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糖谈心过后,温月便鼓起勇气找了父亲。
勇气归勇气,可温月心底还有些忐忑,低着头不敢看温国栋会有什么反应。不料温国栋听了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说:“小虎是个不错的孩子,家里人也都本分,爹本还担心你这丫头太过忠厚老实,一心只知道干活,二十岁还没个对象,别家你这个年纪连孩子都有了。可你又是个女孩,这种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偏偏你妈她”
说到这里温国栋叹了口气:“现在好了,你总算是开窍了。看人眼光也是不差,小虎是个可靠的,只要你俩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爸”温月本以为父亲多少会念叨几句,毕竟这事儿她做得有些偷偷摸摸,虽说二人交往发乎于情止于礼没什么出格的举动,但传出去还是不那么好听,眼眶有些红,动了动唇,“您、您不怪我私下里和他”
“现在不是封建社会了,不都自由恋爱么而且你脸皮子薄爹知道,要怪也该怪爹以往太忽视你了,不然何至于好好的喜事还藏着掖着爹的错,险些耽误你的终身大事。”
“爸”
“咋还红眼了呢”温国栋可不会哄孩子,尤其是大姑娘,抬起手想给她抹泪又不好意思,最终摸了摸温月的头,“以后有啥事别闷在心里,只管和爹说,再不济告诉二丫,她是个伶俐的。刚二丫不是”
温国栋一顿,觉出味来,笑道:“怕是二丫给你出的主意吧”
温月破涕为笑,点了点头。
“呵呵,我就说那丫头是个机灵的。这就对了,有商有量的才是一家人。”
“二丫要我找小虎哥说说养花的事,还说”温月将温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温国栋听了感叹连连:“爹只顾着高兴都没想太多,难为二丫她想得远,为你考虑这么多,道理一点没错。现在你弟弟也懂事多了,以后你们姐弟三人相亲相爱、齐心协力,咱温家可就有盼头咯。”
“嗯,那我现在就去找小虎哥。”
“去吧,爹也去和大伙说道说道。”
温月刚走在半道上就碰上了急匆匆的秦小虎,对方满脸喜色说:“小、小月,我、我有事和你说。”
“我也有事找你。”
“那、那咱那边说。”秦小虎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垛。
既然和温国栋说开了二人的关系,温月也不想再躲躲藏藏了,笑说:“不用,咱边走边聊就是。”
“啊可是你不是说”
“我和我爸说了咱俩的事,他听了很高兴。既然是正儿八经处对象为什么要遮掩咱俩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是吗”
“那、那你妈她”
“有我爸呢。”
“真、真的吗”
“嗯。”说开了温月只觉得心胸豁然开朗,整个人都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看着这样的温月,秦小虎激动得恨不得抱着她原地转圈圈,不过到底是在村里,就算大伙儿都知道了二人的关系也不能当众这么高调,何况眼下还没人知道呢。秦小虎压抑着自己的兴奋,搓着手说:“那、那太好了。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啊。”
温糖纳闷了,哪来的双喜问道:“还有啥事值得你乐”
“你今儿看到村口的车了吧那人城里来的,要承包咱们的地搞花卉基地,刚村长和他一道来咱家说了这事。”
这不是自己正要说的吗看着样子温月忽然有些雀跃:“你同意将家里的地分出来了”
“好事啊,为什么不同意咦等等”村长可是第一个就通知了他们家,高兴之余自己迫不及待找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位城里来的先生是二丫的朋友,我这不就来找你说的么,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我还怕你不愿意呢。”
