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小妻:傅太太非你不宠》第一百八十六章 离婚

    次日一早,傅琛言醒来,下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米小芽情况。

    米小芽已经醒了,躺在他的旁边,像个木头娃娃一样,睁着大眼睛看天花板,眼神很是呆滞,什么话也没说。

    “醒了”

    他侧起身,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多。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的,但是一见得她现在呆滞的模样,他的心又揪疼起来。

    “饿不饿起来吃饭”

    他避讳提及流产的事情,小心翼翼的询问她。

    米小芽神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还是没有说话,唯一的反应是很久之后看了看他,摇了下头,然后闭上了眼。

    能感觉到她状态不佳,傅琛言不忍心打扰她,在她脸颊边吻了吻,给她掖好被子以后随手拿衣服套上。

    走出卧室,他给卫然打了电话,“下机了吗”

    “我很快就过来,已经下机,在路上!”

    “好,一些仪器设备,我已经让薛浪送过来。”

    “那样是最好的,阿琛,节哀。”

    傅琛言无力去回应他的安慰,挂完电话,他回头开门看房内床上的人儿,阴郁再一次布上心头。

    一个小时后,卫然总算来到别墅,同行而来的还有其他几个医生。

    同时,薛浪送来了医院可以检查的仪器设备。

    一切就绪,在缜密的检查之下,所有人的悬着心,直到彻底检查完,也未能放松。

    而卫然和那几个医生在议论,等待结果期间,傅琛言照看米小芽,试着跟她谈话,她都没有什么反应,只会点头摇头,好像对什么事情都麻木了一样,一直都安安静静。

    “阿琛。”

    卫然讨论完,喊了傅琛言一声,他便知道,具体情况已经出来。

    两人都书房那边去谈,进去书房,卫然一脸的抱歉,“嫂子应该吃了两次流产药。”

    傅琛言身躯一震,两次

    有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给她吃了两次流产药

    而他居然什么情况都没察觉出来!

    “第一次吃的是慢性流产药,还是国内没见过的药种,胎儿早就受损,最近是在脱落胎盘,她才会大量失血。因为是慢性药,没有一定的时间爆发,仪器检测不出来。很抱歉,上次给她检查的时候,我察觉出来她身体虚,却没有多想。”

    “第二次呢”他的面容凌厉得可怕,话从牙缝里面挤出来。

    “第二次,应该是最近才用的药,也是一种慢性药,在她体力只能检测到很微小的分量。但是第二次,下得很猛,否则本该几个月以后才能出现的落胎现象,也不会一起爆发。”

    脸部肌肉紧绷,愤怒快摧毁了傅琛言的理智,额头上青筋直跳。

    “好,很好!”

    “阿琛,到底是谁要害嫂子,据我所知,你把傅怀赫给弄进去了,第一次可能是他,第二次……”卫然第一怀疑的人,就是那一心盼着傅琛言倒台的堂兄弟傅怀赫。

    上次米小芽在医院门口差点遇到的危险,经过调查,查出来其实是傅怀赫派的人想试图伤害金孙。

    由于那件事情及时被制止,因此闹得不大,傅琛言差人把傅怀赫给送进了监狱,除了心腹,没人知道傅怀赫已经完蛋。

    卫然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为其感到担忧:“尽快查明吧,否则留着这样居心叵测的人,浩劫未必能是一场句结束的。另外,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他顿了顿,迟疑了几秒,才说:“嫂子她,子宫内壁受损,可能很难再次怀孕。”

    最后一个沉闷的打击,落在傅琛言的身体,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听不到声音,这样也就不用知道这么残酷的真相。

    高大坚韧的男人,此刻人生第一次感到颓然和无力。

    卫然知道他有多么爱米小芽,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十分为之难过,于心不忍,“我会尽力帮嫂子调养……”

    “不能怀孕!”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霍竹韵闯了进来,直问卫然:“你是说米小芽不能再怀孕了”

    卫然不认得这个人,只是在外地时,听说傅琛言找到母亲,以此推测出眼前人的身份,歉意的点了点头。

    见此,霍竹韵却是笑了,是发自内心松懈的笑容。

    很快,她上前和傅琛言说,“阿琛,离婚吧。”

    傅琛言转头,去看自己的母亲,只见她兴奋的说:“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怎么还能当傅家的少奶奶趁着这个机会,和她离婚,把芸芸娶回来!”

    要知道,昨晚她睡得很不安稳,整夜都是米小芽拿她的秘密威胁的那股担心受怕,今天醒来时,她还心脏紊乱不舒服。

    后来得知有人来给米小芽检查身体,她一直都在观看什么情况,又躲在书房门口都听。

    心中满是对米小芽的不满,也已经容不下米小芽这个人,听到米小芽不能生的消息,她是那么的高兴,因为正好可以借着这样天给的好机会,顺势和这个女人离婚,把米小芽赶出去。

    傅琛言看着面前的格格不入的笑意,微微张了张眸——他想看清,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生母,是不是自己惦记了那么多年的生母,是不是怀胎十月把他生下来的母亲!

    几度他为她还健在而高兴,几度他为自己十几年没能好好孝顺她而自责,几度他为她迁就舒芸芸那样的人。

    而就是这样一个和自己血脉最深他全心要为其好的亲人,在劝自己离婚,在他的心口裂痕上面撒盐!

    “妈……”他掀了掀唇,诡异的扯了嘴皮一下:“您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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