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门贵女:冷王的一品狠妃》第173章 宋衿惨死真相

    南富再度被惊愕住,完全不敢置信,看着南尽欢,一直摇头,“不可能,不会的……”

    “以前我只觉得老夫人不喜欢我,处处想害我,我始终不明白,我怎么也是她的孙女,她为什么就那么讨厌我,还想要我的性命。那回,回江陵,我去了桃林小屋,从里面找到了娘留下的一本小集子,里面都是一些娘平日写的诗词,想必爹爹已经翻过无数回,对里面的诗词都能够倒背如流。可惜,爹爹却是没有发现娘在里面留下的遗言。”

    “衿娘在里面留了遗言?”南富再度诧异,如南尽欢所说,他对里面的一字一句,真的是倒背如流,将那本集子翻了无数遍,可并未发现里面有衿娘的遗言。

    “娘不想让爹爹知道,爹爹自然是不会知道。”南尽欢说道,“爹爹可将每首诗词的第一句与隔了一页的倒数第四句连在一起,最后一句与隔了一页的第三句连在一起看,便能从中读出些我娘那事的心情与遭遇。”

    南富对那本集子上的诗词早已经熟记于心,经南尽欢这一提醒,他在闭着眼睛在脑中默了一遍,良久之后抬头睁开眼睛,早已经泪流满面。

    原来,衿娘嫁给他之后受了那么多委屈……

    原来,那本集子里竟然记录了她的血泪,她嫁给他之后,几乎从未得到过半点善意和善待,一直都被南老夫人苛待,连带着他的女儿尽欢在八岁之前也是受尽了南老夫人的苛责和恶意。

    衿娘爱好写些诗词佳句的,南富对衿娘写的那些诗词都记在心里,经过南尽欢的提醒,他将衿娘所有的诗词都用这种方法回想了一遍。

    衿娘甚少写自己受了些什么苦难,多是心疼女儿,自责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女儿。

    “炭火无意星飞溅,小女熟睡夜惊哭,杜鹃啼血声声竭。”这几句是在说炭火被打翻了烫到了小尽欢,衿娘为此悲痛至声嘶力竭。

    南府里那么多下人看护,哪怕炭火打翻,也不可能会烫到尽欢,衿娘能写出这些,定然是有人故意打翻了炭盆烫到了小尽欢。

    甚至是想让小尽欢在炭盆里烧死……所以尽欢才用上了“杜鹃啼血”这一词。

    衿娘那么多诗词里只有几首是关于自己的,其中一段就是写她是如何被老夫人陷害,残害折磨至死。

    ……

    南富回想到当初他从外地赶回来,只是看到衿娘泡得发肿的尸体,听老夫人和府里的下人说,衿娘是身体不适去荷花池边走动,不慎掉进了荷花池里淹死了。而老夫人又一直与衿娘不对付,衿娘不见了两天,才派人去找,这才从荷花池里找出了衿娘的尸体。

    当时他并不信这样的说法,也查过一番,可得到的答案是衿娘要带着尽欢跟她义兄私奔离开南府,被老夫人知道了,带人赶去阻拦,打斗之间,衿娘不慎掉进了江里,

    被江水冲走。找了几日才找到衿娘的尸体,这事,事关南富的尊严,所以老夫人才让人编排了衿娘是不慎掉进荷花池子淹死的事。

    可事实却是——

    衿娘被老夫人设计陷害失、身于下人,被捉奸在床,然后不由分辨的便将衿娘沉塘!

    沉塘啊!

    南尽欢更是亲眼所见自己的阿娘被绑着石头关进猪笼里,扔进了府里的荷花池子里,荷花池子的水很浅,她能够看到阿娘在水底下挣扎,眼睁睁的看着阿娘慢慢的死去,死状恐怖。

    为此,南尽欢被惊吓得心绞痛发作,更是连着好些日子都发烧昏迷不醒,之后养了大半个月后再醒来,却将与阿娘相关的那些记忆忘了许多。

    “爹爹,老夫人说我不是您的女儿,为什么?”南尽欢突然开口向南富问道,南老夫人从一开始就针对她阿娘和她,总不能是没有道理的。【!# ¥最快更新】

    南富神色里难掩悲痛,看向南尽欢的目光却是慈爱的,他道,“你自然是爹爹的女儿。只因为,衿娘是怀了你之后,才嫁给我,所以母亲才一直认为你不是我的女儿,滴血认亲都做过好几回,她却总是不相信,仍是处处为难衿娘。我却是没有料到,她竟然还因此害死了衿娘,更是好多次想要你的性命……”

    当年,南富是在去南蜀做生意的途中,救下了宋衿,他与宋衿相处日久,便渐渐对宋衿生了情愫,之后,他遭人算计,被下了烈性的迷药,冲进了宋衿的房中侵犯了她,也是那次,宋衿就怀上尽欢,宋衿为了孩子,才答应了嫁给他。

    那时,他一直都认为在宋衿的心里,她爱着的是她的义兄杜衡,所以当年老夫人那一番说宋衿要跟杜衡私奔的话,他才信了。

    南富用宽阔的袖口擦了脸上的泪,现在他还不是伤心的时候,女儿还因为母亲的陷害,还尚在牢狱之中。

    “尽欢你放心,爹爹就是耗尽所有都会让你平安无事的,他们这么算计,不就是想要我南家的钱财吗?我将钱财都给他们,只要你平安无事的出来就好,这杀害祖母的罪名,爹爹也不会让你背着。”南富神色坚定的道,说完,就匆匆的离开了大牢。

    他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办。

    回到南府后,因为老夫人的灵柩停在南府,南贵一家便都一身素缟出现在南府里,南富神色冷漠的看了一眼老夫人的灵位,又撇了一眼跪在一旁哭得伤心的南贵一家。

    “老爷,您的孝服。”下人送来孝服给南富穿。

    南富没有动,而是大声道,“将老夫人的灵柩牌位送去别院。”

    正哭得伤心的南贵和曹氏听此话,愕然看向南富。

    “二弟,你这是何意?”

    南富没搭理他,只眼神威严的看向府里的下人,下人便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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