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给他个笑:“乖徒,为师这是帮你克制弱点,知道不”
陆树翻身下床,道:“去你的吧,这怎么克制”
老头嘿嘿一笑:“我觉得看的多了,麻木了,或者明白你为什么惧怕血液的原因,从根本上解决,不就可以克制吗”
陆树闻言,若有所思,坐在桌子旁,少顷,他道:“还别说,你讲的有道理,以前我压根就不晕,这次晕血,肯定是有原因的!”
随即陆树带上符,恢复原样,此刻见到老秦上来了,陆树对他很不满。
“我说老秦,好歹我也是个销售员,本来我提成就低,你还故意压我提成。”陆树剜他一眼:“你存心的吧你”
随即陆树看见了哭丧着脸的风善:“喂!这家伙也是我的,你可不能带走它。”
老秦指着风善道:“他是个新鬼,业绩可以算你头上,但我必须把他带走。”
陆树一听,起身挽住老秦脖子:“嘿,我答应人家帮忙追查凶手,要不了几天就能好,你多宽恕几天,完事了我给你送下去不就得了”
老秦一脸没得商量的余地,陆树见状,这风善要是被带下去了,那他答应给自己的二十万怎么办岂不就泡汤了。
陆树一咬牙:“一个五十年老鬼给你,换几天!业绩算你头上。”
老秦眯着眼睛笑道:“哎,小子,不是我说,我要是不按时带他下去,上面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
陆树见这逼一副奸商模样,又抬高年份:“八十年修为的老鬼,你自己看着办,要是不行,你带他走吧!”
“一百年。”老秦伸出手指,笑吟吟地看着他。
陆树当时就我了一个草。
“你咋不去抢呢”陆树瞪他一眼:“一百年,那可是我一年的寿命,你心也太黑了吧”
老秦兀自坐着,也不理睬他。
陆树暗自算了算,二十万与一年的寿命,要选啥
末了,陆树长叹一身,落寞的转身:“一百年就一百年,下次抓了给你你直接扣,但我有要求,要等他得到公道,你才能带走它。”
老秦笑吟吟起身,拍拍陆树肩膀,一副孺子可教模样:“那行,这鬼我就先交给你保管,什么时候用完了,你通知我一声。”
说罢,老秦走了。
风善见陆树为了帮他找出凶手,与老秦做交易,不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兄弟,恨只恨我没早点认识你,我真是诚惶诚恐啊!”风善一脸感动:“要是我活着,一定把我妹妹介绍给你,你真是个好人!”
陆树拍拍他肩膀,意味深长的道:“你那妹妹什么的就算了吧,就按当初讲好的就行了。”
风善猛点头。
后来陆树做饭,老头子负责烧鸡。
二人吃过饭之后,陆树为了早点解决风善的事,准备今晚就开始。
老头子得知,也叫嚷着要去,美其名曰:“多传授徒弟捉鬼的技巧。”
此刻,陆树将二鬼放出来,二鬼得知老秦离开之后,暗自松口气。
陆树对二鬼道:“今晚你们帮我个忙,去吓一下那凶手,让他把谋杀风善的事情说出来。”
二鬼答应,随即陆树看向风善:“你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吗”
风善点头,报出位置,是位于v市某大厦3楼308。
陆树闻言,也不远,打个车的话,半小时就到了。
陆树和老头子出门叫车,直达目的地。
车上,风善分别递给方富贵和张贾香烟,三鬼兀自在哪抽。
风善一脸献媚:“二位老兄,待会遇见那孙子,还请二位使劲个吓。”
方富贵一脸正气,拍拍风善:“老弟说的哪里话,既然我三人有缘,作为哥哥的,自然不能让你死的冤枉。”
张贾闻言道:“说的对,既然我三均是冤死的,何不就在今日结拜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二位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甚得二鬼赞同,连连附和。
于是,三鬼当下就拜,异口同声:“从今天起,我张贾作为大哥,与方富贵,风善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若违此誓,五雷轰顶!”
方富贵闻言道:“错了老兄,我叫方贫穷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既然我发过誓,违背誓言,理应吃下后果。”
“这...不好吧”张贾劝道:“名字乃爹妈赐的,陪伴老弟两世,岂能说改就改”
一旁的风善也劝:“对呀二哥,这大可不必当真。”
方富贵坚决摇头:“不不不...两位兄弟,我意已决,就叫方贫穷,不改了。”
二鬼见他心意已决,劝之无用,也就作罢。
三鬼又从新发个誓,完毕后,风善受宠若惊,哽咽叫道:“大哥,二哥,请受小弟一拜!”
说罢作势欲拜,二鬼齐齐扶起:“三弟,你我之间已是兄弟,那些繁杂之事,不必了。”
三鬼彼此对望,纷纷长叹:“兄弟~”
.....
一旁的陆树看的瞪大了眼睛,迟迟无语,真想不通这几个家伙想的是啥。
一旁的老头兀自睡的鼾声如雷,也没理睬。
等到达目的地之后,陆树叫醒老头,三鬼跟了下来。
此刻,已到夜晚,街道灯火通明,喧嚣繁华,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陆树和老头子来到了风善口中的大厦,直直做电梯到了三楼。
找到了凶手的房门号之后,陆树问:“他叫什么名字”
“赵博。”风善道。
陆树吩咐张贾进去看看情况。
张贾没了进去。
陆树睁眼看去,目光穿透房门,直直看了过去。
客厅中,明亮的灯光将此间照亮,有二人坐在沙发上谈笑风生。
一个青年,身着一身黑色西装,面目阴险,正与对面的一老头谈笑。
老者须发花白,面容沧桑,目光深沉。
此刻,二人面前玻璃桌上,放着一颗琥珀色的长生石。
青年以手指向长生石,对老者努努嘴,眼神中充满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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