的。”华殇宫主羞愧难当道。
如今的幻界天下,方寸山九宫之地,属于一片修行悟道之人的净土。但是在这方寸山的方寸之外,皆属幻界炼狱之地。
在这版图面积巨大的炼狱之地,每日每夜都有无数幻界灵体力骨的厮杀缠斗,自然拥有着无上的气运机缘。
天涯剑才便是那炼狱之地的一名护道人,已经独自守护幻界正道六百余年了,其身上四处攫取的气运机缘丰厚异常。
芹黎宫的华殇宫主,表面上诬陷天涯剑才误入魔道,举大兵压境誓要为幻界正道除此祸害,实际上他只是觊觎天涯剑才浑身的财宝气运罢了。
付桓旌无缘无故被一群满腔热血的幻界侠义剑客,裹挟着加入了浩浩荡荡的除魔大军。
至于云顶剑派的八大长老,他们看待此事大笑不止,觉得华殇宫主此举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可是华殇宫主并不那样认为,有了这份无意间得获的天大气运机缘,他更加坚信自己能够与那灵力强大的天涯剑才势均力敌。
“敢问宫主,何以突然会有如此大的信心,能够一举击败那天涯剑才呢”心腹爵黽不解的问道。
“爵黽,囊飧是何物,你可曾听闻过吗”华殇宫主说道。
“属下不曾听闻,还望宫主大人能够明示一二!”心腹爵黽回道。
“囊飧是幻界的一门极其阴毒的禁术,可以将一位拥有数百年灵力修为的强大幻灵,封印进一个梦境迷宫内。”华殇宫主右手摸着自己的无尘袋解释道。
“莫非…………”心腹爵黽猜测道。
华殇宫主发觉有人在宫门外偷听,立马打断了心腹爵黽。
只见那华殇宫主嘴中念动了几句口诀,宫门外的付桓旌便被封印进了梦境迷宫之内。
置身于梦境迷宫内的付桓旌,感到很是冤枉委屈,他原本只是前来喊叫华殇宫主用膳,与除魔大军的几位将领商讨一下进攻路线安排事宜。
对于刚愎自用的华殇宫主而言,宁可错杀一千,也是绝对不会放过一个人的。
付桓旌也只能自认倒霉,抓紧时间找到办法逃离出去才是。
在不知时辰无边无际的梦境迷宫之内,付桓旌不知疲乏的四处寻找出口,却仍然一无所获的瘫躺在了原地。
生无可恋的付桓旌,突然被自己无尘袋中的天机石硌疼的厉害,竟然醍醐灌顶恍然大悟了。
付桓旌立马记起了那块幻界至宝天机石的一个妙用,它可以让付桓旌随意穿梭六界的结界渡口。换言之,他付桓旌如今所在的梦境迷宫,隶属于六界之内的幻界,只要他利用天机石去往人界,再重返幻界便可以逃离出这九曲十八弯的梦境迷宫了。
付桓旌驱动灵力,不消半日便逃离出了梦境迷宫,重返幻界静心酒坊内继续书写幻界志物大典。
没了落魄少主付桓旌的除魔大军,行军神速异常,很快便来到幻界炼狱之地天涯剑才的领地内了。
付桓旌明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决定利用天机石查访一下华殇宫主和天涯剑才的过往。
芹黎宫的华殇宫主,如今他的灵力修为已经跻身坎灵了。之所以他在已经攫获了一份天大的气运机缘,还要率领除魔大军前往幻界炼狱之地,强取豪夺那天涯剑才一身的福缘。是因为他的爱妻被封印在了魂冢之中,这也是他万般无奈之下的举措。
华殇,外人眼中的一名幻界修行骄子,却因为一名螟蛉女子,断送了自己大好的锦绣前程。
作为当时云顶剑派最得意的入门大弟子,华殇被他的护道师傅覃鲡安排下山修行,斩断自己的俗世情爱。
身为剑道中人的锦衣少年华殇,初到刀意中人群居的云水村,被羞辱的着实厉害。
不过,半月后,村内突然爆发了瘟疫,死伤无数。
此时的幻界少年华殇便成了他们的救命恩人,以德报怨尽心尽力的医治他们。
云水村瘟疫横行,满村子都是殇煞之气,引来了螟蛉女子雅柔。
原本雅柔只想吸食殇煞怨气,无意救治云水村内奄奄一息的染病村民。但是她对华殇一见钟情,便忘却初衷一旁帮忙了起来。
