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华曼婷让阿奴多做了几道菜,又买了上好的老酒等着韩斌祥。
苦苦等了一天的华曼婷终于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等到了韩斌祥。
看着韩斌祥进来,华曼婷神采飞扬的跑过来,伸开双臂扑进韩斌祥的怀里喊着:“文修,文修,你可来了,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韩斌祥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问:“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华曼婷拉着他坐在沙发上,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阿奴,阿奴点着头退出去。
华曼婷双手搂住韩斌祥的脖子依偎在他的怀里笑着低声道:“文修,我怀上了,怀上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韩斌祥惊讶的看着她问。
“我有啦,你的!”华曼婷趴在韩斌祥肩头说。
韩斌祥笑着抱住她说:“我的好华妹,好华妹啊,你真让我太意外了,没想到我韩某人年过半百,几近花甲之年,居然还会让上天如此垂爱,感谢苍天,感谢苍天啊!”
“和老天有什么关系啊你应该谢我,老天能帮你生儿子吗”华曼婷撅起嘴巴看着韩斌祥说。
韩斌祥一笑说:“对对对,华妹说得对,应该感谢华妹,感谢华妹!”
华曼婷咯咯咯的笑着看着韩斌祥问:“那你以后可要经常过来啊,可不能冷落了我们娘俩,这么大的房子里就我和阿奴,有的时候真的很害怕”
韩斌祥搂着她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说:“放心,我会常来的,来看你和孩子,另外,你要是害怕我就给你再派几个人来在这前前后后守着”
“不要,不要,你把我当犯人看着呀”华曼婷嚷着说。
韩斌祥点着头:“这是什么话算了,不要就不要了”华曼婷笑着依偎在他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这让韩斌祥不由得心生亏欠之感。
坐在天津戏楼里雅座位置上的叶旻珍听着台上天津相声名家张寿臣的相声,边听边嗑着瓜子,喝着茶水,好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
随着张寿臣相声中一个包袱接一个包袱的抖开,下面的听众不断地拍手叫好,把掌声,叫好声响成一片。有的人开始往台上扔大洋,扔票子。叶旻珍微笑着招手,把跑堂的伙计叫来,伸手拿出两个大洋扔给伙计说:“给台上的,替我送过去!”
“夫人好有兴致啊”叶旻珍头也不回的说了句:“你来了坐吧!”
邢斌笑了笑走过来坐在叶旻珍旁边看看她问:“夫人,您真的打算把其余四人都招了吗”
“那是自然,前提是我得先看看这四人的本事吧”叶旻珍说着看了一眼邢斌。邢斌点点头说:“那就请夫人移驾跟我走吧”
“听完这段吧,这是我最喜欢听的段子,他的相声说完还有一段评书呢,说得是水泊梁山一丈青扈三娘大战矮脚虎王英,这可是他的拿手段子啊!”叶旻珍说着端起茶
杯喝了一口。
邢斌无奈只能耐着性子看着叶旻珍嗑着瓜子喝着茶,听着相声。
终于在听众的掌声和叫好声中,张寿臣的相声算是说完了,邢斌扭头看看叶旻珍,叶旻珍一笑:“走吧”
二人走出戏楼,邢斌看着叶旻珍问:“夫人是坐我的车呢还是……”
“你的车子在前面带路,我做黄包车跟着就可以”叶旻珍说完,停在路边招手叫来了黄包车。
邢斌的车子在前面缓缓而行,叶旻珍坐在黄包车上跟在后面。
转过几个弯,邢斌的车子驶进了一个院子,叶旻珍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子,外墙是清一色灰砖土瓦,大门上的红漆已经斑驳陆离,车子开进去后,叶旻珍的黄包车也跟着跑了进去,叶旻珍刚一进去,大门就从里面被人关上了。
叶旻珍看见邢斌的车子停在院子中间,靠西面的一间房子里走出四个人来,邢斌和她们打着招呼。叶旻珍让车夫把车停在邢斌车子旁,叶旻珍从车上下来,站在原地没动。
邢斌回头看看叶旻珍喊道:“夫人,这几位就是!”
叶旻珍毫无表情的招招手:“过来吧”
邢斌摇摇头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那四个人说:“过去吧,听听她怎么说!”
四个女人相互看看哼了一声:“让她过来!”
邢斌看看他们有些不耐烦地说:“别他妈毛病,让你们过去就过去,你们要是不想再再黑山魈做了,就给我滚,现在你们眼前这个人,可比原来那个更厉害,所以,你们最好还是乖乖过去!”
四个女人相互看了看一齐看着邢斌问:“当初是你介绍我们认识了花素臻,也是你帮我们带进黑山魈的,现在你一句话,花素臻死了,又让我们听这个女人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不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我来解释”叶旻珍说着再次招了招手。四个女人无奈只好走过去,来到叶旻珍面前停下看了看叶旻珍一起笑着说:“这位倒像是个有钱人啊!”
“花素臻是被军统天津站长韩斌祥杀的,之所以杀她,是因为花素臻已经背离了当初的誓言,发展三黑组织成员没有问题,但是不能是她个人组织的成员,更不能只听命于她一人,花素臻暗杀保密局特工,阻挠公务,不听调迁,私自做主,杀掉证人,这些足够她死几回的了,难道你们不知道你们现在的身份吗”
“身份什么身份我们不就是花素臻的杀手吗,她给钱,我们做事,还有什么身份”四个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叶旻珍看看站在一边的邢斌,邢斌低下头,叶旻珍笑了笑说:“难怪呢,这就是花素臻为什么迟迟不上报成员发展数量的原因了,那好,现在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身份是保密局天津站三黑组织的成员,你们隶属于保密局天津站,你们是不在册外勤人员,但是
,你们是有薪酬的,每月按时发放给你们!现在,我是你们的负责人,以后我来安排你们的行动,明白了吗”
四个女人听完叶旻珍的话一齐看向邢斌问:“你呢,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迟迟不告诉我们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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