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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还是错杀了太多不该死的人。”抱拳行礼后陈子墨话锋一转。 老翁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回道:“每个人一生都会做出不少的错事。我本来就是一把刀,一把只认识银子的刀,刀是不会长眼睛的。” “但终究是杀了不该死的人,所以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这个本就该死的人。”陈子墨眼神突然间变得凶狠。 “我只是一把刀,真正杀人的是用刀的人。”老翁回答陈子墨。 “那你可知道用刀的人是谁” “恕老朽无可奉告,用我这把刀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死在我这把刀下的亡魂只怕也多得数不清了,我怎么能记住每个用刀的人,和刀下的亡魂呢世上只怕找不出一个记性这么好的人。” 陈子墨很生气,他的生气不仅仅表现在脸上,更表现在了拳头上,他重重地一拳将老翁身前的桌子锤得四分五裂,有着款额剑眉的脸气的揉作了一团糨糊。 “阁下身上的东西实在也不少,只可都惜博而不精,过于虚浮。”老翁只有一条缝大小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 “你能看出我使的是什么拳头”陈子墨怒气灭了大半,语气依旧无理。 “我非但看出了你使的拳头,还看清楚了你的拳头里有多少暗劲。”老翁心平气和地回答道。 然后他接着说道:“禅里的老王八看到有人把金刚伏虎拳打成这般样子,估摸着会气得头上长出一搓草来。” 陈子墨心里的火气还没消,听到老翁的话气血又倒腾了起来,径直一拳又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老翁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躯干上。 老翁没有做出任何卸劲的动作,几乎是敞开了胸膛硬接陈子墨的拳头。 陈子墨这一拳已经用上了他平生全部的力道,相信是一块石头碰上他的拳头都不会太好受,何况是一个骨头都快散架的年暮老人。 但当拳头真正砸在了老人的胸膛上时候,陈子墨才知道这个看上去骨头都快要散架的老人的胸脯既不像是一块石头,也不像一块铁板。 老人的胸膛像是一座城池 的城墙,只有用拳头咋上去才知道有多硬。 陈子墨已经来不及卸去劲道,一个人若是想用自己的拳头去撼动一座城墙,无疑是个白痴中的白痴,傻子中的傻子。 一向被叫做聪明的陈子墨的陈子墨很少尝到做一个傻子的滋味,而这一次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了一回傻子中的傻子,白痴中的白痴。 “咔嚓。” 然后屋子里的人都清晰无比地听到了陈子墨手骨断裂的声音,这道声音不难听,反倒有一些清脆悦耳。 陈子墨咬紧牙关,忍住没有发出吃痛的声音。 他说:“看来我的拳头着实还不够硬。” 老翁似乎从始至终一直在笑,这种笑让众人捉摸不透,像是嘲讽的笑,也像是真正的笑,更像是前辈看待晚辈慈祥宽容的笑。 他又笑道:“一个人若是将自己的身体当做钢铁般用钢锤锻造,到最后也一定会与钢铁相差无几了。钉子是很难钉入厚厚的钢铁里的。” 他说的钉子可以是陈子墨的拳头,也可以是他所扔出的暗器,这些在他看来都不过是一些想撞破钢铁的钉子。 一个人若是刀枪不入岂非想死都是一种难事,连想死都难死的人岂非会活的寂寞孤独 刘某现在知道了男人的手指为何能掐断他的快刀。 因为再快的刀都无法切开一堵墙。 丁弋只想着自己的冥府剑是不是应该改名了。 老翁突然伸出了长满了老茧的双手摸了摸两个少年的脑袋,开口道:“老夫年轻时还没有你们这般能耐,练刀耍剑这种事情总是要慢慢来的。一口饭吃不成胖子,你们以后的本事一定要比老夫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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