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
顾瑾郗是第一个感觉到外面有人的,慕白受伤了精神不集中,而沐易霏一直都在跟阮诩尘说话,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但是也很快就反应过来,顾瑾郗与阮诩尘也纷纷做出准备的姿态。
但慕白却仰头看了看屋顶,噤声指了指天花板。
众人很快就明白过来,人是在楼上并非是在他们这一个楼层,楼上的人来回的转但是动作很轻,如果不是顾瑾郗他们注意的话,基本是不会被发现的,而慕白注意到,则是因为窗户外面反射进来的光芒。
楼上的人一定是带着刀剑的,阳光照射在刀剑上,又反射进了书房中。
只不过楼上的人没想到慕白就坐在窗户底下,光芒照射在慕白脸上,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继续说话不要停。”顾瑾郗对阮采苓说。
阮采苓和青芮对视一眼,俩人说起盛国的食物和他们昌朝的味道不一样,沐易霏也加入他们的讨论之中,慕白反而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
毕竟外人所知的“慕白”已经在宸恒的房间中,参与宸恒和公主的见面,以扰乱他们的视听。
顾瑾郗和阮诩尘静悄悄地推开门,俩人顺着一前一后两个楼梯,直接上楼包抄。
在慕白的示意下,几个姑娘聊天的声音加大,就是为了让楼上的人注意听他们讲话,以免发现渐渐靠近的顾瑾郗与阮诩尘。
苏挽月是姑娘中唯一一个会武功的,自然是要留下保护她们。
“说起来,看这幅画像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姑娘的身份不一般,你看看这珠翠的样式,咱们昌朝皇宫内都不见得有成色这么好的珠翠。”苏挽月换了个位置坐在阮采苓身边,用手中的剑柄指了指桌子上的画像。
沐易霏是自小在皇宫中长大的女子,她见过的各式珠宝却也不见得是最多的,毕竟阮诩尘是首富,他又喜好给母亲妹妹买各种首饰,阮采苓见过的东西比皇宫大院里的公主见过的还要多。
但这画像中的姑娘,佩戴的珠翠,无论从各方面来看都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当时阮采苓与顾瑾郗猜测,这姑娘的身份一定不一般。若是按照青芮的话来说,这画中的姑娘就是公主的话,那倒是与他们的猜测别无二致。
“我似乎想起……你与哥哥大婚那一日是谁说过,盛国公主也去了……但只是随便一听,并没有记在心上。”阮采苓手指在画像上轻轻点了几下。
与此同时,楼上的脚步声变得慌乱起来,众人也屏息凝神,等待着楼上的动作停止。
而窗户边的慕白立刻就听到了有人开窗户的声音,这人想要从窗户逃跑,只见楼上有一道黑影翻身而下,降落的时候刚刚顺着他们这一层的房间落下去,就被慕白以雷霆之势伸手抓住。
似乎黑衣人没想到会有人在窗户边等着,伸手抓他,当下便愣住了。
就这一瞬间,慕白抓着人丢进了房间里。
圆桌旁的几个姑娘除了苏挽月之外都愣住了,苏挽月立刻起身挡在阮采苓与沐易霏等人身前,手中的剑也横在身前,慕白则是眯眼看着这个男人,走过去,一脚踹在胸骨上,狠狠的踩着。
男人唇角已经溢出血迹,很明显是受了重伤,只要慕白的脚微微用力,这男子肯定死无葬身之地,不过难得抓到一个活口,还是要留着的好。
黑衣男子定睛一看,踩着自己的人慕白,似乎很迷茫。
看来他是亲眼看着慕寒与宸恒等人进入房间的,核算房间里剩下的人后,才做了决断要从窗户翻出去,毕竟在他的计算中慕寒和慕白是一个人,会武功的“慕白”在宸恒的房间里。
剩下会武功的人也就剩三个,苏挽月是女子,自然没有这么大的力气抓住他。
阮诩尘和顾瑾郗下来时,就看到男子在地上躺着,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问了是谁的人,不说。”阮采苓坐在轮椅上,身后是青芮,她的手在十八子上轻轻捻过,目光阴沉危险。
到了这种地步,一般人不是自杀就是都招了,但是这人似乎在等待什么一样。
“应该是还有人来接应他。”阮诩尘说。
人被绑起来之后就跪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寻死,一时之间倒是让人没有什么办法。
“有人来就有人来,反正整个盛国的人都知道,我们此行目的不善,管他们知道不知道呢,把人丢到后面柴房去。”阮采苓说。
慕白要提人出去,可是还没开门就想起自己不能所以出去会被人发现,于是阮诩尘便喊了侍卫进来,临出门的时候,阮采苓叫停。
书房中一片安静,唯独阮采苓手上的串珠传出“咔哒咔哒”的声音,阮采苓瞅了一眼似乎料定他们不会杀人的黑衣人,对侍卫说道,“不杀他是因为没必要,但是他知道的太多了,舌头拔了手指头砍断。”
“不不不!不!”黑衣人刚才一言不发,可是一听到阮采苓这么说,立刻就慌了神。
侍卫下意识看了阮诩尘一眼,却撞见了阮诩尘危险的目光,“大小姐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
阮采苓瞅着黑衣男子惊慌失措的样子,轻笑道,“不是什么都不说吗既然跟我们不说,那跟来接应你的人,自然也是什么都不能说的,会写字也不行,拉下去吧。”
“是!”
男子被拉出去之前就被点了穴道,不能再喊叫了,省得引来其他人的目光。
阮采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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