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倾城之璃王宠妃》第169章 当年真相(五)

    萧莫璃放下茶杯冷冷瞥了一眼对面的陌安。

    陌安瞥见他从来望向司徒沐那双含情的桃花眼,此刻满脸冷意的望着自己。

    正欲说话,他冰冷的声音已经传来“太过聒噪。”

    司徒沐正在喝茶,差点被他呛住,侧目朝一侧的建安皇看去。

    建安皇面上满是窘迫之意,建安皇后则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莫璃,那你看朕其他的女儿你可有喜欢的”建安皇瞥见萧莫璃脸上神色并未变。

    单纯的以为萧莫璃只是不喜欢太过聒噪的女子。

    “多谢建安皇好意,只是本王这一生只打算娶一人为妻。人也见了,茶也喝了,天色不早了,本王便带王妃先走了。”

    夙夜见萧莫璃如此,便知他是真的动了怒。

    瞥见建安皇不善的脸色他立即道“父皇,萧公子同夫人琴瑟和鸣,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再说建安与北岳一直交好,又何须联姻呢”

    建安皇听此面上缓和了一些道“倒是朕唐突了。”

    “嗯”司徒沐正欲说话,萧莫璃轻轻答应了一声随即道“既如此,我们便先告辞了。”

    然后便拉着司徒沐径直往房门口而去。

    在离房门还有两三步远的距离时,司徒沐突然觉得自己脚下一软。

    萧莫璃眼疾手快的将她揽在怀中,自己却也是一个不稳,直直的跌了下去。

    “莫璃,司徒小姐,你们这是怎么了”建安皇见她二人都跌了下去,立即起身,却也是脚下一软,只觉得自己周身酸软无力。

    “言妃,这是怎么回事”这次宴请的地点,和菜色,以及雅间布置都是言妃在做。

    出了事情,建安皇后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言妃。

    司徒沐迷蒙间见言妃淡定的起身,自袖中摸出一方方巾,轻轻擦拭着自己涂着鲜红色蔻丹的手。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同皇后不应当很清楚吗”

    然后司徒沐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司徒沐朦胧见感觉到自己被一人揽在怀中,马车平缓的往前而行。

    她刚睁开眸子,便撞进了萧莫璃满是急切的眸子里。

    “沐沐,你怎么样了”

    司徒沐探了探自己的脉象,脉相虚浮,四肢绵软。

    她暗中运了运内力,发现竟是一丝也提不起来。

    这是化灵散。

    “萧公子放心,本宫无意将你们牵扯进来,只待这件事情字了,必定安然无恙的送你们出城。”

    司徒沐听得这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她抬眸看去,正是双生,她的眸子里满是冷意。

    “最好如此,你要带我们去哪儿”萧莫璃将司徒沐下滑的身子,又往上托了托。

    双生平静的望着萧莫璃道“萧公子不妨猜一猜,本宫会带你们去何处”

    萧莫璃并未马上言语,而是掀开马车的一角,他们这辆马车正跟着前面那辆马车缓缓的往前而去。

    道路也由之前的平坦变为陡峭,且他们似乎是在往山上而去。

    萧莫璃并未去过汨罗谷,但司徒沐去过,看着这景象,她便知双生带她们去的是汨罗谷。

    司徒沐小心的在萧莫璃手中写下了陌王二字。

    “你是要带我们去汨罗谷”

    --

    双生闻此,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丝丝的赞赏之色道“不愧是玉姐姐的孩子,果然聪颖无比,只不过这次你猜错了。”

    “错了”司徒沐一惊,倒比萧莫璃还先出声。

    “本宫并非是要带你们去汨罗谷,而是汨罗谷上面的安平寺。”双生说起安平寺,眸子里闪过的满是痛惜之色。

    “今日是他的忌日,我筹谋多年为得便是今日,为他报仇雪恨。”司徒沐斜躺在萧莫璃的怀里,正好能看到双生眸中的恨意。

    --

    马车刚停闻,双生便已经跳了下了马车,萧莫璃则扶着司徒沐下了马车。

    直道下了马车,司徒沐瞥见被五花大绑的建安皇,建安皇后,还有夙风,以及一脸平静的夙寐。

    而三皇子夙念则是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正指挥着侍卫将他们往一处山头而去。

    夙风等人虽被五花大绑着,但周身气质并无丝毫紊乱。

    而这其中最让人不解的是,陌安也被绑着,只是她的身侧并没有侍卫。

    比起他们几人,司徒沐同萧莫璃的情况便要好了许多。

    她同萧莫璃的手脚并没有被束缚住,且他们身侧的士兵都对他们恭敬有加。

    这一瞬间,司徒沐觉得自己并不像一个被挟持的,而像是被请来做客的。

    --

    山风袭来,夙寐一身白衣站在山崖边,一双眸子里满是冷清,直直盯着离崖边不过十步距离的夙风。

    “阿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夙风虽是被绑着,但声音依旧温润。

    “阿风,你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又何须问我呢”夙寐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

    司徒沐坐在他们侧面,刚巧能将她们二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寐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建安皇后望向夙寐,面上满是疑惑与悲痛。

    夙寐听得建安皇后的声音冷笑道“我在做什么难道不应该是你们当年做了什么吗

    我爹娘究竟是怎么死的!还有我这心悸的毛病究竟是如何来得!”

    建安皇听此心中一惊,面上确是不动声色道“寐儿,你爹娘乃是为了护我,才会跌下安平寺的悬崖,这一切都怪我!”

    若不是早就知道了一切,司徒沐都得替这个建安皇束一个大拇指。

    “皇上,莫不是做戏做得久了,便忘记了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吗”双生不知从哪里搬了一个藤椅过来。

    藤椅的木藤有些泛黄,想来是用了很多年了。

    而三皇子夙念,则是一双眸子则是冷冷的盯着前面的几人。

    “言妃,你这是何意”建安皇心中汹涌无比,面上却仍是一片平静。

    司徒沐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环顾了一圈,发现这里由重病把手。

    看来这场戏里,摄政王应该也出了不少的力。

    双生终究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作为父亲这是决计不能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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