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沿着草原向东方出发,后面跟着浩浩荡荡的羊群。这只车队共有四辆车,载着贺布家的所有财产。
贺布家一共七口人,贺布父母两人,贺布兄弟三人,还有两个姐妹。这些人自然不足以肩负起迁徙的重任,所以贺布的父亲贺明还去请了草原上的一些邻居帮忙搬家。
邻居们都是牧民,驾着大车在前方行进。贺布的父亲驾着第一辆大车在前面带路,邻居们则是驾着大车跟在后面。
邢羽与贺布骑着马落在后面,防止羊群之中有绵羊掉队。
贺布家一共有一千多只绵羊,这在牧民中来说已经不再少数。有羊自然要有牧羊犬,贺布家豢养了三十多只牧羊犬,此时这些长得颇为强壮的牧羊犬就在邢羽两人马前不远处奔逐着。
羊群走的慢,邢羽座下的马匹走走停停,这批健壮的雄马时而颇为无趣的啃一下发黄的草叶,时而打着喷鼻。眼看着已经到了正午,但众人却还没有走完一半的路程。
一整天的时间怕是不足以完成此次迁徙。
迁徙从早上天蒙蒙亮就开始了,贺明十分担心会遇上北上的狼群,所以昨天连夜收拾好了东西启程。
狼在草原上是一个神奇的物种,牧民既把它们当做是灾难与混乱的象征,又将其中的白狼当做是传递长生天旨意的使者。
草原上到处都有关于白狼的传说,白狼是神的使者,是草原的宠儿。遇上受伤的白狼,牧民们会不顾自己的安危去帮助它。白狼是通灵的,能够理解想要帮助它的人类。
邢羽微微眯着眼,注视着前方。长久坐在马上让他有些累了,他喝了一口马奶酒,微微吐了口气。
这般旅程并不想他想象中的那般轻松,迁徙路上羊群不是会走散,贺布兄弟几个一直在维持羊群按照路线行进,邢羽虽然只需要防止狼群袭击,但大半天下来,他却也有些受不了这般无趣的生活。
邢羽打了个哈欠,又是咕嘟咕嘟喝了几口马奶酒。路上只能靠肉干的清水解饥,贺布却是忽然紧张起来,他拉了拉邢羽手臂,伸手指向东北方向,“邢羽,看那里。”
一个骑着瘦马的兽皮中年人自东北方向的山岭上走了下来,中年人低着头,马鞍上挂着一柄狼牙棒。
“是他。”邢羽皱了皱眉。
“你认识他”贺布问道。
“是金帐王庭的修士,我遇到过一次。他有纳灵的实力,不怎么好对付。”邢羽说道。
“是么那该怎么办,我们也没法避开他。”贺布担忧的说道。
“随机应变吧。我可以对付他。不用担心。”邢羽安慰道。
车队继续向前,与金一山迎面相遇。
金一山扫了一眼车队,缓缓点了点头,见到邢羽注视着他的目光时,金一山微微一愣,停下马来,皱了皱眉,“你认识我”
“何止认识。”邢羽冷哼一声,拔出湛卢,“我们不久前还交过手。”
金一山却是一愣,忽而摇头一笑,“你遇到的应该不是我,而是我兄长金一山。”
邢羽闻言一愣,仔细看去,却发现这个金一山似乎更加年轻,“你不是金一山”
中年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叫金一鸣,是金一山的胞弟。我兄长他在这片草原上素有盛名,我却不怎么出名。你们将我看作他倒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你们这是在搬迁么”金一鸣问道。
“是的。”贺布点了点头。
“要去哪里”金一鸣问。
“高句丽边境的地方。那里有一片草原,每年我们都会搬到那里。”贺布解释道。
“是舒尔汗草原吧。”金一鸣微微皱眉,“我刚从那里过来,那里已经不适合你们去了。有一些修行者在那里集会。你们若是去了,怕是会有危险。”
“两国的修士在那里做什么”邢羽一愣。
“讨论一些修行者的事情,这个我不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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