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州
少年侠气肝胆雄
一诺千金重
豪纵斗酒废城东
鹰犬匆匆
一梦黄粱辞丹凤
明月照孤篷
怀倥偬
残剑吼西风
以前我研究过,其实在现代散打技术中,为了自身最低损耗情况下给对手造成最高伤害,是无所不用其极的,而人体的肘和膝,在徒手搏斗近身短打中,可以说是最硬的武器,经常需要使用到。
但包括那本十二路谭腿所说的武学精要,以及在自古中华的各门各派的体术之中,尤其是腿法,最忌讳的就是用膝盖击打对手,踢腿时也讲究个腿不过膝。
这倒不是为了比赛不犯规,且不说经常运用膝盖攻击对手和击打硬物容易损害自身重要的身体关节,如果遇到真正的高手,你这一膝顶出,对方闪过,接着趁你收腿,关节收回之时,借力打力重击你的膝盖,这一来往往能把人打成残废。
当年李小龙就最爱用这一招踢对手的膝盖。
扯远了,井木犴受到我这一下致命打击,半晌爬不起来,瘫在地上成了一只死老虎,当然还不至于真的就死了。
虽然膝盖很麻很酸痛,但看到两个高级兽将被我没费太多事就击倒在地,我还是不免有些小得意呢。
最关键是,这一战给了我很大的信心,以前碍于自身实力不足,从来不敢想的一些事,包括去找那个疑似害死我养父的毕月乌报仇,现在也是可以提上议事日程的了。
实力真是个好东西。
这时已经过了午时,天色却渐渐暗下,山雨酝酿了半天,还是没有下下来。
这二人都是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看伤势都是被我揍得伤筋动骨,短时间内对小美和牛老医生应该已构不成威胁,我没开过杀戒,这时自然不忍再追穷寇,我也不管他们是真昏迷还是在装死,大声道:“井木犴,今天我暂且饶了你们俩,识相的给我滚得远远地,敢再在武夷山区作恶,下次被我碰上,抓你回去卖给动物园。”
说完我也懒得再理他们,转身就准备出发去找龙儿,耽搁了大半天,她在树上怕是腿都蹲麻了,不料我刚走了几步,却突然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脚下的土地,似乎传来一阵微微的颤动,而且这奇怪的颤动,竟像波浪一样,是朝着我涌来的。
我扭头看时,那柳木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蹲在地上,双眼紧盯着我,充满了杀意,只见他双手插入泥土之中,我正疑惑,突然我脚下的土地中,一件巨大的物事迅雷不及掩耳钻了出来。
我急切间迅速闪身躲过,可那物事破土之势不减,直冲出地面五米多高,我仔细一看,心下骇然,这从土里猛地撞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棵树!
那棵树没有叶子,但有很多枝丫,而且枝丫上长满了很尖锐的长长的刺,就像一根根超大号狼牙棒,这玩意儿从地里突然就钻了出来,顶端到达离地面五米左右就不再向上伸展了,树冠上的枝丫全部弯了下来,头冲下,极速扎向地面,我心说不好,连忙向外冲去,可是已经晚了,那些密密麻麻的狼牙棒一样的枝丫倒垂下来,四面八方封得严严实实,全部深深地扎进地里。
我没能及时逃出这棵怪树的枝丫范围,竟然像只画眉鸟一般,被关进了一个巨大的,由布满尖刺的树枝做成的鸟笼里了。
我从枝丫的缝隙里向外看去,只见那柳木獐满脸狞笑,接着,更要命的事就来了,那些外围的尖刺枝丫,在柳木獐的控制下,正缓缓向内收拢,我只能紧紧靠在树干上,但几秒钟的时间之后,那些尖刺就延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贯不主张所谓瘦就是美的观念,但在有些极端的情况下,身上没什么赘肉,还是利大于弊的。
眼看那些尖刺就要在我身上扎出几十个窟窿,极短时间内,我迅速调整身体姿势,把自己的四肢和躯干扭曲,尽我最大的能力和柔韧度,或抬或放,或举手或侧身,尽量把我的身体和四肢完全避开了从各个方向压过来的刺尖。
我虽然没有被万箭穿心,可这时却似被捆扎进荆棘中一般,动弹不得,整个人被迫扭成一个很怪异的姿势,我想想,对了,就是一个“发”字的造型。
好在那些诡异的枝丫收拢到扎进了树干,终于还是绕不开物理定律,枝丫不再收紧,自己停了下来。
看来这个柳木獐能当上兽人族的高级兽将,并非是靠拍马屁和给领导拎包,果然还是身负异能,这一手木控之术的超能力,对得起他名字里的木字和兽将的身份了。
这个“发”字造型的姿势让我很不舒服,但我心里的懊悔却更让我难受,虽然我的体术大大提高,但我却再一次输在轻敌上面了。
最遗憾的是,自始至终,我都没想过要取这两个兽将的性命。