一个月后,在幻界少年华殇利用灵力炼药,妖界巫女雅柔不知疲累的照看染病村民之下,村内居民的瘟疫病患全部都痊愈了。
只不过,雅柔长期照看村民,没来得及进食殇煞怨气,致使自己染上了重病。
觉察到自身灵力不足以救治雅柔,华殇便怀抱她御剑飞行回了幻界云顶剑派。
“师傅,求求您救救她吧!”华殇怀抱命在旦夕的雅柔苦苦恳求道。
“孽徒!她可是一名妖界女子,为师没有立刻结果了她,完全是看在你我师徒二人的面子上。想要为师救治她,白日做梦!”云顶剑首云晔气恼万分道。
“师傅,妖界女子,也是有心善之人的啊!”华殇哀求道。
“孽徒!休得胡言!定是那名狐媚女子破损了你的修行心境,把她交与为师,就让为师做一回恶人吧!”云顶剑首伸手说道。
“不!”华殇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原来云顶剑首,只是右手翻转了一下而已,便将华殇怀抱中的雅柔,震裂的魂飞魄散了。
落魄少主付桓旌,御行着师傅铁浮屠的惊鸿神剑,很快便到了幻界的极北之地幽冥北海。
在幽冥北海逗留几日后,付桓旌偶遇到了姜苏瑞公主,便向其询问了这幽冥北海的姜扶摇现居何处。
原来眼前的这位幻界幽冥北海姜苏瑞公主,只不过是他们幽冥北海之中最小的那位公主罢了。
那位姜扶摇,才是他们幽冥北海的长公主。天生尤物一个,拥有着前凸后翘,丰韵娉婷的一副绝美身材。
只不过嘛!我们那位轻狂放荡的长公主姜扶摇,由于在幽冥鬼都最热闹的娱乐休闲场所,解忧酒坊内长期流连忘返,整日与都城内的那些达官显贵鬼煞们彻夜买醉。在全幽冥鬼都城内的众位魅灵女子眼中,她只不过是一位极会向好色之徒,搔首弄姿和卖弄feng sao的异地长公主罢了。
此处需要解释一下,姜扶摇隶属于幻界的极北之地幽冥北海,却极其钟意幽冥鬼都内的幽冥鬼王,便久居在幽冥鬼都扶摇圃内的解忧酒馆里面。
久而久之,但凡有幽冥鬼都的魅灵女子,在曲折破旧的幽冥鬼道路上,撞见了那位醉酒胡言的长公主姜扶摇。看到她虽然拥有着惊为天人的姣好身材,却不知洁身自好的举止如此yin jian放荡,便都在她身后不远处,对她偷偷的小声咒骂一句:奶大有什么了不起啊!奶大下贱!
醉酒乱语后的长公主姜扶摇,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引人瞩目,勾人遐想。她的一颦一笑,都能教这幽冥鬼都的全部灵体男子感到心醉不已,那些一旁火冒三丈的魅灵女子们便更加羡妒万分了。
尤其是当那幽冥北海的长公主姜扶摇,手握需要无数颗小暑钱烧造的酒壶,左摇右晃的醉步行至奈何桥上时。她那诱人丰姿和万种风情,在她弯腰向桥下的往生河流倾吐的那一刻,完全展露在整座幽冥鬼都男子的面前。眼见如此美景,无数灵体男子驻足观赏,直教他们意乱情迷,甘愿立即化作成那桥下往生的涓涓流水,想要品尝一下这位绝世美人适才咀嚼过的美味佳肴滋味如何鲜美。
为何整座幽冥鬼都的灵体男子,突然偏爱追求如幽冥北海长公主姜扶摇这般奶大下贱的魅灵女子,这可全要拜我们幻界的刁蛮公主梦颖蔷所赐。
“呵!你们这群愚蠢无知的幻界男子。本公主老老实实躺卧在这幻界英灵宫殿的床榻之上,距离你们那苦寒之地的幽冥北海足足有两千里的路途,竟然都能被你们大家误言中伤。”温暖被褥内的刁蛮公主梦颖蔷撅嘴耍小孩子脾气的喃喃自语道。
究其根本原因,便是她幻界英灵宫殿内的刁蛮公主梦颖蔷,虽然奶小太平,却拥有着一副娇小可爱的脸蛋和性感漂亮的锁骨。更何况她还对于幻界的诸位灵尊忠贞不渝,是一个冰清玉洁的灵体女子,自然引得无数幻界男子争相追求。
据说,幻界的大地之上,想要追求她梦颖嫱的灵体男子,已经从那熔岩巨人林立的无量山排到幽冥北海了。更有甚者,有些想要半途插队的幻界男子,都潜伏在幽冥鬼都的深处伺机而动呢!
