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难求:殿下你有毒》193 有解

    蛊术……

    而且还是极为复杂的蛊术。

    “可有解”南宫彦青问道。

    谁也不知道,他若是要挑一个地方藏匿,是会选择远在天际的院子,还是选择离都城最近的位置。

    无论如何,先找过去再说。

    十九个地方,虽然看着多,但如果只是在外面看一看有没有人出没的话,其实还是耗不了多少时间的。

    唯一比较费时的,大约是两人在路上的时间了。

    两人做下这个决定之前,心中就已经有了底。但还是没有料到,人有时候运气就是这么背。

    找完了十九处当初的十八处,两个人依然一无所获。

    往最后一个地方奔波的时候,南宫彦青怀疑的眼神在鸣玉身上停留了好半天:“你确定这几个地方没有问题吗”

    顿了顿,他又道:“又或者有什么疏漏”

    不怪他怀疑,一共十九个地方,找遍剩余十八个,正确的地方在最后一个这种概率……小到几乎和不可能事件等同。

    就连鸣玉此刻,也忽然有些不对劲起来了。

    他迟疑了一瞬,道:“找完再说吧。”

    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说到底,十八个地方都找过来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处了。

    两人食不知味地用了饭,早早睡下,只等着到了夜里再出发。

    剩下的这一个,离他们眼下的位置并不远,只消半个时辰,他们就能够到达了。

    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栎阳如故也没有想到她的计划拖了这么久,倒不是她一直犹豫不决,实在是裴玦这人该来的时候不来,从前不需要他来的时候,倒是一直过来得勤。

    这一日,门外有了响动声,栎阳如故当即就紧张了起来。

    来了

    她定了定心神,在看到进门的果然就是裴玦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

    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栎阳如故扭过头去,装作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一切都和她预料中的没有什么偏差,裴缚过来之后,便在离她二尺远的地方拉开了一张圆凳坐下,而后例行公事般地问:“小如故近日住得可好”

    要是从前,栎阳如故虽然不想搭理他,但怕他一个控制不好情绪把自己杀了,往往还是会应和他一声。

    还行,挺好,凑合吧。

    但是今日,她半晌没有开口。

    裴玦是个按捺得住性子的人,栎阳如故不开口,他便带着笑意慢慢地等。

    他等到了。

    是一声嘲讽力无敌的:“呵呵。”

    “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吗”

    “呵呵。”

    裴玦也察觉出栎阳如故情绪不对了。

    连一个正脸都没有给他,裴玦有些不高兴了。在他的认知里,与人说话就应该正视着对方,像栎阳如故这样以后脑勺示人,这是十分不礼貌的。

    于是他也顾不得别的许多,伸出手去,将栎阳如故的身子掰正了,准备开始说教。

    却对上一双充斥着讽刺意味的面庞。

    栎阳如故瞥了他一眼,就站起身来往帘后走,一副不想搭理裴玦的模样。

    他面上终于露出几分不解:“小如故,你怎么了”

    栎阳如故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袖中是他送给她的簪花,足够坚硬,只是不够尖利,她磨了好久。

    一边向前走,一边道:“你问我怎么了我倒想问问,你把我关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单纯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裴玦沉默。

    他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释,他对她确实没有恶意。

    也不是想关着她,是不得不。

    迟疑了一瞬,思忖着应该怎样开口,下一瞬却觉得心口一凉。

    裴玦垂下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刺入他心口的簪子,又看着栎阳如故缓缓把它拔了出来,面露嗤笑:“时间越久,我便越是想不明白。你究竟关着我做什么呢不过这也不重要,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我就是觉得可笑……”

    顿了顿,栎阳如故接道:“任是谁被谁限制了自由,都是不乐意的,你却为什么觉得我应该对你以礼相待你不觉得你这个人有点双标吗”

    强掳了人来,没有对她下手,就是没有恶意,就不是错

    “你那么讨厌师父吗”裴玦叹了一口气,神色颇为受伤。

    “不然你以为”栎阳如故反问。

    她已经懒得和裴玦计较他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师父这件事了,这么些日子,她算是看出来了,裴玦可能根本就是脑子有毛病,说的话做的事他自己都不知道对不对。

    或者是他的记忆有了大块的缺失,连带着那时候了解到的常识也跟着消失了,他只认自己知道的那一片范畴内的道理,对于别的根本连思量都不思量,更不要指望他融会贯通。

    “不对。”

    栎阳如故沉默的这一会儿,裴玦忽然反驳了她的话。

    他看向心口渗了血迹的衣料,仿佛感觉不到身上的伤痛,还伸手戳了戳自己的伤口。

    “位置不对。”他忽然笑了,“你不是想杀了师父。”

    位置离心偏了三寸,就算是出手偏离,也不可能差那么多。所以她是故意的。

    “废话。”栎阳如故冷笑着,不动声色地将沾了裴玦血液的簪子收进袖中,而后道,“我当然不是要杀你,但那也是因为我杀不了你啊。”

    一根簪子而已,尽管她前些日子已经特意将它磨得十分锋利,但它能刺进去的长度依然有限。

    当然她用尽全力的话,的确能制造出一个很麻烦的伤口,但要用大力气,她的动作势必也要变大。那种情况下,裴玦还会不会因为他的话一时没有注意到危险,就很难说了。

    平心而论,裴玦至今没有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栎阳如故对他的怨恨也没有到了巴不得他死的地步。不过哪天他要是倒霉了,她也会抚掌欢笑几声就是了。

    但这恨意真没到要对他下手的这一步。

    栎阳如故努力控制着自己此刻该有的情绪,试图让她做的一切都显得合情合理,然后藏起那支染了血的簪子,赶紧把裴玦支走,免得簪子上的血液凝固。

    然而,裴玦并没有按照栎阳如故的剧本走。

    他根本没有生气,只是一只手捂住了心口,另一只手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方才对他下手的那一只。

    “你做什么”栎阳如故佯装镇定。

    裴玦什么也没有做。他抓上了她的手腕,缓缓向下挪动,下一刻他的手就握上了那一根沾了血的簪子,但而未触及栎阳如故的肌肤。

    栎阳如故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样都能被发现

    下意识地握紧了簪头,栎阳如故大气不敢喘一口。裴玦却停了动作,足足停顿了三息,他才松了手,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地道:“我明白了。”

    明白她的筹谋

    栎阳如故心中顿时更慌了。

    不过裴玦似乎并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下一瞬,他就转身离去,出门之前却回头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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