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兰亭明白祖母这话的意思,如今五皇子三皇子正因为储君的位置斗的如火如荼,而楚谏如今高坐丞相之位,如果他跟楚彦华成亲,对姑姑所出的五皇子会多一层助力。姑姑也不会允许他退亲。
成老夫人见成兰亭面色凝重,有些担心的伸手握住他的手,“兰亭。”
成兰亭抬头看着成老夫人,“祖母,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
“你也像姑姑一样,想让我娶楚府的小姐,为五皇子的大业再助些力吗”成兰亭问。
成老夫人认真的想了想道,“如今你爹掌管着京城内所有禁军,你姑姑虽然不是皇后却也是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前朝后宫,我们成府都是举足轻重的。五皇子是我的外孙,按照正常来说我们都是要助他完成大业的。只是,祖母年纪大了,只希望一家人能够开开心心的,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权势的争夺太残酷了,若是成功也就罢了,若不成功那就是头破血流,全族覆灭。”
“可是五皇子在那样的位置上是不可能不夺的。”拥有了权势后,他们只希望得到更多。
成老夫人叹气,她又何尝不知道呢,“你姑姑如今跟皇后已经势如水火,放弃争夺就等于失败,若真是失败了日后皇后为太后,你姑姑的处境就困难了。至于你的表哥,让他对三皇子俯首称臣更不可能,他那样的性子是……”
“所以祖母希望我娶楚彦华是吗”成兰亭说。
成老夫人看着成兰亭,这婚事已经订下了若解除,不仅会失去楚府的支撑还多了一个强敌。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后宫里的女儿,跟外孙失败。可是……她也没办法看着自己孙子不开心。
“兰亭,你可以娶平妻的。”
成兰亭苦笑道:“平妻祖母你想多了,就算是娶她做唯一的妻我都没有那样的福气,更何况是平妻。”
“有机会的,兰亭我听说,她跟卓府的公子好像分开了。这次她去洛城也是散心。”成老夫人道:“虽然她没跟我说,但是京城里还是有话传出来的。她以前对你就一直很好,说不定……”
“祖母。”成兰亭认真道,“先别说,她不喜欢我。即便是她真的喜欢我了,愿意嫁给我了,你觉得夜王府的人愿意让她做平妻吗”
成老夫人想都想便知道定是不肯的,夜王爷曾经那般尊贵的人也只娶了夜王妃一人,与他们相处较好的长公主,卓府,都是一夫一妻,没妾没通房。
京城里虽然总有说夜王妃,长公主跟卓夫人善妒的人,可其实做为过来人的她知道,没有女子不羡慕跟向往的。
“祖母,即便是他们同意,我也不愿意的。”成兰亭温柔道,“我怎么舍得让她承受那样的委屈呢。”
“兰亭……”
“祖母。”成兰亭语气平淡却异常的坚定,“其实方才说的那些都不过是我的妄想而已,我何德何能可以娶到她呢。不过无论我跟夜思天之间怎么样,我都不会娶楚彦华的,即便是夜思天嫁人为妻了,我也不会娶楚彦华。帮助五皇子,除了娶楚彦华还有其他的办法,我会用尽我的全力去帮助五皇子,帮助姑姑,哪怕是拼了这条命我也不在乎。除了娶楚彦华,所以我会找机会解除了跟楚彦华之间的婚约。”
听到成兰亭这么说,成老夫人急道:“兰亭,这婚约是你姑姑定下的,皇上下了旨的,怎么能解除呢。”
“祖母,我知道这件事有多重要,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不会不顾成府安危贸然行动的。”成兰亭说,“我会很好的处理这件事的。”
看着眼前坚定而又自信的成兰亭,成老夫人心里即欣慰又担心,欣慰他长大了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又忍不住为他刚才说的话而担心。就算有一天他真的完美的解除了这个婚约,那以后呢,以后他一生要怎么过会像他爹一样,守着心里的那个人独自一人吗那成府岂不是断了香火。
“祖母,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成兰亭有些后悔,他不该一回来就跟祖母说这些的,给她图增了烦恼。
成老夫人点头:“恩,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成兰亭起身准备离开,看到成老夫人一脸的愁容心里很不是滋味,丧期还有半年多,他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祖母,对不起,我……”
成老夫人连连摇头:“不不不,兰亭,你不用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祖母知道逼着你娶楚家小姐,你只会不开心,祖母不希望你不开心。”
听成老夫人这么说,成兰亭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祖母,我也不希望你不开心,但是,对不起。”
听着成兰亭一次次的说着对不起,成老夫人的心像是被人撞击了一般。
他不过是不想娶自己不喜欢的人罢了,又做错了什么呢。
“兰亭,不要说对不起。”人生已经有很多无可奈何了,她不想再给他增加任何的不开心,“想做什么就做吧,祖母相信你。相信我们兰亭可以很好的处理好事情,可以跟你爹一起保护着我们成府。”
“谢谢祖母,那也希望祖母不要担心,既然选择相信我,那就给我足够的信任。”成兰亭说。
“恩,祖母不担心。好了,你先去休息吧,看你眼底下的青乌都这么重了。”
“那祖母我先回屋休息了。”
成老夫人看着成兰亭离开,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淡去。真是个傻孩子,相信归相信又怎么可以不担心呢,做人长辈的不管孩子多大,多有本事,多厉害,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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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勇、徐小勇两人吃完饭睡了一觉后,迷迷糊糊的醒来,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最后徐大勇很是不确定的开口道,“我们现在不是在做梦吧”
徐小勇掐了下自己,然后摇头,“疼的,不是做梦。”
徐大勇却还是一脸的不信,“我还是觉得不真实。”
“我也是,觉得一切都很不真实。”徐小勇说。
“什么不真实啊。”成兰亭说着话就走了进来,“你们怎么睡觉门也不关,还有不是让人给你们准备了两个客房吗怎么还在一起睡呢”
徐大勇跟徐小勇忙起身,“将军!”
“突然大叫什么,耳朵都被你们叫聋了。坐吧,坐吧,这里住着还习惯吗”成兰亭说,“我已经让人在我院子里给你们安排住处了,明天就能住进去。”
“习惯习惯,这一张床别说是两个人了三个人都可以睡。”徐大勇说。
成兰亭看了眼床,可不是嘛,在军营里住的时候,大勇跟小勇这个级别的都是睡的大通铺。一张大床上睡十几二十个人,人多的时候翻个身的位置都没有:“习惯就好,过两天我爹会给我安排个差事,不是什么要职,我毕竟刚回来也不能倚仗着我爹一步登天,落人口舌就不好了,所以一步步来,先从低职慢慢做。”
爹跟他说过,如果他坚持从低职开始做的话。以他这两年多在边关的功业算来,可以做个守城军统领。
“将军,你,你爹真是八万禁军统领成豪成大将军”
成兰亭点头。
徐大勇咽了咽口水,“那你在军营里怎么没说”
“说那个干什么让将士们对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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