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对掌柜的笑了笑道:“不用发誓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不是你的事,而是中汉帝国的事。我说得对不对”
这下轮到这个掌柜的大吃一惊了,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肖尘笑了笑,道:“我会看相,我可以感觉出来。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件事,就是盐铁的事情吧!而且与东边有关系,对不对”
掌柜的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请接着往下说。”
肖尘道:“一定是盐的事情。因为你是开客栈的,与盐有关系!是不是他们那边不供应盐了,是不是”
掌柜的道:“不错,你接着说。”
肖尘道:“我是一个外乡人,你们的其他事情,我怎么知道还是你说吧。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不会说的。至于你所说的那个发誓,只能约束君子,什么时候可以约束小人了我看还是免了吧。君子之间,是不兴这一套的。”
掌柜的点了点头,正色道:“好的,这件事我就从头和你们说起吧。你们是刚来到泰安城,是吧”
肖尘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们是刚刚来到这里。”
“是这样子的,现在东夷,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们突然之间,就断了海盐的供应,一粒盐都运不过来!从上个月开始,他们的供应量,就越来越少了,每天都在减少,到了这个月,他们就差不多完全断了供应!现在我们城里的海盐,差不多都已断了,没有多少了。你也许不知道,盐这个东西,是很重要的,没有盐,不只是我们吃东西没有味道,没有胃口这么简单,一个人一天两天不吃盐,也许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如果长时间不吃盐的话,那么,我们就会全身都缺力,没有一点精神!”
这个道理,肖尘当然懂。无极和鬼谷子都和他说过。
胡不为问道:“请问,掌柜的,你的意思到底如何?你不会要我们去当盐贩子吧我们可不行哟!因为我们不懂水,我们根本就坐不了船。”
掌柜的道:“当盐贩子这个生意现在不好做了,以前我们这里经常有人来走私私盐,他们就是盐贩子,这个利润可高得很,可他们的盐,都是来自于东夷,但是现在东夷已经停止给我们供盐了,盐贩子,他们就是有通天的水平,他们也无能为力了。”
胡不为笑道:“只要我们将价钱出高一点,拉拢他们几个贩盐的,我们不就有了/”
“你想得太简单了。”掌柜的道:“你认为他们东夷,与我们中汉一样,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呀!他们可是一个高度团结的国家,他们的政策一旦颁发,所有的臣民,都是无条件执行!他们比起我们中汉来,更有大局观!”
肖尘点了点头,对于这一点,无极也和他说过。无极当时是这样说的,“现在天下五国,我们中汉是最为分散的,因为每个人都为着自己的利益去想事,去做事。他们每做一件事,他们的出发点,不是我为社会,为国家,为民族做出了多少贡献,付出了多少,而是想着的,我通过这件事,我可以从社会,从国家,从民族中获得多少利益!这一点是很可怕的,但又是普通存在的。而其他四家,他们的情况则不一样,他们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站在国家,民族的高度上来考虑问题,就是我做这一件事,我可以为国家,为民族付出多少!这两者的差别可以说是云泥之别了!所以,我们中汉,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应付我,我应付你,和平的时候,大家嘻嘻哈哈,假笑几声了事,如果发生了实质的冲突,对不起,我要灭了你!”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没有一个统一的价值观,民众没有一个先大家后小家的观念,这个国家就是最强大,也是表面的,只是一个沙人而己。就像拔河一样,你的人最多,你的力气最大,又能怎么样,有的人使了力,有的人则是帮着对方使力,这样斗来斗去,也是没有结果的。
肖尘也有这个感慨。他认为,边才是中汉帝国最大的危机所在。可是他看出了问题,却无能为力。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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