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快跑,那个王爷坏得很》第五十三章天上和地下

    这一次,华盈寒手里拿着剑,剑是她管巡卫借来的。

    华盈寒执剑拱手,“奴婢不才,只会舞刀弄剑,若王爷有兴致,奴婢倒是乐意给王爷解解闷。”

    他执酒杯,点了头,“好。”

    四周的窗户大开,寒风袭入,冷得刺骨,华盈寒就在重重轻纱里舞着银剑。

    她使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她爹手把手教的,每每出招,她爹那严厉的声音好似还她耳边回荡:

    “剑要这样拿,再这样刺出去,重来,太阳落山之前若练不好,就去祠堂跪上一日!”

    自古严师出高徒,她爹对她是苛刻了些,也使她练就了一身能入虎穴狼窝的本事。

    她知兵法,却上不了阵;有剑,也杀不了仇人……

    心中的愤恨化作剑气,使华盈寒出招越来越快,从舞剑变成了练剑,剑气比疾风更凌厉,发出“簌簌”的声音,惊破了寒夜。

    一套剑法演完,华盈寒就地收手,背对着他,喘出来的气都化作白雾散了。良久之后,她心里才慢慢平静下来。

    姜屿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启唇问道:“你师傅是什么人”

    “江湖人。”华盈寒拿着剑转身,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补了句,“俗话不是说,乱世出奇人,他老人家就是个奇人。”

    “嗯。”他只是淡漠地应了一声,似醉非醉。

    华盈寒移步走近,小声问道:“王爷看在奴婢陪王爷打发闲暇的份上,能否准奴婢继续……”

    他眼眸一抬,盯着她,“你在讨好本王”

    华盈寒蹲下来,单手托腮,和他仅隔了一方长案,摇头喟叹:“早知王爷你不吃这套,奴婢就不该白费力气。”

    “怎么是白费力气,回头本王有赏。”姜屿起身,拂了袖,“回去吧。”

    他说完便独自离去。

    华盈寒就近坐到蒲团上,单手扶着案桌,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他只说赏,留不留,却没给个准话。

    她顺手拎了拎桌上的酒壶,发现一壶酒被他喝得半滴不剩。

    性子孤僻的人都嗜酒,从前她爹也是,不过她爹的酒量不怎么好,而姜屿就跟千杯不醉似的,从没迷糊过。

    今夜,姜屿似乎有心事,否则不会半夜在这儿借酒浇愁,还大开着窗户用寒冷来麻痹自己……

    所以纵然她才疏学浅,也不能放弃这个可以套近乎的机会。

    第二日清早,华盈寒拿到了他承诺的赏银,比起她之前给秦钦的还要多,她趁着得空的时候,把这笔银子送去给了秦钦。

    马厩那群奴才都是些狗仗人势之辈,知道姜屿厌恶秦钦,便往死里欺压他,可他们再怎么卖力,姜屿也瞧不见,若有银子拿,他们当然乐意放秦钦一马。

    正月十五,元宵节。

    昨夜的大雪压折了园子里的几株红梅,华盈寒在树下拾捡花枝,挑了几株外形完好拿回房里插花瓶里欣赏,又额外选了一支开得最繁盛的,放到姜屿寝殿的胆瓶中,与那孤零零的白梅作伴。

    她刚从姜屿的寝殿出来,一个小人儿扑到她跟前,拽着她的裙角将她往台阶下拉,“寒姑姑,快走快走。”

    “陛下”

    “嘘。”姜衍竖起手指在嘴前吹了吹,急不可耐地把她往外面带,“快跟朕走。”

    雪地路滑,华盈寒弯腰去牵姜衍的小手,这才留意到姜衍今日没穿他的小龙袍,也没带他的小金冠,而是像大户人家的小公子一样穿着常服,梳着垂髫。

    “不对,伯父说寒姑姑得换身衣裳再走。”

    华盈寒皱了皱眉头,“是王爷让奴婢跟陛下走”

    “嗯。”姜衍用力地点了点头,松开她的手,又绕到她身后推她回殿里,“寒姑姑,快去换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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