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之墟》第十三章 惊魂一夜

    第十三章惊魂一夜

    萧墙叹

    青木作墙,叶为栏,竹楼月正凉。

    流光映,小轩窗,旧梦惊起,连声叹。

    莫问因果,趁红烛,静夜好梳妆。

    拭泪痕,绣鸳鸯,良人何在,空惆怅。

    寻猫儿不见,小犬已亡,

    烟尘四上,与谁话凄凉。

    我看到狗窝搬进房子里,也有点奇怪,这时大姐姐说:“我这茶园没有围墙,我担心明天我们还没起来,这小狗就跑出去了,今晚就把它关在楼里,明天方便带你们去找人。”

    朱亥有些醺醺然,打着酒嗝,笑道:“你想得真周到。那我们先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再说。”说完就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姬铃儿本就是一直眉头紧锁,这回儿酒入愁肠,喝太多了,谁知铃儿那边步履蹒跚还没上到二楼呢,这边就听见朱大胖子这家伙在屋里打起呼噜来了。

    一直看着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大姐姐才转身出去,从外面挂上了门,我也累了,听姬铃儿在上面没了动静,也赶紧漱漱口睡下了。

    两天来在房车里没事就是睡,这会儿虽然累,却睡不着了,想着这女人的心思真是猜不透,女人碰上女人,尤其是美女碰到美女,那简直就是没有硝烟的战争,心里觉得好笑,隔壁又不断传来朱亥的鼾声,更加睡不着了,好不容易挨到后半夜,刚迷迷糊糊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忽然耳朵里隐约听到门外“哔哔啵啵”的声音,接着就闻见一股浓烈的烟味,呛得我一阵剧烈的咳嗽,猛地清醒过来,着火了!我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想打开房门看个究竟,手刚碰到门把,烫的我大叫了一声,只见房门上,一股浓烟正顺着门缝上沿,天雷滚滚般涌了进来。

    看这情形咱们这座小木楼是走了水了,浓烟不断涌入房间,此刻不容迟疑,我连忙一边大喊:“着火了,着火啦。”一边抓起床边地上丢着的大背包,去开墙上的竹子平开窗,谁成想我用力摇那竹窗,却根本打不开,就像是用电焊给焊死了一般,纹丝不动。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许多了,运力一脚踹在房间靠外侧的墙上,木质的墙壁“咚”的一声,破了一个大洞,我把背包往外一丢,一猫腰从洞里钻了出去,这小楼的后面是一排一米多高的矮茶树,我眼角还被眼屎糊着看不太清楚,这一窜出楼外身子就陷进茶树丛里去了,我全身上下光穿着一条绣有小鸡图案的平角内裤,蓬乱的枝丫划破了我好几处裸露的皮肤,我正挣扎着想从树丛中脱身,突然一股冷风向我的脖子袭来,我本能的把头一偏,只觉得右侧肩头上一凉,右手就麻了。

    我赶忙用左手迅速擦干净眼睛,这才看见肩头上多了一个东西,他喵的竟然是一把一米多长的全身乌黑发亮的铁扁担,可怕的是扁担的端头削尖了,如同一把短刀,此刻这刀的一大半,已经砍进了我肩头里面,纵然肩头有点肌肉,我还是感觉到刀锋刮在我的肩胛骨上,拉拉扯扯,如同钢锯在锯我。

    “我靠!!什么鬼!!!!”我疼得大叫,只见月光下我面前站着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手里握着这把奇怪扁担的另一头,我一看他的脸,见过,竟然是昨晚端菜的那个厨房帮工!

    “有没有搞错!”我忍住痛对这老兔崽子吼道:“大叔你搞毛啊,不去救火,在这打地鼠呢”老家伙手一抬,扁担上的刀从我肩头抽了出去,我的血嗖地一下子飙起一尺多高,我又疼得大叫一声,正想骂娘,突然我看到大叔脸上阴恻恻的表情,猛然想起在哪儿见过,对了!和奎木狼那老小子那时候看我的表情,完全是一个粪坑里掏出来的模样。特别是那双眼睛,一样的没有黑眼仁儿!