只不过嘛!自从我们幻界英灵宫殿的刁蛮公主梦颖蔷,决定亲自动身遍访幻界的五方国界大地,为自己挑选未来英灵宫殿的驸马爷后。魂煞深渊的渊主长子,无涯幽谷的谷主长子,精髓噬泉的泉主长子,灵魅亡湖的湖主长子,四人都在苦苦追求我们刁蛮公主梦颖蔷的曲折道路上,接二连三的:折戟沉沙。
试问,整个幽冥鬼都之内,又有几人的出身家世,可以比肩上述四位幻界王爷长子的呢答案自然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
因此缘故,整个幽冥鬼都的灵体男子,皆坚信那些胸小的魅灵女子难以追求,便都更加心甘情愿的跑去,追求这如同幽冥北海长公主姜扶摇般奶大下贱的魅灵女子。
从幽冥鬼都的诸位鬼煞口中,付桓旌将那些只言片语捋了捋,便大致了解到了眼前这位,正在痛饮美酒的扶摇鬼后,曾经有着什么样坎坷曲折的情爱往事了。
首先,是那位幽冥鬼王辜负了,她扶摇鬼后的情深一片。然后,他云顶剑派的大长老慕容博,竟然为了骗取扶摇圃内的一缕剑魂,又在她扶摇鬼后的情爱伤口处涂毒撒盐。
言尽至此,付桓旌终于明白了,他云顶剑派大长老慕容博,三番两次的低身恳求自己前往幽冥北海的原因了。
三日后的一个深夜,在幽冥鬼都扶摇圃的一家解忧酒馆里面,扶摇鬼后偶遇到了付桓旌。谁料二人竟一见如故,便促膝长谈了起来。
“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扶摇圃的扶摇鬼后买醉道。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胸有成竹的付桓旌饮酒道。
“小屁孩!你懂个什么算卦,就只会哄骗那些无知的孩童罢了!”半醉的扶摇鬼后对付桓旌浅笑道。
“愿有人待你扶摇鬼后如初,疼你入骨,从此深情不被辜负。敬你一杯酒,愿你有诗,有梦,有坦荡荡的远方。我干杯,你随意。”付桓旌立即收起酒桌上那几枚算卦用的铜钱,端起了一杯极品美酒,对扶摇鬼后说道。
“不会再有了,你大哥幽冥鬼王,明日便要迎娶她人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人心疼我扶摇鬼后这个,繁华散尽不再美好,肤若枯木老态龙钟的孤寡老人了。”扶摇鬼后把眼前的付桓旌,醉酒错当成了幽冥鬼王的九弟,举起一壶美酒痛饮道。
“会有的,会有的。”付桓旌猛拍着自己的厚实胸脯,向扶摇鬼后保证道。
“我扶摇鬼后一世的流浪,只为让那坚定的足迹在无悔的路上,留下深深的痕迹。我一世的追随,只为让那盛开的花朵在芬芳的花园里,永远弥留淡香。我一世的爱恨,只为让那情感的纠缠在荒凉的沙漠里,随风永久飘逝。终究,我的红尘有梦,铭记那些你我过往的是是非非。我的红尘有泪,镌刻那些你我曾经的月下花前。我的红尘曾有你幽冥鬼王,却无法牵手那些你我今生的幸福余年。”扶摇鬼后醉酒倚窗,望向远处幽冥鬼王的喜庆府邸,撕心裂肺的哭喊道。
“别哭!皇冠会掉,坏人会笑。又不是你扶摇鬼后的过错,是我的大哥幽冥鬼王配不上你而已。在我看来,你值得比他更好的人,对你情深。”付桓旌伸手想要为其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劝慰道。
“世人皆言,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没有了他幽冥鬼王,如今我扶摇鬼后要这幽冥北海女王的王冠,又有何用啊”扶摇鬼后借酒浇愁哭喊道。
“扶摇鬼后,不知你以后有何打算呢”付桓旌想要转移眼下这个悲伤的话题问道。
扶摇圃隶属于幽冥鬼都,犹如云水村隶属于上关郡县一般无两。
“有些人相识就像是梦一场,这段感情我扶摇鬼后输了。他幽冥鬼王转身的那一刹那,我终究还是要流着眼泪,离开这座有他的幽冥鬼都。”扶摇鬼后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望向窗外,想要最后看一眼这幽冥鬼都的美丽夜景哭诉道。
“别走!”付桓旌连忙伸手阻拦道。
“这座幽冥鬼都,已无爱我之人。我扶摇鬼后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呢”扶摇鬼后质问道。
