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俏妈咪》第503章无颜面对

    虽然他不是坐在那主人位置上,但浑身散发的气场却盖过场内的任何人。

    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扫过全场,最终,落在连静瑜身上。

    "在推选前,趁大家都在这,我还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大家纷纷侧目看向他。

    而只有连静瑜,脸色略微发白。她双手用力扣住椅子,不让自己倒下去。

    费以琛冷看着她的反应,才不疾不徐的启唇,"今天,我要在这里说三件事。第一,关于我父亲的死,真正的元凶。"

    大家不解的面面相觑,"杀费老先生的元凶不是离门的离雅彤吗"

    "就是。这事已经查得很清楚了。"

    ……

    "杀死我父亲,真正的元凶,事实上是我们费切斯内部的人。"一语,掀起轩然大波。

    费以琛挥挥手,"让蓝叔进来。"

    蓝修推门进来,费以琛看向他,"蓝叔,你不妨和大家说说,那天父亲怎么会去那座寺庙,当天又发生了什么。"

    "老爷每个星期都吃素的。我记得,当时老爷和我说,连中天介绍他去的那座寺庙。我当时还奇怪,连中天为什么要介绍老爷去一座废弃的寺庙,没想到原来是和白洪生勾结在一起,想要致老爷于死地。"

    "你不要没有证据就乱说。"连静瑜紧紧抓着椅子,让自己的情绪尽量镇定,可是,仍旧掩不住唇瓣的颤抖,"现在我父亲重病,没办法开口说话,你们想把什么罪都栽在他身上,那不是轻而易举吗"

    "对。不拿出证据来,我们不会相信连先生会做这种事。"原老是连中天的死忠守护者。

    "要证据是吧我想,这里有个人就是活生生的证据。"大家纷纷顺着他的视线朝在座的某个人看去,"世倾,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

    "是,费先生。"白世倾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来。

    连静瑜眸子瞠大,不可置信的瞪着他,"白世倾,你想干什么!"

    "当时,连中天承诺我父亲,若是能替他干掉费老爷,扶他坐上费切斯主人的位置,他定然让我父亲重新回费切斯。想要绑架费老爷绝对不是我父亲一个人能做到的,所以,连中天只好用吃斋这回事,骗老爷上当。这是我亲身经历的,字字不虚。"

    白世倾的话一出来,众人都一片哗然。

    只有连静瑜脸色发白。

    白世倾,为什么会出卖自己!

    她怔忡的看着费以琛,说不出任何话来反驳。

    此时,费以琛却站起来,一步步走到连静瑜身边。

    手一下子就扼住了她的下颔,森冷的开口:"雅彤之所以会知道寺庙里有军-火,就是你故意透露的!你明知道,她为了帮我,会把白洪生的军-火毁掉。借刀杀人,这一招,你用得可真是得心应手!"

    连静瑜睫毛颤抖,下颔被他扼得有些疼,此刻,她却只是仰头无谓的望着费以琛,"我没有想过要杀费老爷,我甚至不知道费老爷在地下室里。"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费以琛冷哼。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之所以会告诉雅彤有军-火,是父亲让我这么说的。可他没告诉我,你父亲也在地下室。"

    "我不关心这个。"费以琛冷笑一声,将连静瑜从手里甩开,"阿信,把那碟录音送进来,让所有人知道,你们要推选的女主人是什么样子!"

    "是!"阿信沉步出去。

    很快的,拿了台笔记本进来,录音碟推进去。

    从音响里流出来的是连静瑜的声音。

    "你和父亲都想不到我会在鸡汤里下药……"

    "不要怪我,只能怪你不该执意要娶我……"

    ……………………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的听着那录音,录音一落,费以琛将电脑合上,看着连静瑜,"这次,还要狡辩吗"

    连静瑜完全说不出话来,灰败的将头越垂越低。

    原老一拍桌子,怒瞪着连静瑜,"想不到你这丫头竟然这么狠毒,连你父亲都害!亏我还瞎了眼,想推你当费切斯的女主。看我今天不替你父亲杀了你!"

    原老气极的掏出枪来,连静瑜没有出声反驳,也没有躲开,只是怔忡的低着头坐在那。

    神色哀戚而悲凉。

    "原老,不要冲动!"以为一定会被一枪毙命,可,费以琛却出手救了她。

    "费先生,现在你还保她"

    费以琛看了眼连静瑜。他保她,不为其他,只为池亦彻罢了。

    他抿了抿唇,"今天我要说的两件事,都已经说完。我需要和连小姐单独谈谈,所以今天的会议暂时结束。"

    他吩咐完毕,大家纷纷步出去。

    费切斯主人推选,滑稽落幕。

    原老也愤愤不平的收起枪,带上会议室的门出去……

    会议室里,一下子就只剩下连静瑜和费以琛。

    "你从来没有中'燃情蛊'还是,曾经中过"连静瑜不傻,现在他眸底的冰冷,和以前那些温柔软语已经完全不同。

    "从没有中过。做这一切,不过是陪你一场戏。"

    她苦笑,"我真傻,怎么会傻傻的以为能斗得过你"

    "如果不是这个'燃情蛊'出卖了你,我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是从那一次开始,他才对这个看起来永远柔柔弱弱的女孩起了戒备之心。

    "后来的鸡汤,其实你也没喝下去病倒,任我摆布,让我坐上这个位置,一切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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