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到底:总裁豪宠心尖宝》第138章 做了一场梦

    “不行,你只有喝下去,才能证明你为我庆生的真心实意。”聂宇霆没有商量的余地。

    米思蝶只好狠狠心,咬一牙,举起酒杯就咕噜两下喝了个精光。

    随后,她在聂宇霆的软硬兼施下又喝下一杯。

    这一下不得了,她没一会儿就感觉头晕目眩,站起身来有了种飘浮的感觉。

    双手撑在桌上,她看那个笑得不怀好意的男人那可是双影的……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双腿一软,她趴到了桌上。

    不知过了多久……

    米思蝶仿佛睡了一觉似的,迷迷糊糊地又睁开了眼,嘴里嘟哝着:“我要回家……”

    可抬不动脚,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她使劲地眨眼,想让自己看清楚一点。

    可是,她看到的只有耀人眼睛的星星,她伸出手,“哪里啊”

    怎么像浮在空中一样。

    耳边有声音在响,遥远得像从天边飘过来:“家里啊。”

    “家里”米思蝶脑子浑钝了,结结巴巴地问,“我的家……怎么是这样的”迷迷蒙蒙,感觉有四射的红光,还有花,还有星星。

    “我们临时的家。”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大提琴一样。

    “我们”米思蝶抬手敲敲脑门,她很想理清一下思绪,让自己能变得清醒点,让自己回过神,可是她满脑子都好像让星星与鲜花充塞住了。

    “思蝶,我爱你……”腰好像被人环住,声音慢慢飘近了,近到了她的心。

    米思蝶感觉整个人飘了起来,耳边的声音马上换作了一股热气,缓缓地熨烫着她脆弱的肌肤,胸前有爪子在挠,就像小猫一样,不痛,一点也不痛,只是挠得你全身酥酥麻麻。

    她晕了,她同样软了,就像被人掏空了心的茄子。

    很快地,她就感觉自己像沉在了水底,身上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好重,重得难以呼吸。

    于是,她反射性地用手去推,可是怎么使力也推不动。

    其实,她哪来的力气啊,她的双手正摁在某男结实的胸膛上呢。

    灯光下,宽大的双人床上,某男的双眼燃着火苗,渲染着热情,爱意。

    酒精的作用早已让他难耐。

    米思蝶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里的自己在海浪中翻腾,再翻腾。

    后来,她奋力地朝岸上游,可游来游去就是达不到岸边。

    于是,她嘶开了喉咙喊:“救命,救命……”

    终于有人出现了,水浪中,她模糊地看到那个男人是聂宇霆。

    他抱着她游上了岸,她抖抖瑟瑟地站在岸边,睁大眼睛看他,突然发现他光着膀子,她惊得转身就跑。

    “嘭!”这一跑好像掉到悬崖下去了。

    身上好痛,心怦怦直跳。

    米思蝶满头虚汗,她以为自己完了,完了。

    好一会,她才感觉自己是活生生的,于是皱了皱眉,手下意识地摸向头,缓缓睁开眼睛……

    白色的天花板,高级枝状的水晶吊灯,转转头,她又看到了蓝色的落地窗帘,边缝透进了阳光。

    她有些疑惑,侧过头又看到了白色的床单,还有……这是什么

    这是自己的衣服吗

    她打了鸡血似地弹坐起来,睁大眼睛仔细一看……

    一条淡黄色的裙子像一面旗子一样被挂在了衣架上,内衣撒在地毯上,与男人的衣服紧挨相连,情景旖旎靡丽。

    怎么是这样

    昨晚那男人生日,她陪他喝酒……

    对,喝酒,记忆的碎片马上零零星星地在脑海里连成一片,意识回归了,回归了!

    她想起自己足足喝了有一瓶多红酒,最后两杯酒是她在半醉状态下让那个男人“骗”下去的。

    她猛地敲了一下头,眸孔一缩,转头看向大床。

    那男人腰上盖着一条奶黄色的提花毛毯,背朝着她正在呼呼大睡。

    目光再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米思蝶就像上次高烧过一样,她没有发现上面有什么红艳艳的“梅花”印迹,心里一松,她双手扶住床沿站了起来。

    “啊!”身上一阵刺痛,奇怪地低下头……

    瞬间,她的脑子就下了一个惊悚的结论:这男人暴了她!

    “聂宇霆!”

    她河东狮吼,几乎把整个总统套房给震塌了。

    聂宇霆像一条弹簧一样从床上蹦起来,很快地,他就明白是怎么一回来,手一抹脸,还没等他回过头,头顶上就落下了雨点般的拳头。

    “思蝶,哇嗷……”

    他条件反射下,双手包住了头。

    可那拳头很快就落在了他的肩上,背上,他不躲避了,倒歪过头去看她。

    见她也没穿好衣服,满脸气呼呼,他倒是笑了起来。

    这一笑,让米思蝶更加地羞愤交加,恼羞成怒,心肺气爆,她不再是挥拳打,而是改用了掐……

    她掐中了他的脖子,他于是倒在了床上,直挺挺地躺着。

    看着那披头散发的女孩子瞪着愤怒的双眼,在距离他头的一尺上方咬牙切齿,满脸通红。

    米思蝶感觉自己是用了全力的。

    可奇怪的是,那男人的脸还依然在笑,笑得邪魅勾人,没有任何的气急难受,脸色也没有变白,呼吸还那么均匀。

    好像她掐得不是他,而是没生气的东西。

    她愣了一下,目光再看向自己的双手,没错,她是掐中了他的脖子,只是这男人的脖子是什么脖子啊

    手上的感觉怎么像根大电线杆,这么硬然,她根本掐不动嘛。

    而且,他的喉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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