“天大的好事怎么不愿意你是知道我们家的,爷爷奶奶走得早,家里人口单薄,我爹妈身体又不太好,还有个妹妹,也就只做些细活,就我一人撑着,说来没什么劳动力,属于特困户。现在机会摆在眼前,傻子才往外推。”
“那位祁先生看着一表人才,说话很是诚恳,给我讲了以后的发展前景,不像是说假的,如今你又说是二丫认识的人,那决计是好的,我就更放心了。分出来的田他一力承包,还请专人来教学种植花卉,现在也不是什么农忙期,我一家人都可以去学,爸妈身体再不好,种花这种细致活也可以做。人家按劳动力来算人头每月发工资,我们家四口人,一个月就有120块,到哪去找这么好的事”
“那你家农活怎么办”
“嗨,我一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怕什么也就辛苦一点,可一想到以后的好日子美滋滋的,苦一点又有什么关系机会在眼前,不趁着年轻搏一把难道等以后老了后悔吗而且我还要攒钱娶你呢!我可不能让我的媳妇跟着我受苦,嘿嘿。”秦小虎红着脸挠了挠头,又说,“而且技多不压身,多一门手艺多一个出路,我都想好了,等到以后有条件了就自己承包自己干,好日子在后头呢。你又说咱俩的事没问题了,我这心里美得干劲就更足了,你放心,我一定会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先前听了温糖的话温月心里本还有些七上八下,不是他不信秦小虎,可就如温糖说的,人好不代表一切,就连自己的爹也是思前想后,要不是二丫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也未必会下决心做决断,可秦小虎自个儿就想明白了,而且那意气风发的模样根本没有丝毫犹豫。还说不让自己委屈,这就是属于一个男人的担当和魄力,自己没看错人。
温月心中大定,也因为秦小虎的话感动不已,眼圈红了红:“好,我们一起拼一把。”
温糖得知后,很替姐姐高兴,秦小虎有此气魄不愁以后没好日子,又会疼人,是个可以托付的人,姐姐以后嫁过去只好不差,算是有个好着落了。至于那二老的身体么
“姐,我去给你未来的公婆瞅个病吧。”
“你这丫头,又打趣我。”
“那你去不去?”
“你行不行”
“我师傅说我就欠缺实际的经验,咱试试呗,左右也坏不到哪去。”温糖说着侠促一笑,“我要真给他们瞧好了,你以后在婆家的日子就更舒心了。”
“你你你”温月当即又闹了个大红脸,不过一想到那二老平时对自己确实不错,以后结了亲自己自然也是要孝敬公婆的,而人健康比什么都好,多个劳动力总是好的,哪怕自己也存了些私心可也是好心,想了想点头,“去。”
二人到秦家的时候,秦小虎正在整理柴堆,抬头见着姐妹二人忙停了手里的活:“你们怎么来了”
温月笑道:“二丫不是在学医么说给伯伯和伯母瞧瞧。”
“哟,那、那敢情好,快,屋里来。”说话间一嗓子就喊了开来,“爸、妈,大丫和二丫来看你们了。”
温糖微微侧目,居然一点疑问也没有不由打趣了一声:“小虎哥,你不怕我把人给治坏了”
“哪里话你能来就是好心,而且”秦小虎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季寒那小子的手好那么快不就是你的功劳么,出不了错的。”
哟,看着实诚倒是一点不傻,原还担心他太过忠厚,如今看来细心又有想法,是个能成事的好男人。
一进屋,小虎妈钱玲就迎了上来:“哟,大丫二丫来了呀,快坐快坐,吃过饭没来,先喝口水。小荷,把瓜子拿来。”
二老对于自家儿子和温月处对象的事是知道的,对温月也是中意的,要说早该去提亲了。可一想到自家的条件怕委屈了她,再者王桂花脾性他们也清楚,就怕亲家结不成反成仇家,心中一直觉得愧对儿子和温月。如今从儿子口中得知老温头同意,且村里要办花卉基地,日子有盼头高兴坏了。眼下见姐妹二人来家里串门,能不热情就怕家里招待不周。
“我们吃过了,伯母您别忙活了,二丫说来给你们看看身体,您坐吧。”
“哟、哟,这、这怎么好意思”
“是啊二丫,你这心意我们领了,不过也就是些老毛病,不用瞧。”秦汉生连连摆手,然而一手却习惯性地锤了捶自己的腿。
