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喜事:将军,种田去》第四百七十三章 病得正是时候

    “我是莫国的莫子强,人称第一勇士!”说完之后他突然发力,拉着缰绳直冲而来季晏之一早便有准备,紧握住手中的长枪,待他直冲过来时,同样的挥动长枪,砰的巨响,各自虎口酸麻。
    莫将军心中一凛,听得公主说起来,季晏之也曾是大力士,他原本不屑,此番看来倒是不差。
    张开四指,舒缓着紧张的心绪,脸上却神色不改。战鼓一响,立即急奔上前,季晏之提枪应战,很快交手了数十个回合。
    将军在远处瞧着如今季晏之的枪法极为熟稔,二人的身影很快打出一团,只听见马儿的嘶鸣的声音,。
    两匹马绞做一团,都是棕色的马,一时间难以分辨,众人都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
    只见到其中一只马忽地惨叫一声,疯狂地跃将起来,将马背上的人摔下,待到看清楚,将军的心紧紧的揪起来。
    原来是儿子被对方的枪刺到了马,他滚落在地上,揪准时机,一跃而上,愣是将莫将军一把拽下来。
    不顾两匹狂奔的马,二人打作一团,原先莫家军倒有几分欣喜,此刻神色紧张,瞬也不瞬地直盯着她们。
    几十个回合下来,季晏之越战越勇,而对方心生怯意,眼光闪烁着,只见到季晏之的长枪没入地面几寸,一个飞身而上正中胸口。
    莫将军被踢得后退几步,季晏之气势如虹,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她连连地后退一步,身后的将士们个个面色凛然。
    二公主头见势头不对,立刻一挥手,众人齐齐地冲上前去。
    季晏之已经瞄准了自己的马儿,飞奔上前冲入敌军。
    大队的人马而上,老将军身先士卒,士兵们更是个个神情凛然,只打得天昏地暗,等到最后,二公主已经不知去向。
    莫将军越战越勇,只是对方个个气势凌人,渐渐地不支,挥手后尽数躲入城中。
    将军神情大快,威风凛凛地骑在马上望着不远处的城池,“暂且让他们平安一晚,几日后必然是我们的探囊之物。”
    “父亲说的正是!”季晏之同样信心满满,眼眸闪过一丝亮光,“那个莫将军倒是个人才,儿子与他交手,竟难以占得上风!”
    “他虽年轻,可是征战沙场无数,比你多的是经验而已!”
    不似刚刚的豪情,季晏之抬眼瞧见父亲脸庞微白,额头冒汗,担忧地上前一把扶住他,“父亲,刚刚一战劳累,早点回去歇息吧。”
    望着坚守的城门,还有此时渐渐暗沉的天色,确实不宜再进攻。
    将军听从儿子的话回到营地里面,望着墙壁上用木板钉上的地图沉吟良久,任外衣滑落在地丝毫不知。
    季晏之缓步走上前,从地下拾起掸干净灰尘之后再次披在父亲的身上,“父亲,事情不急于一刻,还是早些安歇吧!”
    将军摇了摇头,抬起的眼眸混浊而又无神,紧张地说道:“皇上信任,将大权交予为父,时时刻刻谨记着肩上的重担,一时半刻也不敢放松!”
    季晏之深有感触,可是眼眸流出几分担忧,“可是父亲的身体……”
    扯着唇角勉强一笑,他起身正欲说无关紧要,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踉跄着几乎摔倒,季晏之早已经瞧见,立刻伸手扶住了他。
    “父亲!”他的眉宇尽是关切,轻声问唤。
    许久之后,将军方才如常,依旧觉得一阵头重脚轻,浑身冒出虚汗,暗思着病情倒有几分厉害。
    将军心知不妥,惆怅地望了一眼墙上的地图,被儿子搀扶着在床上躺下,眼神当中依旧有一丝不甘。
    季晏之为父亲盖好了锦被,转身将地图取下来,折叠好后放入怀中,“父亲教了儿子许多兵法,如今正是用上儿子之时!”
    抬手招来外面的贴身士兵,命他们好好照顾父亲,自己回到房中挑灯夜思。
    咚咚咚,似乎是战鼓的声音,他突然惊醒过来,茫茫然地眺望,只见到眼前几乎全是对方的军队。
    无数的人头,好似一眼瞧不见尽头,口中嗬嗬的声音震耳欲聋,“这是何处?”季晏之急啦,茫然的望着四周。
    发现自己身后空无一人。
    “人呢?父亲呢?”锐声喊着父亲的名字却无人应答。
    瞬时间心慌,而前面的人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个个举起了手中的长枪,一根一根地直冲他飞来。
    身体似乎有剧烈的痛感,还有此刻头顶的阳光,令整个人蜷缩起来,更有灼痛的感觉,季晏之大吃一惊,啊的一声惨叫着,猛然睁开眼睛。
    突然惊跳了起来,声音惊动了外面的副官。
    进来后,他惊诧地叫道:“蜡烛倒了!”不知为何,他竟然伏在桌上睡着了,倒下的蜡烛里滚烫的蜡油滴在手背上,已经结成一块块痂。
    连忙拍去,副将已经为他扶正蜡烛,“公子,已经午夜了!”
    季晏之的心神稍定,想起刚刚的梦境无比的真实,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问起如今父亲的状况。
    “老将军一时间身体不适,吃了药之后很快如常!”
    “消息可封锁了?”
    “回禀少将军,消息除了三四人之外,不曾泄露出去!”
    “那好!”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黑沉一觉,待翌日清早醒来之时,立刻前去探望父亲。可是有两人守在外头不肯令他入内。
    季晏之急了,低声问道:“不是说昨天已经安然无恙吗?”
    “少爷,昨日是权宜之计,老爷的病情加重了!”闻言面色大惊,立刻挥开二人的手,掀帘而入。
    果然父亲的面色较昨日苍白许多,眼睛深陷且又无神。他正侧身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可是年老体虚,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季晏之的心中有一丝难过,大步地跨上前去将他搀扶起来,将军原本想要发怒,可瞧见是儿子之后,顺从地随他,端直着勉强维持身子。
    诧异地望着父亲此刻没有在家里的慈爱,反而无比的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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