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云隐自然是没有时间和他再解释,匆匆一句只要露个边角给太子看他就明白了,快拿着吧,好在顾灼阳不是什么在这种关头还喜欢刨根问底的死性子,忙不迭收起来就一溜烟的去办事了,刚刚看到太子表哥投过来颇为奇怪讶异的眼神,顾灼阳这才想起来丹云隐给了自己的那条帕子,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吧,于是抖抖袖子就露出来了个帕子的边儿,然后就看见萧君阙的眼神变成了了然然后扭过头去了。
顾灼阳:成年人的世界里都有这么用帕子意念交流的吗
丹云隐有个小小的怪癖,那就是帕子可能大多数是同一个样子的,或是有四种花样可是却按着同一个模子一种花样做了很多条,所以无论是丢掉还是怎么都不太心疼,萧君阙自然是认得自家夫人的东西的,一眼就看见了这条帕子的边儿,萧君阙也不知道心中是惊喜还是责怪,难不成隐儿是猜想到了什么,可是责怪的却是丹云隐实在是不必要,现在显然是养身子是最重要的,早上走的时候丹云隐说是要回去再睡一会的,可是显然这是没有了,她也实在是折腾些了,就算是今日杜克勤是将一切安排的缜密,只要这些证人在手最后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可不在乎什么他自己的得失,更何况还是这种无关痛痒的事情,显然还是丹云隐没有睡好一个早床没有睡好回笼觉才是更让他担心的。如果平裘要是知道他现在满心是担心丹云隐没有睡好回笼觉会不会没精神,恐怕是真的要跪了——我的殿下啊,您可快长点心吧,可别这样了,你这样不在乎自己的得失吗,那可是说不准去天牢走一圈啊——
丹云隐本来走在回宫中的路上,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这是谁在念叨她了
“启禀陛下,臣闯殿中本是大罪,只是奈何局势所迫,镇南候的嫡子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竟然状似疯癫的非要拦下臣臣已然说明臣带来了证人,可是镇南候的嫡子他就是不让啊!”顾灼阳还年纪不大,更是习武不是什么文官的料子,一个小胖球可能是这个月消瘦了一点的但是还是个小胖球的顾灼阳自然不会那般的讨人厌恶,尤其是顾灼阳长得讨喜一些,现在说的话虽然不是什么十分严谨甚至说是官话的,可是就是这般的直白甚至是有些不明白的抱怨镇南候的嫡子的话,听来倒是也不招人讨厌,也没有人去和他计较,不过不会和他计较却是会和镇南候的嫡子计较,或是和镇南候计较。
“朕竟不知,镇南候的嫡子还有这等无端无状之事”萧平凛冷哼一声,显然是知道镇南候嫡子定然是事出有因的,镇南候嫡子刚刚在听见了像是自己儿子的听不太真切的叫声的时候就有些慌张了,这会子都彻底落实在头上了,更是两腿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往前爬了两步:“皇上赎罪啊!臣实在不知犬子为何”
萧平凛没让镇南候说完,萧平凛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镇南候和文远侯交好,所以自然也懒得听他说下去或是找些什么别的解释,要是真的让镇南候解释镇南候倒是也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应该怎么解释!镇南候忽然觉得自己的死期似乎是到了——因为他只是参与,却不是全权策划了这件事情,所以他也不会那样盲目的恨萧君阙恨到此人非死不可,所以还算是脑子尚且灵光,这还哪里不知道——只能祈祷了,祈祷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这人真的不是什么要命的人,虽然大多数的可能,十有,这人就是个催命符啊!!
镇南候跪在地上脸色灰白,萧君林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可以说是有些发白,可是还勉强镇定着,只是额角忍不住滑下来几滴汗珠他不瞎,也不傻,也是真的要去亲自和安林南说的,所以这熟悉的身形虽然那蒙面的斗笠几乎是实心的看不清脸,可是这身量和安林南几乎是所差无几,那个跑路的安林南,和那个安林南相差无几!!!!!!
这能说明什么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吗可是萧君林还不想相信更是不敢去相信!!他刚刚说的那些是多么的慷慨激昂,可是萧君阙是怎么知道的,是怎么甚至找到了安林南的,他刚刚说的有多慷慨激昂一会巴掌甩到他的脸上就会有多响!
杜克勤看着萧君林这个不成事的样子,双手捏拳,几乎是差点晕厥过去——萧君林看那人的眼神,是那样死死的盯着,就像是见到了什么凶神恶煞一样,是那样的可怕,就像是盯着什么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一样——!!!!
杜克勤可不像萧君林了到现在还天真的存了什么想法或是还在这里想要试图能自欺欺人一会就还能自欺欺人一会,他分明现在看得清楚了,这人不是萧君林那边的人手出了问题就是活见鬼了,总而言之,可能今日不仅是要失败了,还要搭上他的命——————
不——!!
他怎么可能甘心!!!杜克勤好像忽然理解了萧君林的感受,忽然知道了萧君林为何是那般有时候自负起来就有些不愿意去想最坏的结果了,就像是现在萧君林还故作镇定虽然眼神凶神恶煞,可是杜克勤却现在真真切切的知道他的感受——
那不是不相信,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信不敢想啊!!!
这想了是多么可怕的结果啊
还没等更糟糕的来呢。
萧平凛沉吟问道:“你带上来的,就是废太子所谓的证人”
萧君阙接过话茬,递给了顾灼阳一个安心的眼神,甚至还带着点赞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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