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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兴言特别想知道这十殿下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究竟是怎么练的,他也特别想问问对方到底是哪只眼睛看见白鹤染小脸煞白了究竟是如何感受到的白鹤染身子孱弱
那丫头明明面色红润有光泽!明明身子壮得能以一敌十!
当然,她知道之前那砰地一声不过是因为剑正好斩到了银针上,想来银针也是特制的,太阳光的照射下能看到已经弯曲,却并没有断。可纵是剑砍到了针上,长绫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毕竟针是藏在绫里的,剑身最先接触的也是长绫表面啊!
这叫孱弱
白兴言心里苦,可是他又知道跟这位十皇子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于是只好点头应合着:“微臣知道错了,从前都是鬼迷了心窍,今后一定待阿染好,请十殿下放心。”
君慕凛还是冷哼,“放心本王如何能放心白兴言,本王问你,你们府上的老夫人呢今儿怎么没见她出来见见本王我们阿染总是说过去那些年多亏了老夫人帮衬,否则小命难保。你且跟本王说说,你将自己的亲娘弄到哪儿去了”
白兴言抬手抹了一把脑门子上已经流下来的汗,答道:“回十殿下,老夫人去了微臣胞弟的府中小住。因为弟妹怀了身子,老夫人心中挂念,所以去小住几日关照关照。”
“哦。”君慕凛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这个几日究竟是几日啊你打算在第几日头上把老夫人给接回府里来”
“这……”白兴言懵了,接回来他根本就没打算接回来,他甚至还在想,少了一个老太太,这府里头就没有人再能明正言顺地压他一头了。他也不用一天两遍请安,做出一副孝子的模样。他甚至还想过最好老太太在小白府里能出点儿什么事,从此之后就再也不用回来。
白兴言那个憋屈,想说你家男人什么性子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他方才要是敢起来,这十皇子都敢一脚再把他给踹趴下。骨气是该有,但也不是这么个用法的。再者,皇子为上,侯爵跪皇子,那不挺正常的么!
他恨凶的母亲,因为他的母亲将当年的事告诉给了白鹤染,这才让他如今变得如此被动,不但每晚都要承受浸水的酷刑,还要时不时被白鹤染恐吓一番。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疯了!
可是眼下十皇子问了,他又不能不答,也不能如实答,于是只能无奈地说起违心的话来“再过个十几日吧,微臣那弟弟也是老夫人所出,老夫人自然疼爱。微臣便想着让老夫人多住些时日,全当散散心。”
君慕凛点点头,“也对,是该散心,不然在你这府里常住着,好人都能给住疯。不过你可得记着去接,接回来之后本王会过来探望。”
“是,微臣遵命。”白兴言真是一点儿辄都没有,他下意识地看了眼小叶氏,见小叶氏也是冲着他微微摇头,便知小叶氏也是没什么主意。
终于,白鹤染到了。在她从后院儿走出来的那一刻,白兴言差点就热泪盈眶。
这可真是千呼万唤使出来啊!再不出来他这双膝盖都要跪肿了。
再看君慕凛,好么,歪靠在藤椅里都睡了一觉了,这会儿听到脚步声才睁开眼,抬手揉了揉,竟是一改之前威风凛凛又阴阳怪气的样子,懵乎乎地说了句:“染染,你可来了。”
白鹤染剜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跪了一地的白家人,这才开口道:“我们家现在可是有孕妇在的,你这么让他们跪着,万一跪久了肚子不舒服,谁负责”
君慕凛往下瞅了瞅,“谁啊谁是孕妇啊本王可得跟你们说好了,不带讹人的。是你们自己要跪的,本王从来也没说过不让你们起来,你们自己不敢起来能愿得了谁呢”他一边说一边拉了白鹤染一把,“染染,不是还有你呢嘛,只要你有在,就算肚子不舒服也没事。”
小叶氏听着这话心就是一抽抽,原本她还真打算演一场戏来着,原本白鹤染再不来她真要说肚子疼来着。可眼下十皇子这话一说,她装不装也没什么意思了。反正白鹤染能治,昨日那谈氏都下了红,那么严重都让白鹤染给治回来,她再装这一场,除了多挨几针多遭点子罪,还有什么用么
再看君慕凛,好么,歪靠在藤椅里都睡了一觉了,这会儿听到脚步声才睁开眼,抬手揉了揉,竟是一改之前威风凛凛又阴阳怪气的样子,懵乎乎地说了句:“染染,你可来了。”
“行了,都起吧!十殿下也没让你们一直跪着。”白鹤染淡淡地开口,算是免了白家人的跪礼。但就是话说得不太好听,特别是随后对白兴言说的话——“父亲,你好歹也是一代侯爵,怎么的就般没有骨气,一跪就跪个没完没了白家的脸真是让您丢尽了。”
白兴言那个憋屈,想说你家男人什么性子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他方才要是敢起来,这十皇子都敢一脚再把他给踹趴下。骨气是该有,但也不是这么个用法的。再者,皇子为上,侯爵跪皇子,那不挺正常的么!
但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说,明面上却是不敢有半点表现的,只恭敬地站在原地,等着十皇子开口让他们都退下去。
然而君慕凛并没有开这个口,他只是扯着白鹤染的袖子,笑眯眯地同她说:“阿染,我给你带了好东西,保准你喜欢。”
她也将眼睛眯起来,仰着小下巴道:“什么好东西”说话间,还撇了撇眼,君慕凛明白,小丫头这是在告诉他,不管什么好东西,总得让这些人先散了,这么围着瞅算怎么回事
不过他还真不打算让这些人散,他告诉白鹤染:“你一直都缺一样称手的兵器,以前不是用针就是用簪子,总归都是短兵刃、暗器类的,打斗起来是要吃亏些。所以我特地让大营里最好的制器师傅为你造了一副好物,今日特地给你送来瞧瞧。”
当然,她知道之前那砰地一声不过是因为剑正好斩到了银针上,想来银针也是特制的,太阳光的照射下能看到已经弯曲,却并没有断。可纵是剑砍到了针上,长绫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毕竟针是藏在绫里的,剑身最先接触的也是长绫表面啊!
他说着话,抬手打了个响指,府门外立即有人走了进来。白鹤染偏头去看,是落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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