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喜事:将军,种田去》第三百二十二章 失忆

    李铁柱欲言又止,好似还想再为刘文松说话,叶晓萤立即拉住他,摇头轻声道:“没有机会了!”
    话语虽然低微,可是刘文松已经听见,他喃喃地重复道:“就下定论了吗?”
    “那是自然,一人的性格若是成型的话,怕是难以改变。回去后好自为知吧。”方夫子和他们两人一起来至正厅,还将女主也叫了过去。
    三人同堂,叶晓莹心下没把握,才一人而已,若是打闹起来,她拉不住啊,硬是将李铁柱也拽了下去。
    进去前李铁柱回望了一眼,刘文松蹲抱着头,肩膀颤动,对于七尺男儿来说,在外面哭泣流泪是件丢人的事情。
    神情黯然地进入屋中,叶晓莹早已经将门关上,对于外面的人再也没看一眼。等到一盏茶的功夫,她去厨房端来点心时,发现刘文松已经不在院中。
    好奇地去到他的房间,里面凌乱,就连被褥在胡乱地摊在床上,还有一角几乎触地,好似依旧在宣泄心中的不满。
    待到顺手整理好,才去将准备好的点心端了上去。房间里面异常的热闹,三人品茶聊天,同时使唤着男主。
    李铁柱心情转而变得开心,在一侧听得不亦乐乎,寒月老人看不下去,指着李铁柱对方夫子说道:“瞧瞧你教出来的好学生,不会说话,光会傻乐!”
    方夫子呷了口茶,悠哉地闭上了眼睛,不以为然地说道:“你知道什么,他可是我众多学生当中最勤奋的,他不叫傻!”
    “王婆卖瓜!”老先生同样不服气,斜睨了李铁柱一眼,望向女主时显得欣喜,“他嘛还不如叶晓莹呢,字识得也没她多!”
    叶晓莹显得紧张,赔着笑说道:“老先生取笑我,毕竟做了医师,总得识上几个字吧,不然又如何开方子写字,论起来,我不如铁柱!”
    老先生自是不信,就连方夫子也笑得意味深长。
    三人说起正事,私塾里面同时进行了数种考核,将那些差的一一淘汰,去到其余的学堂,他的准备培育出来最优秀的。
    想到刚刚的刘文松,方夫子慨然说道:“他并不差,只不过嘛太急于求成,显得不择手段,往后的人品难以保证!”
    寒月先生满脸不屑,“那个臭小子,这些天我都有揍人的冲动!说起来,我得回家瞧瞧去了,多日不在家,怕是菜都要干死!”
    老先生也想起来还有几味药草快用完,需要上山采药,抬眸望向叶晓莹,“呆会儿,我们前去采药!”
    作为医师,采药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她当时便答应下来,只不过,略微思索,开口道:“干脆就我一人去吧,方夫子难得来此,你们两人聚聚说说话。”
    “还是晓莹了解我的心思,今日来此,确实是找你有事?”
    老先生诧异地睁大细小的眼睛,但在长脸的对比下依旧如细缝一般。“你找我会有事?”
    “当然了,人吃五谷杂粮,总会生病的,近来身子便不适!”方夫子同样是凡人,李铁柱见到寒月先生果真离开,于是起身去送他。
    走在路上,他望着这一切,尤其是对着刘文松的屋子半天,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并未坏透,往后有机会,得告诉他做人要脚踏实地!”
    谢绝李铁柱的相送,执意自己回去。
    转身时,叶晓莹已经背好了药篓。
    “怎么了,难道现在就得前去?”李铁柱见到她全副武装,准备妥当,惊诧地问道。
    叶晓莹低垂下眼睑,细想起来该带的东西都已经带上,于是扬声道:“当然啊,早点前去多采一些,你好好地服侍着他们两人!”
    来至打街上,路过酒铺时,突然见到背对着大门的是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在刚刚不久被赶走的刘文松。
    想来想去,本想踏足入内,可是最终缩了回来,罢了,他若是肯悔改,往后必定还有机会。
    东山上山势陡峭,忙活了整整一天,所获极少,回到家中,才说起早已经被别的医师抢了先,使得珍贵的药材更加显得珍贵。
    洗药晒药研制,一应下来,叶晓莹极为熟悉,几乎不必老先生沾手。几次下来,对她更为放心了。
    这天,因为一味田七她需要上山,早早地起床,做好了饭菜后叫醒他们方才出门,外面已经有了熙攘的人群的活动的声音。
    她的精神极佳,上得山后与之前一般,走在蜿蜒的山道上,眼见不远处便有一株,加快脚步,欣喜地上前去。
    忽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低头一看,骇了大跳,有一人趴倒在草丛当中,被茂密的草儿遮盖住后,不曾瞧见。
    被横叉出来的小脚给绊倒了!
    紧张得心几乎跳出腔子,从地上拾起一根木棍,戳了戳他,可是并无反应,但是这番下来居然也无其它。
    叶晓莹连忙上前,扳过身子,居然是名年轻女子,眼睛紧闭,呼吸却是正常的,脸色雪白,一动也不动。
    “姑娘,醒醒!”拍了她的脸无数下,最后才悠悠地醒转过来。
    睁开的眼睛瞧见叶晓莹后吓了一跳,忙将她一推,像是受伤的小鹿一般地直望着叶晓莹,“你是谁?”
    “我叫叶晓莹,你是哪里人,为何会躺在这儿,你叫什么名字?”
    一连串的问题将她问晕了,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是哪儿人,只记得母亲管我叫元琴。”
    名字倒别致,容貌瞧着也有几分姿色,只不过说起话来莫名其妙。检查完后,发现她的身上有刮伤,问起如何受伤,却说不上来。
    “好像是被人打的!”她迷茫说道,很快又否决,“也不是,倒像是摔倒的!”紧蹙着眉头,不解地说道,“我想不想来!”
    捂着头,显得痛苦的模样。
    瞧着她的样子,莫非失忆了?
    极有可能。瞧着山上并不安全,她一名小姑娘一人并不安全,她似乎只能想起大半,母亲父亲还有兄长及自己的名字,至于其它,再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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