“老毛病就更得看了。”温糖走到炕头,摸了摸秦汉生的腿,“伯父,您摔了有好些天了吧骨头都错位了,再不治,这腿可就废了。”
“这、这么严重”秦汉生讶然,怪不得他总觉得使不上力,心中不免有些急切,“那、那咋整”
这得要不少钱治吧,可家里眼下哪来那么多闲钱不由一声叹息。
“您也别担心,这不还有我么我先给您正骨,会有点痛,您忍着点。”
说着温糖便趁对方不注意便动了手,“咔嚓”一声,秦汉生刚觉出痛还不等叫出声,膝盖骨便归于原位。
温糖微微一笑,调了些灵气滋养受损处,半晌过后收了手:“伯父,还疼吗”
秦汉生只觉得刚才一股子暖流包裹着自己的腿,舒服得很,除了刚开始那一会,压根就没觉出痛来。怔怔看向温糖:“二、二丫,你这是神手吧我、我居然一点都不疼,舒服多了。”
“您下来走两步试试”
秦汉生闻言下床,活动了一下,越发惊奇:“他娘,你看我是不是走得利索多了”
“是是是,可不就变利索了么,真不疼”
“不疼,感觉走几十里地都不成问题。”
“伯父,这您就夸张了啊。骨是正了,可不宜劳累,这些时必须得好好休养,不然我可是白整了。您坐着,我再给您把个脉。”
“哦,好。”
温糖仔细给秦汉生把了脉,发现的确是些老毛病。农民嘛,长年累月干的体力活,腰酸腿疼的也不注意,日积月累小病成疾,家里又没条件去医治,自然身子骨差。不过不打紧,现在有她,要好起来也只是时日问题。
“咋、咋样了”秦小虎有些紧张。
“小毛病不打紧,以后我隔三天来给叔扎几针,配合我开的中药,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还、还要扎针”秦汉生一愣,倒不是怕,只是针灸这东西很有讲究,这丫头敢说定然是有本事的,这从刚才正骨那一手他就瞧出来了。他也是见识过大夫扎针,扎一次不少钱呢,不免就有些为难了。
“伯父,您信我么”
“信啊,可是又是针又是药的,咱家就这条件,哪好意思让你白忙活,可多的钱又拿不出”说到这里,秦汉生包括秦家人在内都惭愧地低了头。
“伯父,药材都是我师傅给的,针灸么说来我也是第一次上手,您这都信得过我,我哪能要您的钱”
“二丫这话差了啊,你肯给我治纯属好心,帮人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治得好是你医术高明,治不好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毕竟我这病也不是一两天了,自己身子什么情况自己知道怎么会怪到你身上可是一码归一码,治病哪有不收钱的可不能占你小姑娘的便宜。咱再穷也知廉耻,不然这良心哪过得去”
“是啊二丫,是这个理,人穷志不能短,咱可不能白白受了。”钱玲也跟着说道,“我这多的没有,但马上要去学养花,到时候挣了钱一起给你成不”
“嗯,二丫姐,我和我哥都能挣钱的。”
瞧瞧这一家,贫贱又如何人品好啊,温月嫁到这样的家里,绝对是福气。温糖彻底放下心来:“伯父伯母,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但是钱我不能收”
“那、那怎么成”
“伯父,您听我说完。”温糖起身,将温月的手交到了秦小虎的手里,“我想我们两家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既是一家人谈钱多伤感情我姐姐可指着你们照顾呢。”
“嗯。”温月脸色红红,“伯伯伯母,我家二丫是个拗脾气,你们就别推脱了。”
“这这”秦汉生眼眶一红,低头忍泪,“好好好,真是我秦家的福气。那我就厚脸皮一回,小虎,可别亏待了大丫。”
“嗯,我发誓,今生今世只对她一个人好。”
温月笑着捶了秦小虎一记:“那我可不干。”
“啊”
“傻子,你爹妈妹妹不是人我家人呢我可是贪心得很,哪能只顾我一人”
“呃”秦小虎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笑笑,“我嘴笨,反正你懂我的意思。你们也瞧着,我会让我们都过上好日子的。”
回头冲着温糖郑重躬身:“二丫,谢谢你。”
“那行,接下来我给伯母也看看。”
