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第1149章 扎心啊!

    歌布皇宫大乱,医官全部被派了出去,奔的全是死牢。

    淳于诺坐在大殿上,听着下方回禀,气得差点儿把国君印都给摔了。

    “该死,咬舌自尽,他撑了这么多年,最难的日子都撑过来了,现在却熬不下去了”

    “国君息怒。”有大臣道,“前太子这是在报复,他一定是认为只要他死了,歌布就完了,所以与其一生

    被关在牢里,不如早死早超生。但是臣认为,他此举实在不够明智。俗话说得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他

    现在已经比从前好上太多,听闻咬舌之前还威胁狱卒给他买了姜花酒和烧鹅。其实不过是一个卦象而已,是

    真是假都不一定呢,如今歌布政局平稳,他的死活与朝廷是丁点关系都没有,怎的他死了歌布就会被天雷轰

    灭臣是不信的。”

    淳于傲大怒,“卦师之言胆敢质疑,孤王看你也是活腻歪了。来人,拖出去,扔进鱼潭。”

    只一句话,一位重臣就这样被拖走,扔进了皇宫最北面的一片鱼潭里。

    那是什么鱼潭啊那是吃人的鱼,每条鱼的长度都及得上一个成年人的身高。那些鱼食肉,牙齿锋利,

    但凡有人被扔下去,三下五下就能给咬碎了,分食得骨头渣都不剩。

    那位大臣被拖出去时吓得直接晕了过去,到是免了叫喊。

    剩下的朝臣就不敢说话了,不管他们信还是不信那个卦象,此刻都不愿意再去深究。国君信,那就是真

    的,国君不信,那才是假的。大卦师固然不可侵犯,但是国君更不可犯。

    其实曾几何时,淳于傲也是不信那番卦象的,即使是巴争也卜出了跟前任大卦师一样的卦象,他依然不

    信。毕竟天雷灭国这等事太过玄幻了,古往今来几乎闻所未闻。

    但总归是报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反正死牢里养着个人也不费多少粮食,每天打几遍,也能

    解了他过去那么些年身为王子的屈辱。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大年夜东秦的那一场叛乱,彻底刷新了他对这个天下的认知。

    有歌布探子回报,那一晚,郭问天率二十万大军围攻上都城,东秦主帅十皇子被调遣出京,所有驻军都

    在营里无人统领。郭问天算计几十年,原本十拿十稳的事情,却被那天赐公主和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给

    彻底摧毁。不但搭上了郭问天和东秦二皇子的命,甚至连那二十万大军都给轰成了渣。

    对,是轰的,据说是那个陌生女子带来了奇怪的兵器,能够发出居响,能够爆出烟火。只要那种东西远

    远的对准了人,一串巨响之下,城外离得远远的人都被轰成了渣。

    此外还有一种叫做天雷之物,远远扔出去,落地之时如炸雷惊响,砰地一声,炸飞数人。

    淳于傲自那时起就信了那个卦象,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知道那所谓天雷,竟是真实存在的。这世上当真

    有天雷,且东秦的天赐公主就有那种天雷。那天赐公主是淳于诺的外甥女,所以他有理由相信,如果淳于诺

    在他手里死了,天赐公主定会带着那种天雷来轰炸歌布。

    二十万大军一个多时辰就被摧毁,他的凤乡城又能挺多久他的歌布又能挺多久

    所以淳于诺不能死,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歌布的土地上。

    “再派人去牢里,务必把人救活,就算舌头接不回来,人也必须要活着!”淳于傲下了死命令,太医院又

    忙碌起来,甚至太医院院首还到城里去请了民间医者。此时的太医院也顾不得脸面了,因为国君说了,如果

    人救不活,太医院上下就全都得跟着陪葬。

    淳于傲离开大殿,所有朝臣也都遣出了皇宫,他站在殿前的广场上,抬头看天。

    歌布一连着阴了好几日了,也不见雨,就这么阴着,天气闷得叫人喘不过气来。

    但事实上这个季节还是有些冷的,他的厚袍都还没脱,往年这个季节多少还会飘点雪花。

    歌布的冬季总是比东秦漫长,一年当中有六个月都是在冬日里,所以庄稼只长一茬,花只开一季,树也

    只绿不到四个月。

    歌布之所以比东秦要穷困,其中有很大一部份原因就是因为这个,还有一部份原因是歌布多山脉,少平

    原,虽然百姓开垦了许多山地,但是山地种出的庄稼怎么能跟平原的产量比。

    歌布人少粮,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水果种类也没有中原多,种出来的水果不是太小就是不甜,很

    难吃。虽然歌布矿产丰富,宝石种类繁多,但是没有玉矿和金矿,宝石再多,也抵不过玉石和金子在人们心

    目中的份量。

    所以歌布人都很羡慕中原人,他淳于傲也一样。他做梦都想那片中原大地能够为他所有,哪怕只是一小

    部份,甚至哪怕只是兰城和铜城,也能解决不少问题。毕竟兰城有海,铜城与兰城之间还有一座金矿。这些

    都是歌布国梦寐以求的资源,可惜建都数百年了,始终拿不到。

    “儿臣给父王请安。”淳于傲心思收回,低头看向身前弯身行礼的一个少年。

    他记得这孩子,今年八岁,是宫里的喜嫔与形父生下的。他当初瞅着鼻子和嘴巴像他,便留了。可是随

    着这孩子越长越大,小时候像他的地方这几年似乎没什么痕迹了,反到是越长越像他的生母喜嫔。可是喜嫔

    已经疯了,以至于这孩子也没个正经的人管教,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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