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强行攻城!”将军一开口,他立即附和。
待到凌晨之时,众人饱餐一顿,瞬间便发起了战斗。战争异常的惨烈,季晏之身先士卒,只见到云梯上的兄弟们纷纷地被打落。
他立刻长身而起,探出手臂,将欲倾倒的云梯死死地按住,冲着众人囔道:“赶紧上去!”力气如此大,七八人陆续地爬上去。
云梯摇摇晃晃,却一直坚挺。
对方用滚水及米粥当头泼下,众人痛得哇哇直叫,跌落下来之时,季晏之手一甩,扔出的绳索将他拦腰卷住。
等到城垛间对方转身的空隙,他嗖嗖地爬上云梯。
直见到上面有白花花的东西倾倒下来,立即低垂下头,脖子上有灼痛之感,一时间也顾不上,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探手厥倒一人,之后跳上城墙。
众人见到后尽数围拢过来,他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长枪,一下子打倒数人,渐渐地爬上城墙的人越来越多,众人一路打将下去。
直至将城门打开,外面的士兵瞬间冲入进来。很快占下城池,瞧着时间,不过是两个时辰。
清点伤员时,发现各有损伤,但是俘获了对方数千人。季晏之约束着士兵,不许伤害当地的百姓。
等到上街巡逻时,他们垂头丧气。有的口中上骂骂咧咧,“我们的王上太心善仁厚,生出来的女儿为何却如此不堪啊!”
瞧着此人说话奇怪,季晏之命人将他带至跟前,沉声问道:“你说国中的公主如何?”
“三天前,小的宫中当差的一个侄儿托信前来告知令我们速速地离开,可是我们舍不得这一片土地放在留下来,谁知道你们果真打来,若不是她任性妄为,我们怎么会做阶下囚?”
他不住地垂直胸口,长吁短叹道,“侄子说是公主不肯交出图来,非要打仗,真是丧心病狂!她们两个人都被各自的国家抛弃,一腔的恼恨只想用鲜血化解,可流的却是我们的血呀!”
眼中沁出几颗浑浊的泪珠,唉声叹气,季晏之听罢心中若有所思。
未时回营,见到将军正凝眉沉思,手中拿着一封信,等到儿子前来便将信递过去,他疑惑地展开。
原来是羽夫人所书,信中的她无比的忏悔,希望能够相见将图归还,同时表达她的悔意。
季晏之将信拿在手中,抬眸瞥了父亲一眼,他剑眉深蹙,凝神思索。
“怕是我们攻下城池的消息传过去,一时间害怕,于是想要和好!”
“你与为父所想的一样,说起来夫妻近乎二十载,虽然她做错事情,可是也不至于对她赶尽杀绝!”
季晏之心中咯噔声响,“父亲是否得知她有个姐姐,原先为莫国的王后,因为杀了莫王的王妃及她肚中的孩子被驱赶归来!”
“曾经听她提起过,可是姐妹两人有十年不曾来往,原来她行事如此歹毒。”
“并非儿子不相信羽夫人,如今姐妹两人在一起,儿子不得为父亲的安全考虑,她约父亲在十里外的黄羊坡相见,父亲得慎重考虑。”
将军的目光复杂,若有所思地盯着季晏之。
神情渐渐地变得坦然,目光坚定,不掺一丝的杂质,暗暗垂下头,“你派人去准备,好歹我们夫妻一场,若是能够挽回,也不希望兵戎相见!”
季晏之眉宇之间泛起了浓浓的忧愁,深深地看了父亲一眼,无奈地转头离开。
望着妻子熟悉的字体,将军百感交集。
烈日当空,没有一丝的凉风,披着盔甲时身体已经闷出了一身的热汗,可是季晏之目光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父亲,还有许久不见的羽夫人。
她穿着深蓝的罗衫,绛红的纱巾包裹着面庞,浑身上下充满着异域风情,短短时间不见,她没了往日的泼辣,瞧着沉稳了几分。
“少爷,不好了!”就在此时,身后的剑穗匆匆而来,“不远出有伏兵,瞧着人数不少,远远地超出我们!老爷还是太顾及夫妻情分,不忍心去恶意揣摩,不曾想竟真上当!”
“赶紧去调兵!”
剑穗却摇了摇头说道:“时间来不及啦,况且……”不安地望向前面的将军及夫人。
先将怀中的帅印交给季晏之,“将军的心中一直都有担忧,可是不相信人会坏到这步田地,他嘱咐剑穗将帅印交到少爷的手中,让少爷不必管他继续打仗!”
“父亲真傻!”季晏之听后面色微白,霍然站起往他怀中一塞,“你好好保管着,我们会平安归来!”
不顾阻拦,独自骑着马飞奔而下。
夫人面色微变,望着季晏之前来的方向气恼地大声说道:“你说的深情款款,说起夫妻情分,说我不该逃走,可是你呢?
本应独自前来,却让季晏之紧随其后,你是想将我带回去向皇上交差,保下你们全府上下的性命吗?“
季晏之远远地停了下来,跳下马后手牵着缰绳,在远处逡巡着。
夫人的面色稍显和缓,将军原本也恼怒季晏之的自作主张,此刻见他并未上前来,面上含着深深的忧愁,“抚羽,你若是一时意气做错事就想办法弥补,我们两国交好几十年,我和你再如何也有夫妻的恩爱,不想闹到这步田地再无缓和的余地啊!”
羽夫人再如何骄纵,可王上及王后年年进贡时,会给将军府带来同样的厚礼,想着往后若是战争继续,免不了兵戎相见,此时的他心怀愧疚。
夫人眼含热泪,颤声说道:“今日我前来,自然是想着抛下之前的恩怨,两国交好。
之前父王便说将我们的弟弟送去做质子,毕竟我曾带走布防图,皇上想来也是不放心,作为唯一的王子,若是在皇上的手中,他定能够安心。“
“这倒是个办法,难道父王母后舍得?”
羽夫人的唇角含着一抹冷笑,“舍不得又如何,他更加在意的是国中的百姓,就算不舍,也得送去。”
“父王及母后的诚意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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