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奇却是没有着急回答安世民的话,而是转身向安临月。
“王妃站了许久,可是累了”
安临月闻言,非常配合的揉了揉腰,“还真有点。”
闻此言,袁奇当即对着王府侍卫道:“还不给王妃拿椅子来”
侍卫立即应下,一溜烟就消失在众人眼前,没一会儿便一手扛着椅子一手扛着茶几出现在众人跟前。
当那椅子和茶几被放下,安世民瞧着觉得十分眼熟,等反应过来那是正厅他坐的主位的时候,差点气的一口血喷了出来。
他相府的东西,什么时候能让人随便搬了且,还拿他的专座给安临月,这岂不是打他的脸
安世民瞪着安临月,满脸威胁,想着她要是识相,就不要坐下。
只可惜,安世民注定要失望了,因为安临月在安世民的瞪视下不疾不徐的坐了下来。
而这个时候,王府的侍卫不知从何处拿来了茶点摆在桌上,这待遇,简直让其余站着的人羡慕的发狂。
尤其,在安临月的悠哉的拈起一块点心开吃的时候,这种羡慕就更是升级为嫉妒和愤怒了。
而最为愤怒的,莫过于安世民了。
他这个做父亲的都只能站着,偏就这个不受待见的女儿是坐着的,这岂不是狠狠的将他的脸踩在脚下
正努力压制住那快要喷发的怒火之际,安云艺却是在安云染的示意下站了出来。
“大姐,父亲都还站着,你怎的就坐下了你这岂是不将父亲放在眼中了么”
听安云艺为自己出头,安世民脸色这才和缓,对这个近日里他刻意忽视的女儿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惹得安云艺心中忍不住激动了几分。
只要父亲不放弃她,那她就还有机会。
然而,袁奇却忽视这两父女之间的互动,冷冷朝着安云艺看去,“怎么我家王妃累了还不能坐了”
安云艺被看的头皮发麻,可一想到要重新赢得父亲的喜爱,她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且不说大姐姐如今还没有入王府,就是入了王府,在相府不还是父亲的女儿这世道哪有父亲站着女儿坐着的道理”
安云艺这话说的让人根本无以反驳,毕竟句句在理。
袁奇闻言,并没接话,而是看向安世民:“丞相也这般以为”
问这话的时候,袁奇语气并无异样,声音十分平稳,却莫名让人心中没来由的慌张。
安世民自然与安云艺说的那般想的,但面对袁奇的文化,他也不好直接承认,可他到底是丞相,也不可能怂怂的否认,因而他什么都没说,只无奈的叹息。
“看来相爷确实觉得我这般不妥。”安临月这时候适时开口,依旧没有叫安世民‘父亲’。
这句话,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
只见安临月吩咐一旁的白芍,“去,将我房中唯一的椅子拿出来,让相爷坐下,免得传出去旁人还以为我目无尊长了。”
白芍闻言,当即应是,转身便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若是细看,便能瞧出此时白芍眼里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不一会儿,白芍便端来一把破旧的椅子,这把椅子再次刷新了王府众人的认知,也当场惹起众怒。
他们的王妃,竟当真过着贫民窟的生活,这相府当真不将摄政王府放在眼中。
一个个的,愤怒的目光看向安世民,却也都规矩的没有吭声。
安世民看到那把破旧的椅子,脸色也并不好看,而这时,白芍却将椅子摆在他面前,恭敬的道:“相爷请入座。”
安世民皱着眉头,不想坐下。
“相爷这是不愿坐下,是想站着说话了么”安临月淡淡出声,手中端着茶盏,似笑非笑的看向安世民。
这一刻,让安世民觉得自己仿佛是个站着回话的下属,而安临月则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
这般想着,安世民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也顾不得椅子破旧,一甩袍,便直接坐下。
“噗通——”一声响传来,场面瞬间寂静。
只因为,安世民直接将那椅子坐垮了,此时正狼狈的倒在地上,模样可笑至极。
相府的下人惊呆了,而王府的人随着安世民这一摔,当即解气,肆无忌惮的便哈哈大笑起来,惹得坐在地上的安世民脸色铁青。
安临月见此,眼中也划过一抹笑意,脸上却一副懊恼的模样。
“实在抱歉了,我忘记提醒你我屋中这唯一的的椅子不太牢靠,平日里我都只敢半坐着的,相爷可别当我是故意为之啊。”
安临月这话一出,就算旁人都以为她是故意的,那话也都指责不出口了。
毕竟,她屋里只有这么一个破椅子,以前她都是这样坐过来的,顶多也就忘记提醒罢了。
追根究底,这事情还不是得怪在陈氏头上。
这般想着,陈氏脸色也难看起来,生怕安世民反应过来要怪罪自己,便连忙上前去将他扶起。
而安世民本就黑沉的脸色,此时更是在爆发的边缘,看向安临月的眼神中更是闪过一抹杀意。
安临月看着,心中一个咯噔,袖中的拳头微微握紧,面上虽依旧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对安世民也产生了怀疑。
一个父亲,三番两次对女儿产生杀意,这当真不是一件寻常事。
而一旁的袁奇并没有注意到安世民眼中那抹杀意,可是见安世民吃瘪,肃然的眼中经不住拂过一抹笑意。
想来,对于未来王妃摆出的这一出,他是相当满意的。
为免安世民这时候怒火一次性爆发责难安临月,袁奇适时开口,“适才相爷不是问我想如何么如今可以好好谈谈了。”
安世民要喷发的火气,瞬间被浇灭,憋的他难受极了。
这时候,却听袁奇继续开口,“来时我们王爷便吩咐了,若王妃住的地方太破,便可直接由小的做主,在相府另圈一处地方给王妃盖楼。”
“盖,盖楼”
这回不光安世民,就是相府在场的其他人也统统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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