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道魔斗》第6章 领奖

    自“神行百里”胡闻辉被一招打下台后,某些原本看不起这个街边擂台的武者们开始对擂台上那个总是一招制敌的汉子产生了兴趣。

    “这人有这般本领,为何从未闻其名”这是路过看热闹的游客们的疑问。

    “初出茅庐便这般张扬,迟早要吃大亏。”这是已在道上混了一段时日的江湖客们的定论。

    “这人有些手段,待我先观察一二,再出手不迟!”这是某些想要出风头的滑头武者打的小算盘。

    “居然在这里遇到了高手,此时不上更待何时”这是跃跃欲试的挑战者们的豪情。

    “武学之道无止境,一山还有一山高……哎哟好痛……”这是所有擂台败者的“内心感悟”。

    一场又一场的比试都以同样的结果落幕,不知不觉中白日已高挂中天,到午时了,上午的挑战结束了。

    “好弱,好弱啊,怎么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这是散场时邓先无聊的碎碎念。

    “这白痴这下真的要出名了……”这是已经办完事回到现场观战多时的诸葛任的无奈叹息。

    看热闹的游客居民们一边七嘴八舌地谈论着邓先的神勇一边取笑着败者的惨状散去;心中暗咒邓先的江湖客们仍是一面暗咒着一面转身离开;滑头武者们一边给自己找着这样那样不上场的理由一边拔腿就走;败者们摇头叹气着早早消失;除了所剩不多的几个想挑战却还未上台的武人,现场就只剩主办方和蹲在街角屋檐下的诸葛任和准备下擂台的邓先了。

    邓先早就瞥到了诸葛任,但他感觉这个蹲在街角的阴暗家伙此时正在烈日下冒着丝丝寒气,不禁有点起鸡皮疙瘩,忙向主办者们走去。

    “喂!”邓先看着一边笑着打算收工的主办者们,吆喝道:“我是赢家,奖品呢”

    “哦!大侠你好。”贼眉鼠眼的主办方负责人笑眯眯地迎上来躬身抱拳,“大侠莫着急啊,咱们这擂台可是要办三天的,你得在这连战三天不败才有奖品哪!你看,横幅上不是写了吗”

    邓先顺着负责人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屋檐上挂着一张长布条,上边五个大字——“三天见分晓”。

    “三天”邓先音量骤然提高,整个人阴影明显加重,“和一招都接不下来的杂碎斗三天你想无聊死我啊!现在就给我奖金!我要走了!”

    贼眉鼠眼的负责人一见这茬脸色不对,连忙摆手:“不不不不,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这样吧!我带你去见我的老板!”

    “你的老板”邓先眉毛一歪,摆出一副怀疑的神情,“你不是负总责的吗”

    “老鼠人”连忙摇头否定:“实不相瞒,从几天前开始我就不是老板了,现在只是个负责看场子的。”

    “那行。”邓先瞥了一眼诸葛任,他心知自己自顾自跑来打擂台肯定在诸葛任的预料外,但诸葛任也正因此才碰到了那两个小道士,总的来讲应该没坏什么事,接下来只要拿到奖品给他当个赔罪这事应该就算过去了,抱着这样的念头,他向“老鼠人”催促道,“带路吧!”

    诸葛任默默看着那个衣衫褴褛孔武有力的白痴跟长着老鼠脸的负责人进了院子大门,邓先心里打的什么小算盘他一看便知,心中暗叹算了算了,至少基本能确定这个家伙不是条害虫,头脑简单怎么

    说也比别有用心好千万倍,不过接下来得好好教教他作为保镖的基本常识。

    院子内,老鼠脸带着邓先左绕右绕,半天没看到人,邓先心底暗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外边看起来不大里头怎的如此复杂,他一把攀住老鼠脸的肩膀,恐吓道:“你要是给我耍什么花招,我就把你手脚全敲碎!”

    “大侠放心小的明白!”老鼠脸点头不跌。

    邓先慢慢松开手,两人再次开始前进,在继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拐了七八个弯道上下坡之后,邓先总算看到了扇门,然周围已是一片昏暗,他略一回想,刚才那些上上下下的拐道里下坡多过上坡,这里无疑是地下。

    但邓先也不怕,对方要是敢耍什么诡计想把自己困在地下的话,大不了使点劲把这个地道连同房子一块拆了,反正自己不缺力气。

    “大侠请!”跟前的老鼠脸让到道旁,恭敬地躬身摆出“请”的姿势。

    邓先不清楚对方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至少还是清楚一个会在自己的房间外搞这么多花样的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人,他二话不说上前一脚把紧闭的门踹开。

    意外刺眼的光芒透了出来。

    尽管是从暗处突然见到亮光,邓先的眼睛也没有丝毫不适应,仿佛光与暗对他而言没有区别。

    邓先第一眼就看到了光源——天花板上嵌着的一个带底座的“球”。在这个奇怪的“球”的底座下,一根线从中穿出,贴着墙壁延伸,最后钻入墙上的一个孔中。

    就是这个连着线的“球”,把这间藏于地下、本该漆黑的屋子照得亮如白昼。这“球”像个小小的太阳,邓先仔细盯了它一会,发现这个“球”里发出的光芒在高速闪烁着。

    “欢迎你,壮士。”身旁响起一个略微中气不足的男性嗓音,在邓先听来这声音倒是很符合他脑中所想象的躲在地窖里整天搞些见光死算计的阴谋家人物形象。

    “嗯。”邓先一边随口回应一边将视线投去,就见这几乎空荡荡的屋子里的唯一一张红木桌子后头,有一个用多层破斗篷把自己遮住的家伙坐在那里。

    “哇,诸葛任他亲哥啊。”看见这个家伙的第一时间邓先就开始联想,“几乎一样的破斗篷和遮脸兜帽,其形象之可疑与诸葛任并驾齐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吹过的凉风,坐在街角的诸葛任背后突然一寒,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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