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之城》51.大河向东流

    正好此时彭羽过来了,他说:“你们验尿没,那边比较快,可以先去那边做。”于是我们一起去做这个项目。

    护士给每个人发了个塑料量杯,叫去厕所搞一点尿样出来。健哥先尿完了,往外走到一半,骂了一句:“操,忘接了。” 估计是还在想我们刚才笑他身高的事。

    我也出状况了,在站小便池前等了半天一滴都挤不出,晃了晃,还没有……我傻了,后悔自己早上上了厕所,不然的话,这会别说要这么一小杯,就是弄一扎啤杯我也能满了它。

    看了看旁边唐璜尿得那么畅快淋漓,我都动了心打算跟他借点了 ……可转念一想,谁知道他有什么毛病会连累我。于是我急中生智,使出家传的杀手锏——吹口哨!

    为了避免旁人怀疑,我特意吹了一首昂扬的《大河向东流》,结果吹到**部分,哗啦啦出来了,接了满满一杯。我谨慎地挪着步子,小心翼翼的端着往外走,边喊着让路“小心,小心!让哒,让哒!”尿在杯子里晃悠晃悠,我平衡能力还算不错,虽然比较满愣是没撒出多少,手也没沾着……总算是平安的送到了窗口处,等待结果。

    不久窗口传来了一声吼“这个杯子是谁的”,口气听上去,这位做检测的大姐好象是昨晚上打麻将手风不顺啊。我回头一看,她说的正是我那个杯,连忙跑过去。

    她斜了我一眼:“接这么满我怎么拿啊”

    “这个怪我,一是经验不足,二是技术不佳,回去一定象卖油翁那样苦练技术,保证下次来接得更好。”我脸上陪着笑,生怕她一不高兴把我的检验数据弄错了,那就够我折腾的了。

    她又看了我一眼,眼里面少了点杀气,多了丝笑意,但面部肌肉依旧没动,似笑非笑。然后她拿出一支吸管从窗口里伸出来,在我的量杯里吸了一小管,小声说了一句:“可以了,去倒掉把。”

    就可以了这么快我还是等了2秒种看她没有再理我的意思,我才把量杯拿走。

    我担心的是自己没听清楚,万一我扔掉了项目还没检查完,再要我去弄一杯来那就悲剧了。

    从化验窗口下来,心情轻松许多。路过五官科,碰到正在排队的师念,她问我“吕途,你五官科就检查完了啊”我说是啊。

    她不信,“五官科这么多项目你怎么这么快”

    我说仔细检查后,医生在我的体检表上只写了一个字。

    她很好奇“什么字呀”

    “帅“。

    “你应该马上去加一个项目,做脑电图,看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说话的同时她抓着我的手臂掐了一下,哎哟,还真舍得用劲,好疼。

    紧接着又是外科,又是胸透,还有抽血。说起抽血我是一点不怕,比起来我更怕扎手指验血的那种,虽然出血量更小,但这种恐惧是从小就有的。

    小时候,谁家有小儿面黄肌瘦,不喜欢吃饭,老人们便认为是受了惊吓,魂不附体。其实就是中医学中的疳积。

    外婆有时候就用缝衣针搁在火上稍稍烧烤,是为消毒,针刺我十指中节穴位,从中挤出黄水或血来。邻居中有的还有信点迷信,用蓝、白、黑三色麻线绕于孩子的脖子,手臂和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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