诊断过后,钱玲别的毛病没有,但是有偏头痛,也属于顽疾了。偏头痛哪怕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医学也不好治,通常都是治标不治本,疼起来想死的心都有。温糖心中已有了定数,说:“也需要针灸,所以”
“你说。”
“伯父伯母,以后必须都听我的,病未好全之前绝对不能劳累,别为了农活而耽误了身体,能做到么”
秦小虎率先表态:“一定,你不说我也帮着你监督,还有我妹子,大不了我俩辛苦一点,年轻人嘛,应该的,误不了活的。”
“成,那我回去拿药。小荷,一会我教你煎药,你可得看仔细了。”
“好,二丫姐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这些时温糖很忙,一来忙着给秦家二老治病,二来忙着和村长一起走家窜户说通乡亲。最终结果同意分地种花的也就四十户。
石榴村不大不小,可也有百来户人家,四十户一半都不到,而且这些人里不少都是冲着每月的补贴去的,说来心底也没多看好,绝大多数人都持着观望的态度。但是这个开头对于温糖来说已经不错,四十户的田地分出来也不少,算是投石问路。
祁非凡这些时来得勤,对于这个结果也不失望,手续一办好,就请来了几个市里有经验的花农进行教学,一切都在稳步进行中。
“这里有你的手笔吧”季寒多伶俐的一个人,见她忙前忙后便想到了关键,种花么勾唇一笑,“制香”
“嗯。”
“定价多少”
哟,这发散性思维,居然想到了这里
“你是我肚子里蛔虫么”
“你可不是那做无用功的人,所以一瓶多少”
“根据分量定价,一百毫升的百来块吧。”
“啧啧有野心!我喜欢。”
“不觉得贵”
“呵呵,买的人赚了好吗你做出来的东西岂是寻常物能比千金都难求,便宜他们了。”季寒说着话锋一转,“有能力、有野心、有路子,不愁不成事。所以心思不止于此吧”
“你倒是了解我。”
“需要我帮忙吗”
“怎么说”
“陈旭青,京城陈家,商界一把手,知会一声便可。”
啧啧果然一个个来头不小。
“现阶段还早了些。”
“成,届时招呼一声,他不敢不应。”
“你这人”温糖白了季寒一眼,“有你这么仗势欺人的么”
“咋说那么难听朋友之间帮把手不应该么,你别不信,到时候他还得感谢我呢。”季寒说着痞痞一笑,又嘀咕了一句,“朝中有人好办事,我有势还错了有关系不用才蠢。”
“”得,你牛你有理。
“哎,你姐和秦小虎处对象呢”
“八卦。”
“其实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不过眼下倒是明朗了,话说你妈她就没说什么”
“你看她什么时候关心过我姐了”估摸着现在还不知道呢。
“哟,那不是又有好戏看了。”
“你滚!”乌鸦嘴!就没见过这么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别介啊,你妈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不给你提个醒么。”
“你当我爸不明事理”
“呃倒是忘了这茬。所以能成”
“不成也得成,秦家不错。”
“那敢情好,真么说来我兴许还能讨杯喜酒喝呢。”
这一头正在谈论温月的事,而温月现在和秦小虎在人前也不藏着了,有人看出苗头,自然问了一嘴,二人只是红着脸,却大方认了。于是,秦小虎和温月处对象的事就传开了。
“呵呵,稀奇了,老秦家那么困难,王桂花居然会同意”
“可不是,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也许看着大丫年纪大了,而且二丫那档子事在前,怕连累大丫嫁不出去吧”
“这倒也说得过去,呵呵,她王桂花不是老在咱面前炫耀生了两个漂亮闺女吗还说一准都嫁给好人家,结果呢到头来还不是得认清现实,也不知成日里得意个什么劲。”
王桂花下工回家,落后几人一步,前几句没听清,就看她们嘀嘀咕咕的心中起疑,指不定又在说自己坏话,所以快了脚步听了一耳朵,结果真是说自己,当即追了上去:“张夏荷,你又碎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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