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难求:殿下你有毒》154 老柳这个大坑比

    试图找他谈话,问问他这是要做什么,搞得和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保镖似的……然而他似乎并不乐意搭理自己。

    于是乎,她也只能顺其自然了。反正他识相得很,并不会影响自己的生活。

    因为他基本上都跟着自己,所以栎阳如故觉着,他也不能是那个跑去通风报信的人。

    “那个……父亲,真的不是栀青她们主动告诉你的吗”栎阳如故想了半天,只觉得哪个都不像多话的人,不由得问道。

    栎阳兴闫奇怪地瞥了她一眼,“为父给你的人,自然是听你吩咐的,她们的主子是你又不是我,为什么要和我打招呼”

    况且,栀青等人被派到栎阳如故身边,更多的是为了保护她,又不是为了监视她。

    这样吗

    栎阳如故并不怀孕栎阳兴闫话语中的真实性,他不是一个多正派的人,撒个小谎骗个人是常有的是,但他骗人的时候,总是一副十分轻松的模样。

    什么时候他做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表情,那必定是他在谈重要的事情,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这就奇怪了,那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栎阳如故蹙眉仔细回忆,终于有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了她的脑海——老柳!除了刚刚想到的那些,老柳是最早知道她身份的人之一。

    怎么把他给忘了

    彼时柳神医给栎阳如故治伤,自然发现了栎阳如故的性别,再结合旁人口中说的,他想不知道也难。后来因为她体质特殊的关系,栎阳如故一直和老柳接触颇多,一来二去也多了几分信任。

    他原本就把自己的身份猜得**不离十了,栎阳如故也没有瞒着他的必要。

    然后,栎阳如故后知后觉想起来的是……

    老柳这家伙,似乎喊自己的时候……一口一个小如故啊摔!

    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这样等同于坦白了栎阳如故的身份,栎阳如故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老柳喊出了自己的真实名字,完全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再然后……

    栎阳如故隐约记起来,老柳喊他“小如故”的时候,似乎有一次南宫华也在场。嗯,当时月江白在不在记不清楚了。

    但是南宫华在,栎阳如故是肯定的。

    所以也就是说……其实知道她身份的人还包括了老柳和南宫华。括弧,月江白是不是知道有待考证。

    卧槽……细思极恐啊!

    老柳这个大坑比!

    虽然栎阳如故也不觉得南宫华会吃饱了撑的跑去找栎阳兴闫说这些,但是眼下除了他,没有别人比他更有可能了。

    她觉得自己的记忆力最近是愈发衰退了,于是又从头到尾仔细思量了一遍,确定再没有遗漏旁人了,用极其不确定的语气道:“荣……荣王”

    栎阳兴闫此刻却露出一副欣慰的表情。

    虽然他心中更多的是惊讶,却没有透露出半分,道:“如如果然越来越聪明了。听说你从前一直喜欢荣王,但他并非是什么好人。为父一直没有和你说,是怕即便为父说了你也不信。”

    栎阳兴闫这话没有掺假,虽然他常年不在京城,但并不代表他对京城的情况不了解。谁还没有几个眼线呢

    只不过他这些眼线除了提供线报,还得“时不时”注意一下栎阳如故的情况。原主喜欢荣王的事情穿得全京城人都知道了,栎阳兴闫没理由不知道。

    他一再在心里头叹气,是因为知道南宫华远没有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他的如如率直、天真,脾气也不怎么样,为人却是极为爽利的,所以她会对看起来纯真善良的南宫华心存好感,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人的容貌总是很容易欺骗人的,南宫华长了一副乖觉面庞,别说是栎阳如故,就是他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也以为他是个秉性纯良的好孩子。

    只是……他不是个孩子,更不是秉性纯良。

    栎阳兴闫心中唏嘘,眼下栎阳如故脱口而出南宫华,想必她也意识到他的不妥之处了。虽然心惊于她的改变,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她变得通透了,到底是好事。

    思极此,栎阳兴闫觉着,栎阳如故如今也是个知事的人了,很多事情就不必再瞒着她:“南宫华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也不知他是抱了什么目的。为父多次发现他露出马脚,却始终不能顺藤摸瓜。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为父并不着急,只不过如如,你既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妥帖之人,就千万不要再和他来往了。”

    栎阳兴闫说着这话,自己在心里头给自己抹了一把泪。

    因为就在刚刚,他忽然发现,如如发展的苗头有点不对劲啊!

    先是鸣玉,又是南宫彦青,还有南宫华。

    虽然……

    但是……终归是不太妥当。

    栎阳兴闫一张面孔上的神色精彩纷呈,旁敲侧击道:“如如,你如今终于学会了看人的本事,为父甚是欣慰。就是不知道,你心中可有心仪之人啊”

    这话说得牛头不对马嘴的,上一句还是欣慰她知道看人心了,下一句竟然就问她有没有喜欢的对象。父亲大人的话题跳跃度,栎阳如故表示不是很懂。

    不过她想了想,倒也品出了他的意思——

    结合着他一变再变的面色,合着是嫌她太花心了苍天厚土为证,她一个都没看上。

    而且比起栎阳兴闫的担忧,栎阳如故自己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她比较好奇栎阳兴闫刚刚说的话。

    原来他知道南宫华不是什么好人那要是他看出来了,别人呢

    为什么南宫华还能混得那么如鱼得水

    她这么想着,便也问了。刚好她这一问,还能恰到好处地转移方才的话题:“父亲,旁人知道关于荣王的事么”

    栎阳如故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才接着道:“若是知道的人并非个别,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揭露什么呢”

    栎阳如故觉得南宫华有问题只是凭着一种感觉,事实上她并没有真的发现南宫华什么马脚。

    别的不说,就他在行知书院的那一阵子,因为他们两个师从一人的关系,所有的课程都是一样的,从早到晚的待在一起,也从未见他有什么异样的时候。

    栎阳兴闫叹了一口气道:“哪里是不想揭露他,可他明面上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即便有人怀疑,他到底是先帝的儿子,寻常人又能将他怎么样呢便是皇上也觉察到此人不简单,生出了想要收回他封地的念头,不也是得缩手缩脚的么”

    南宫想不蠢,确实是早就意识到南宫华的不简单了。他总觉得对方隐藏得那么深,必然是要图谋一些了不得的东西,放眼云夏能够由得他发展的地方,可不就是他的封地么

    只不过……

    这王位是先帝封的,南宫想就是意识到了什么,没有正当的由头,他也不好无缘无故地惩治了南宫华。

    知道的道他是排除异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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