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婚:前任,晚上见》第39章他的藏书

    傅云谦胸口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焰,恨不得将旁边这个看起来很无辜的女人给掐死,他猛地踩了刹车,吱的一声,轮胎与地面发出剧烈的摩擦声,但车子也立刻停住了。

    “下车!”

    听到他叫自己下车的时候,唐小宴心里打了个突,难堪与羞愧立刻爬上自己的面颊,她没有犹豫,立刻开门下车,不想被人看不起,所以走的格外潇洒。

    可才走了两步,跟前就被人挡住,傅云谦板着脸质问她干什么。

    唐小宴表情不悦的瞪着他:“不是你让我下车的吗我走还不行吗”

    “谁允许你走了!”意外的是,傅云谦的脸色比她更难看,拽着她的手往回走,将她塞入了车子后座!

    然后继续开车上路。

    又是一次剧情大逆转,让唐小宴很是看不透这个男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低头看着自己被他握过的手腕,心头,又冒出一丝丝的甜蜜。

    其实,他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女人吧,或者说,没有那么讨厌她

    他不说话,她亦不语,缄默着跟他回了别墅,她看了看时间,到底还是开口:“alex,这么多天了,我们应该进行下一式的治疗了,现在时间还早,就今晚可以吗”

    他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审视她:“行啊,我先去洗澡,你待会儿到书房来吧。还有,别叫我alex了。”

    “那叫什么”云谦这也太亲密了吧,一想就觉得脸上冒热气。

    “自己想。”

    “……”

    想,让她怎么想。傅云谦傅总云谦谦老公

    最后两个字蹦出来的时候,唐小宴的眼睛都直了,跟傅子豪结婚这段时间,她真的从未从未把傅子豪跟这两个字对等起来。可一看到傅云谦。一跟这两个字摆在一起,不止脸上冒热气,浑身都热了起来。

    热,好热,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三楼,她也必须洗个澡按下这满身的火气才好啊!

    打开背包,拿出在唐家留下的一套洗的有些发了白的内衣裤和睡衣。她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要不然现在拿什么替换呢。

    傅云谦说以后她必须住在这里,看样子她还得回学校去拿几件换洗的衣物。

    同时脑子里又开始演练接下来的二次治疗进展——摸脸。

    相互熟悉对方面部的每一处线条与细节,要她去摸傅云谦那每一刀都是上帝精心杰作的鬼斧神工的脸,似乎连冷水都压制不住满身的燥热了。

    冷静冷静,不能再想了。

    她将注意力转移到这间浴室里,看到墙角摆着的沐浴乳和洗发乳,打开。才发现那味道跟傅云谦用的是如出一辙的。

    瓶身上写满英文,细细一看,是英国皇家使用的某知名品牌,售价离谱,他却给了她也这样的待遇,她越洗越来劲,淡雅的芬香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无尽的挥发,闻得人浑身舒坦,心情舒畅。

    用浴巾擦干身体。拿毛巾包了头发,来床边换衣服。

    但是,为什么胸衣后面的扣子扣不上

    吸气,再吸气,好不容易扣上了,却是那么勉强,勉强的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勒的太紧,活动一下都很疼。

    到镜子前一看,天啊,是她这段时间有所长进吗为什么看起来明明还是那么小,可是这件胸衣穿起来却那么紧了,倒是把胸前的两个小馒头勒的鼓鼓的,看起来确实有料多了。

    只是,这样的不舒服。站着都勒得慌,还能做什么呢。

    再穿小裤,哎,她最近一定一定是胖了。

    真的胖了,穿什么都这么紧了。

    看着镜中的镜子,唐小宴欲哭无泪。

    接下来穿外套也犯了难,穿睡衣还是正装呢。

    睡衣随意又放松,能很好的带动氛围,可是,会比较暧昧。要扮演一个完美的代配偶其实暧昧是治疗过程中必不可少的因素,如果他仅仅是自己的病患,她甚至是要将这个闪光点发挥扩大的。

    可,他现在还多了另一个身份,一想到这里,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

    穿正装谁大晚上的还穿着正装啊,而且太职业化的打扮容易引起病人的反感情绪。

    只是这草莓图案的睡衣,怎么看怎么幼稚……应该会被嫌弃吧。

    好在睡衣还是宽松的,罩在外面,还不至于被人一眼看透内里。

    她深吸了几口气,努力活动活动,试图把衣服裤子撑大点,穿着不至于那么难过。

    后来好不容易适应了一下,她就赶紧拿着资料去找傅云谦了。

    敲门。

    门内传来他清冽的回应:“进来。”

    推门而入,正好看到此刻的他,站在书房内那面占了整墙的暑假前,穿着一身白色的家居服,手上捧着一本《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商人,尤其是以追名逐利为原始动力的商人,对资本的追逐有无穷无尽的,似乎都对马克思有着近乎狂热的崇拜。

    从这面书架上整整占了两列的马克思书籍来说,傅云谦应该也对资本的原始积累有着浓厚的兴趣。

    他也是不折不扣的商人。即使一身清矍,也掩盖不住满手血腥,满身铜臭吧。

    让她惊奇的是他书架上的藏书竟然星罗棋布,如此丰富。

    原本挡在两人之间的那架细腻的屏风如今已经被撤走,并不在书房里,她第一次将书房内的布置看的清楚。

    黑白分明的颜色,条理分明逻辑感极强的摆放,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精细,连墙角的一个花瓶都拿捏的恰如其分,无一丝多余的设置。

    他站在那里,就像原本就属于这个空间,毫无违和感。

    而她,穿着这一身半新不旧的睡衣,就像个误闯禁地的入侵者。

    “你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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