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当一个普通女子,和厉王生活在一起,也挺好的。”
这是黎咒唯一能想出来的,算是不错的安慰她的话语。
可是姜使君却豁然从石椅上站了起来,说道:“一定还有办法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也许只是我前段时间没有将身体养好,所以才会这样,过段时间也许就好了。”
她怎么能当一个普通女子
她骄傲过,也跋扈过。
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懂蛊的基础上,她有骄傲的资本,所以才能那般张扬。
现在却要她像个平凡人一样,庸庸碌碌而活。
她不能接受。
她怎么可能接受!
黎咒看着激动的姜使君问道:“你能骗自己到几时”
姜使君的身形一晃,她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臂,那上面暴起的青筋和血脉里微弱的针刺般的感觉,无一不在提醒她反噬的存在。
黎咒告诉她:“人道是世事堪嗟,有些事情,不论你接不接受,它都发生了。”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那玄门毒咒也是她为了杀司隶而下的。最终走到这一步,她能怪怨谁
她很清楚事实的真相了,她只是,她只是觉得不甘心。
她用心学了那么多年的东西,却被一朝剥夺。
若是蛊术不能用了,那她还剩什么
姜使君的眼眶泛红,羽睫上下一动,一颗晶莹的泪珠便从她的眼中滚落在地。
她哽着嗓子说道:“我自幼开始学习蛊术,你不知道,蛊术于我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你不会知道……”
她的拳头紧紧攥在一起,指甲都要抠进肉里去。
可是她手上的力气只紧不松,唯独消瘦的身子立在园中,像一只冬日里落单的雏鸟一般,瑟瑟抖动着。
就是这时,身后男人温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强行将她的手指掰开,免得她无意伤了自己。
黎咒错愕地看着忽然出现的燕凛,好在他现在脸上也带着面具,所以才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厉王不是被西池支走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西池呢
姜使君转身错愕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燕凛,眼中氤氲的水汽还未消退。在看清面前的男人的一瞬间,她的鼻尖泛酸,心口闷的不行,眼中的水汽甚至更甚。
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叫他的名字。
“燕凛……”
他柔声截断她的话语:“没事的,不过是不能用蛊而已,我们回家。”
燕凛牵起她的手,带着她离开这里。
姜使君的鼻子泛酸,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燕凛说:“一早就在。”
她又问道:“那西池娘子呢”
燕凛说:“打晕了。”
姜使君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一笑,眼中的泪珠终于忍不住滚落。
燕凛轻轻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沉声说:“回家吧。”
姜使君咬唇,紧紧抓着燕凛的手,生怕他松开一般,边流泪边点头。
回家。
她要和燕凛回家。
她还有家。
没事的。
看到姜使君强忍着心底的难过点头答应和他回家,燕凛心中并不好受。
若是早知道这件事情会对他造成这样大的伤害,他就算再和司隶斗上三五年,也不会让她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他知道,她不能再用蛊这件事情,就好像他一身的功夫被废一样,对她而言定然是莫大的打击。
此时,她比任何人都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但心底的失落,又岂是间简单大一句话就能随便治愈的
从金徽寺回厉王府以后,姜使君便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一整日都没有出来过。就算是小知去敲门,她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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