天地间,最奇妙的莫过于生命,最坚韧的莫过于生命,然而,最脆弱的也莫过于生命。
其坚韧者,若岩石间的小草,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的土壤,也能顽强地生长,开出一朵米粒般大小的花朵。
其奇妙者,莫过于动物,每一个生命体都是独特的,不论种类、门、纲,也不论形态大小智力高下,却都遵循着同样的基本原理,都用脱氧核糖核酸来储存遗传信息,都由最初的一个细胞,产生出六十万亿个不同的细胞,中枢神经无声地指令体内的各种血球、细胞大军,重复着日复一日的工作任务,维系着生命的诞生、成长、衰亡。
而其脆弱者,也莫过于生命的不确定性和相对性,在自然界的神威之下,如地震、海啸、火山喷发、泥石流,在这些自然之力面前,单体再强大的生命体,也是无能为力的。
更别说还有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人性。
我所见过的兽将中,除了星日马,我不觉得谁是罪大恶极必欲除之而后快的,其实就连星日马,我痛恨的其实也是他随随便便就杀害了我的伙伴,而不是其它原因。
所以同样的情形下,换做是我成为了主宰形势的一方,我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杀掉两个生命,尽管他们的确是邪恶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但老话说得好,慈心生祸害。我的这一点圣母心,害得我深陷困境。
这下怎么办五花大绑,周围千百根狼牙大棒环伺,我却连蓄力踢腿的空间都没有,我拼命琢磨,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然而敌人可不管我的窘境,见我失去抵抗,柳木獐一手控制着这棵怪树继续施压,一手腾出来,给井木犴揉胸口、搓脑门的,就差给他做人工呼吸了。
这家伙明显有当骨科专家的潜质,之前能仅仅揉捏几下就把自己的下巴给治好,看来给井木犴治伤也不在话下。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井木犴翻了个身,再次人立起来。
这怪兽吃了我一个重击,始终还是受伤不轻,这时额头碎骨虽然被柳木獐给接好了,估计脑袋依旧疼得厉害。
井木犴身体一阵伸缩,又恢复成人类的样子,看了被困无法动弹的我一眼,一把推开还在奴颜婢膝继续给他按摩的柳木獐,向我这边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回到柳木獐的身边,一把抓起他的手,“咔嚓”一下掰断了柳木獐右手上的那一根腕刺,也不避锋刃,直接握在手中,又转身朝我走来。
被怪树紧紧裹住的我,现在这个姿势别说闪避了,就连身子动一动都没办法,看井木犴那凶恶的样子,我不敢想象他准备对我做出什么事来。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他手上是刺不是刀,若是要割下我的各种部件,应该不顺手。
我能想到最差的情形就是身上被他刺个几百下,侥幸的话,到时候我能装死,然后等他们消了气走掉,再等着我的身体慢慢自行恢复。
算来算去只有这个办法了,看来我只能忍受酷刑了。
就在井木犴走到离这棵刺球一般的怪树笼子外只有几步远的地方时,突然,井木犴停住了脚步,抬头向树顶看去。
树顶有什么
我也想知道,但我碍于身体姿势,没法抬头,再说我被包裹在树里,想看也看不到。
但很快我就看到了,刺球树笼子的顶上,跳下来一个人。
估计和我一样,井木犴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跑到战团中来的,也呆了一呆,但立刻便恢复了,说了声:“是你啊。”
我望了望那个人,这人站在刺球树外,背对着我,全身裹在黑色的紧身夜行衣里,每一寸肌肤都没有露出来,但我看到他的背上,背着一把带鞘的武士刀。
从背影的动作看,这人似乎对井木犴点了点头,井木犴应该和这个人很熟,因为从刺丛的缝隙中,我看到他原本紧绷着的肌肉,松弛了下来。
这说明他对这个人毫无戒心。
只听井木犴说:“你都看到了”
那人又点了点头。
井木犴笑了,说:“那你来动手吧,不要一刀杀掉,那样太便宜他,慢慢儿一块肉一块肉地切,以你的水平,切三千六百刀之前,他应该还没断气。”
听了这话我差点晕过去,这人既然和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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