    确认过眼神,是能要我命的人,瞬间我就明白了,眼前下黑手重伤我的这个人,不是个兽将,就是个兽化人,另外那个也差不离。眼见老东西手中扁担一送,又朝我胸口扎过来,生死之际不容多想,我一脚蹬在绊住我的那丛茶树的树干上,身子一挣,腾空一扭,又从小楼墙上那个大破洞飞回了小楼里去。

    我一头撞在房里的床帮上,忙跳起来,火光中看到右肩上一道大大的口子,血正卟卟的往外冒,整条右臂都没了感觉,我完全慌了,心想完蛋了,完蛋了,这条胳膊算是废了,以后只能练黯然**掌了,也不知道姑姑还要不要我,姑姑......铃儿呢急切之间我才想到,这失火的小楼上,还有两个喝醉了的人呢。

    我就发了那么三秒钟的呆,突然噗噗两声,我腰上和屁股上就疼了两下,我回头一看,屁股上和腰上竟然插着两把小刀,刀柄在外一晃一晃,沿着刀身我的伤口正往外流血。只见墙上那个大洞之外,刚才的两个黑衣人中的另一个,狞笑着正拿着第三把刀,对着屋里的我,瞄准呢。

    我慌忙一跳躲到房间的另一边,避开墙上那个洞口,忙着把刀拔掉,心想他喵的,临敌经验不足,吃大亏了,这和谐社会,朗朗乾坤,从小到大,架也打的不少,还没遇到这样招招要人命的。这时候也顾不了许多了,我忍着痛,如法炮制,一脚把我和朱亥房间中间的隔墙也给踢破了个大洞,钻了过去,这个房间也被烟雾完全覆盖了,摸到床边我才发现,这头猪真是心宽,脸都被烟给熏黑了,居然还在打呼噜。

    我连忙用还能动的左手,正正反反,一口气扇了这家伙十几个大耳刮子,打得他满脸花,胖猪这才醒过来,刚一醒,估计是猛地看到浓烟中的我一脸诡异,几乎赤身**站在面前,他自己明明是和衣而卧,这时居然一把抓起被子迅速抱在身前,像个女生一样,尖叫了一声:“你想干嘛!”靠!我这三昧真火是不打一处来,左手一把揪住这肥仔的领口,吼道:“着火了你看不见啊外面有两个兽人,老子挨了几刀了,你再不醒就成烤猪了!”

    这下胖子酒醒了,反应过来,看看墙上的大洞,大叫道:“这里我挡着,快去救铃儿。”。我本想把胖猪叫醒让他赶快救人,完了大家从着火的小楼逃出去,和铃儿打倒敌人,再让铃儿好好心疼我一下,好好照顾我这个伤员,这一下心想“糟糕,想歪了,胖猪又不会体术,这救人的事情还是得我干。”

    来不及去开门,万一被人从外面锁了咋办,二话不说我回身又是一脚,把屋里靠厅堂方向的墙上也开了个洞,这洞一开,一团火焰就扑了进来,我忙蹲下避开,这一蹲不打紧,可能是扯到了我屁股上的伤口,钻心的疼痛一下子让我下半截身子脱了力,我差点就坐到地上起不来了,可一想到铃儿身处危境,我肾上腺素立马飙到脑子里,心想死就死啦,左手在地上一撑,身子迅速钻出房间。

    这时候小木楼的门厅里,只要是个地方,都着火了,包括小白的那个笼子,在呛人的浓烟中我看到小白全身都是火,皮毛都烧得裂开来了,像条死狗一样,不对,就是条死狗,在地上没动静,有一秒钟我还仿佛闻见了狗肉的味道,心里有些疼,说了一声罪过罪过。

    烟雾满满地锁住了整个空间,我来不及伤心,一瘸一拐地还想要上楼,看到楼梯也着火了,火势太大没处落脚,隐约看见二楼平台上好像火还不大,我心一横,忍着痛略微一蹲,双腿用力一蹬,身子腾空而起,这次没撞坏天花板,力道和方位计算得还不错,我轻轻落在二楼之上,二楼还没全部被点着,但是烟雾更浓,也更热,也不知道是焦耳、牛顿还是普朗克,谁他喵的规定热空气向上运动的,今天要是被烤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想到火都烧成这样半天了,姬铃儿还没声没息的,我心道:惨了,不会被烟给熏死了吧。

    烟熏得我直流眼泪,好不容易摸着姬铃儿的房门,一扭门把,里面反锁了,我心越来越沉,照例还是一脚踢开了房门,火光照了进去,这房间不大,一眼就看到屋里没人!我顿时慌了神,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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