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一听眉头紧蹙,这段时间李铁柱确实如此,之后两个人里里外外将人寻遍,屋中依旧未发现一人,就连厨房也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好似这些天不曾有人呆在此处。
原本幽静的屋子瞬间有了一层诡异的色彩,二人互视一眼,不知现在该如何。
叶晓莹想着高老头除非前去找儿子,否则并无去处,可是他人比较怂,寻常时节根本不敢前去打扰。
再次冲到高老头的房间,在安静无人之时,听见了微微的呼噜的声音。高老头正躲在屏风后面呼呼大睡,将人强行扯了出来,拽到院子当中,推在老先生的面前。
老先生让他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擦擦唇角的留下的诞水,高老头满面羞愧,低声说道:“是这样的。李铁柱和元琴二人在一起苟且,他们两个私奔啦。
方夫子也被气走了。寒月先生早早地回去,一天以来只有我一个人,于是随便在外面对付着吃一点,回来后在房间里歇息。“
边说边猛拍脑袋,把老夫子回来的时辰给错过了,看来这酒着实够劲,脑中依旧昏昏沉沉地见到方老先生面露不快,紧张不安地低垂下头。
叶晓莹脸色微白,喃喃道:“不可能,李铁柱和元琴之间怎可能在一起,你说谎!”
眼睛大睁着,虽然带着浑浊,可是高老头异常的坚定,“我没有说谎,不信你去问方夫子。
要不然好好的他为何不在这儿呆下去,还有寒月先生,他们两人特意前来相聚,一个探望李铁柱,一个监管他的学业,可是如今三人皆不在家中!“
说得倒是在理,叶晓莹也曾经听说过,此刻面上闪着团团的疑云,茫然地望着院子,不敢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老先生拍着叶晓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若是不曾发生的事情总会还他清白的,可是若真正发生的话……”
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同时眼睛一转,望向她时有着微微的心疼。
叶晓莹情绪低落,只觉得双腿沉重得难以抬起,每走一步得用尽全力,一直告诫自己,李铁柱不曾背叛,他永远不可能背叛自己。
同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呆呆地望着略显得凌乱的屋子。
坐在床上时,突然发现床上整整齐齐,就连被子也是原先自己走前折叠的模样。
若是两人真的苟且,并且匆匆地逃离此处,又怎会单单收拾被子,而其余的地方一片混乱?
叶晓莹心中大喜,连忙冲了出去。
才来到门口,叶晓莹一时之间呆住,她为何要去找老先生证明李铁柱冤枉?只有真正让他本人亲口说出和元琴没有关系,那才最为有效!
叶晓莹稍显犹豫,最后留下字条,迅速地外出寻找李铁柱。
最开始茫然得没有目的,不住地向人打听。他们搬来许久,有多人识得,尤其是叶晓莹医治过不少病人,对于她的打听极为热情,只不过无人瞧见,面上愧疚。
路边的一名屠夫见到叶晓莹之后,晃着手中的肉,唤来她交到她的手中,在叶晓莹说不必了时,依旧让她拿着。
“上次不曾付诊金心中不安!就用它来抵了吧。听说你刚下山归来,人也黑瘦不少,可别太累了。”
如此的关心,她的心下感动。疲倦地说了句谢谢,问他可曾见到李铁柱。
屠夫想了又想,“两天前,李铁柱?哦,对了,我曾经见过他,当时看见他一个人呆呆地往前走,本想叫他,可手头来的生意,再一抬头人就走远了!”
随后抬起下巴,望向远处的河边,“他不可能上桥的,应该在这附近一带!”
叶晓莹喜出望外,连忙谢过拔腿便往前。
“肉,你的肉哇!”屠夫举着手中的肉,可是叶晓莹跑远,不曾不见。
这一带只有布庄,珍宝铺子和一家酒楼,叶晓莹径直前往酒楼,打听之下,果真李铁柱曾经来过。
可是听说,原本喝酒的他却并未喝酒,而是照顾一名酒醉的人扶着他沿河边一直往前走。
叶晓莹显得疑惑,之后打听起醉酒的人的情形。
“那人姓刘叫文松,不知为何,原先他倒是彬彬有礼,可如今变成了酒鬼,天天闹事,妹妹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都变成了肚子里的酒水!”
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竟然是刘文松!叶晓莹冷笑连连,怕是他将之前的错误归咎在李铁柱身上。
已然过了许久,依旧不曾释怀,由此可见心中必然会是恼怒。
有了目标,叶晓莹暂且松了一口气,也许刘文松并非为报复,只和李铁柱叙旧而已。
打听出来刘文松的住址,叶晓莹不复刚刚的焦灼。
本想先去找来老先生和高老头,又急于得知真相,想来李铁柱必在刘文松的家,无关紧要。之后往疾奔向刘文松家而去。
到了后发现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叶晓莹重重地敲门并无反应,用力一推,自门缝之间望见院子里面堆放着简简单单的桌椅而已,并无其她。
会不会弄错了呀?叶晓莹拉住一旁的一名老太太问起此间是否有人居住。
“这儿是一对兄妹居住,两人相依为命呢,你找他们吗?”看了看天色,“兄妹两人怕是外出,再稍等等吧,到了晚上自然会归来!”
“这两天真的只是她们兄妹在此居住?”叶晓莹急切地问道。
老太太略显得怀疑,“我们都住在隔壁,偶尔只觉得奇怪。
原先兄妹两人细声细气,近来脾气暴得有些许暴躁,而且说话奇奇怪怪,骂骂咧咧的,他兄妹两人自小失去双亲,相依为命,感情极为融洽,从未红过脸呢!“
一边说一边摇头离开。
叶晓莹追上前去想探听更多,可是老太太所知不多,只得作罢,眼见到此时的围墙并不高,便从不远处搬来几块砖,自己堆叠着颤颤巍巍地站了上去。
脚底下一阵发虚,狭窄的砖块似随时要倒塌,叶晓莹已然顾不上,死命地用力爬上了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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