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兵听我这么一说,脸色一横,厉声道:“小子,别以为懂点什么阵法,就特么敢狂妄自大,在绝对势力面前,任何阵法都如同虚设!”
听着这话,我笑了笑,朝吴老看了过去,笑道:“吴老,既然他这么有信心,您老何等会何不让他破了那所谓的九曲黄河阵。”
这话一出,那吴老立马瞪了大兵一眼,吓得那大兵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看到这里情况,我心如明镜,让这吴老将大兵丢下万丈深渊,这可能性不大,毕竟,他们既然能带大兵下来,说明此人必有用处,为今之计,只能退一步了。
当下,我说:“要不,您看这样行不,我破了八阵图,也无需您将他丢下去,只要能您老能让我解气就行。”
我这样说,是考虑到这办法可行,至于怎么才能让我解气,这个主动权还是我手里。
那吴老听我这么一说,原本沉着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就说:“行!”
我坏笑地瞥了大兵一眼,玛德,看老子等会怎么整你,别特么以为老子受伤了,就能任由你欺负。
当下,我整了整思路,又拿起一块石头递给吴老,意思是由他掌控八阵图,我则掌控一字长蛇阵。
那吴老接过石头,在八阵图上动了一番手脚,我定晴一看,他在八阵图的阵首、阵尾,画了两个圆圈,其意思是将生门关上了,有破釜沉舟之势。
我笑了笑,也不说话,将一字长蛇阵朝阵首的位置慢慢移了过去,笑道:“一字长蛇阵,看似简单,形状如一,然而,当时带兵打仗的将领领悟不了真正长蛇阵的威力,正所谓一字长蛇阵,如同长虹贯日,以极快的速度攻入八阵图的生门。”
说着,我抬头瞥了吴老一眼,淡声道:“您老觉得我集一字长蛇阵之威力,可否破了你的生门。”
他想了想,“在兵力相当的情况下,自然能破!”
我一听,点点头,又说:“生门一开,是否表面,我这部队可以进退自如,进能攻击八阵图其它门,退能自保”
他嗯了一声,“这个恐怕有难度,我只需将惊门与死门的兵力,往生门那边移,切断你的后援,你想要攻破其它门,恐怕绝非易事。”
我点点头,“不错,那您老的意思是,抽调惊门跟死门的兵力么”
他稍微想了一下,又看了看我,好似不太确定,在看到我表情没啥变化后,他点头道:“不错。”
听着这话,我嘴角滑过一丝笑意,“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您老恐怕就输了。”
说话间,我将一字长蛇阵的尾部朝惊门、死门那边移了过去,笑道:“所谓长蛇阵,又有另一个讲究,那便是灵活。”
他面色一变,就说:“如此一来,你的蛇头可就完全栽在里面了。”
“正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为了取得胜利,牺牲一部分兵力又如何,忘了告诉你,我蛇头安排的都是老幼病残的士兵,真正的精英兵力,全部集中在蛇尾,只要攻进生死二门,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你们的将领。”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蛇尾的线条直接画至八阵图的将领位,继续道:“您老可有异议”
他脸色时而阴沉,时而欣喜,足足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他将其它几门的兵力朝生死两门这边移,说:“不对,我可以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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