“不,仍会有人爱你的,我就十分的爱你啊!”付桓旌说道。
“小屁孩!你不懂,你那不叫爱,那只是一种你对美好事物的喜欢而已。待它繁华散尽,不再美好,你自然就会开始厌弃它的。”扶摇鬼后被眼前幽冥鬼王九弟幼稚的话语逗笑道。
“不会的,纵使她老态龙钟,肤若枯木,我也绝对不会厌弃她的。”付桓旌再次猛拍自己厚重的胸脯,向扶摇鬼后保证道。
“爱上他幽冥鬼王以后,我扶摇鬼后喝着孤独的酒,吹着自由的风,等着一个没有归期的人。在我的余生里,做着只有我自己的梦。”扶摇鬼后回忆起往事感慨垂泪道。
“扶摇鬼后,我大哥幽冥鬼王,他不配让你等!答应我,忘了他。重新开始,去爱一个,值得让你等待的人。”付桓旌规劝道。
“我扶摇鬼后不想再随随便便的爱了,因为有一种孤独名为宁缺毋滥,有一种寂寞叫作只为等待某人。”扶摇鬼后冷冷的说道。
“为什么我大哥幽冥鬼王,对你扶摇鬼后而言,就那么的难以忘怀吗”?付桓旌也入戏太深的追问道。
“他幽冥鬼王是我扶摇鬼后患得患失的梦,我是他可有可无的人。毕竟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极的人。”扶摇鬼后感到鼻子十分酸痛道。
“我对你扶摇鬼后,也用情至极啊!为什么你就死活不愿,也施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也有机会对你情深一片呢”付桓旌撕心裂肺的的大声哭喊道。
“我扶摇鬼后曾天真的以为,会在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他幽冥鬼王。可实际上呢!林深时雾起,海蓝时浪涌,梦醒时夜续,不见鹿,不见鲸,也不见他。但终究,鹿踏雾而来,鲸随浪而涌,他没回头,又怎知我不在。可我看来,鹿见人而惊,消失于林深,鲸踏浪而上,搁浅于浅滩,亦如我见他,如碌如惊。终究,鹿惧人前,潮退鲸落,雾气藏他心,不见他,不见我。”扶摇鬼后唏嘘长叹道。
说罢!扶摇鬼后再次感到困乏不已,将自己的一双玉臂,慢慢的横放于酒桌之上,轻枕着便睡去了。
一直和扶摇鬼后跨服聊天的付桓旌,将其从酒桌之上,轻轻的抱起,慢放于床榻之上,缓慢脱下她的宝靴,为其小心翼翼的披盖上温暖被褥,便关紧门窗悄无声息的离去了。
次日,幽冥鬼都的帝君幽冥鬼王,他的大婚典礼如期举行,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全城都的鬼煞们都在狂欢,庆祝着这场百年难得一遇的盛事。
酒醒后的扶摇鬼后,被纸窗外震天响的吵闹声惊醒了,便不顾左右的穿上宝靴,快步推窗望去。
只见那幽冥鬼王一身红装,坐骑着高头大马,向两旁的鬼煞们行礼致谢,并从她扶摇鬼后的纸窗下面缓缓经过。
他幽冥鬼王终究还是迎娶了她人为妻,曾经许诺给她扶摇鬼后的那些山盟海誓,竟然脆弱到被微风一吹便消散不见了。
心如死灰的扶摇鬼后,从此便不再相信,这幻界之内存在着,什么狗屁至死不渝的情爱。她并没有回到幽冥北海,继承那个女王的高位。而是选择终身留在这扶摇圃的解忧酒馆内,十分满意做一名普普通通的陪酒侍女。
至于那付桓旌,这个情痴,竟然放着锦衣玉食的幽冥鬼都九王子日子不过,死活非要跑去什么扶摇圃的解忧酒馆里,甘心做一个小小的杂工。
“小屁孩!你说这世间的女子,是奶大下贱的女子好,还是胸小太平的姑娘佳呢”陪酒侍女扶摇鬼后向付桓旌半露着自己深不可测的沟壑浅笑问道。
“扶摇鬼后!虽然在下只是一个贫苦的算命先生,但是只看人不看胸。奶大下贱的女子,若行善事,便极佳。胸小太平的姑娘,若作恶事,便不好。”小杂工付桓旌玩弄着手中的算卦铜钱鼻孔流血的回道。
突然,那扶摇鬼后的记忆殿堂轰然倒塌,眼前的一切美好往事都消散不见了。
“付桓旌,你竟然敢利用天机石,让我再次情伤”扶摇鬼后不由他付桓旌解释便幽冥鬼爪擒拿住了他的脖颈怒吼问道。
“扶摇姐姐,你别着急啊!请继续欣赏!”付桓旌喘气艰难的说道。
二人再次进入了天机石中,扶摇鬼后倒想要看他付桓旌究竟,接下来能够玩出什么花来。
缘,妙不可言!
与此同时,我们幻界英灵宫殿的刁蛮公主梦颖蔷,也正在幻界幽冥鬼都扶摇圃的解忧酒坊内,陪同着幽冥鬼王的三弟饮酒作乐呢!
听闻此言,我们幻界那位胸小太平的刁蛮公主梦颖蔷,自然如鲠在喉感到十分的不乐意了。
“小杂工,你过来!”梦颖蔷挥手呼喊道。
“来了!不知客官,您有何吩咐呢”付桓旌满脸堆笑的问道。
“本公主刚才听闻,你说这幻界之内胸小太平的魅灵女子,若作那恶事,便不好可有此事啊”梦颖蔷无事生非的问道。
“小人嘴欠!小人嘴欠!”付桓旌赶忙抽打着自己的喜爱招惹祸事嘴巴跪地求饶道。
“小屁孩,快起来!你又没有说错过什么,为何如此卑躬屈膝,要向她一个胸小太平的魅灵女子求饶呢”姜扶摇连忙拽拉起双膝跪地的付桓旌说道。
“她可是如今幻界英灵宫殿灵尊的独女梦颖蔷,我们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付桓旌躲藏身后附贴在姜扶摇的耳边轻声解释道。
“那又如何如今在这偌大的幻界五方国界大地之上,王子犯法,尚且与那庶民同罪。今夜在场的诸位客官,还能让她区区一个英灵宫殿的刁蛮公主,就把这万年不变的黑白,颠倒错位了不成”姜扶摇据理力争道。
至于此时刁蛮公主梦颖蔷,她身旁的那位幽冥鬼王的三弟,为何不立马站挺出来,拉扯自己昔日的九弟一把。自然是因为幽冥鬼王的父亲,也是他们二人的亲生父亲,早就已经与他这位逆子断绝父子关系了。
“颠倒黑白错位正反好!本公主今夜就好好的跟,你这位奶大下贱的魅灵女子,仔细掰扯掰扯,复原一下这黑白,归位一下那正反。”梦颖蔷手握一个鼓囊囊的荷包起身说道。
“不知公主大人,如何复原这黑白又怎样归位那正反呢”姜扶摇冷笑问道。
“分认清楚了孰对孰错,便会复原黑白,归位正反。”梦颖蔷两手空空的挺胸说道。
“那又是如何,分认清楚的呢”姜扶摇只是稍微站直了一下玉体不屑一顾的问道。
实话实说,横纵方向比较一下,二位公主的胸前沟壑,着实有着云泥之别。
“首先,是本公主主动招呼他过来的,只是随口问了他一个,无关痛痒的细小问题罢了。问他刚才的口中所言,是否存有着轻视幻界之内,所有胸小太平魅灵女子的嫌疑。然后,他竟然不知自爱的抽打起了自己的嘴巴,还不停的向本公主致歉。到了最后,你这位不明事由的胸大下贱魅灵女子,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为他向本公主讨要起了一个合理的说法。敢问本公主适才所说,有讲过一句不符实情的话语吗”梦颖蔷条理清晰的叙说道。
“不曾!”姜扶摇说道。
“只不过现在看来,这三件陈旧事情,都已经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本公主适才饮酒间隙,突然发现自己丢失了,一个装有十颗小暑钱的精美荷包。”梦颖蔷可怜巴巴的说道。
只见话语只说了一半,那梦颖蔷突然不往下继续讲说了,一双墨眸定睛盯看着姜扶摇的玉体,上下打量了起来。
“又怎样”姜扶摇被梦颖嫱盯看的毛骨悚然挺胸问道。
“不怎么样!只是本公主,如今怀疑是,这整间解忧酒坊,所有在场的灵体力骨之中,那个,最穷困的小杂工。他偷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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