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穿着清凉,素纱单衣,丝缕极细,薄如蝉翼。
这次是那个胖胖的带着茶色太阳镜的小弟,在旁边陪着,话也不多,手中拿着那拉线手持风扇,给自己扇着。
“迷你捶丸。”
“迷你捶丸”
“恩,这个是不用那么正规上场地的,小孩子应该喜欢玩的多一些,大人也可以玩,只要进洞就可,规则简单,但场地也不小哦。”
“还分室外的和室内的”浩哥皱起了眉头。
凤倾雪想着,这人肯定是想做白道生意,所以能用到此人的时候,都是送生意。
“恩,这地板用深绿或者浅绿的厚布,当假草坪,每个洞上面都有杆子和号码,也是要按顺序进的。”
“这室外的也有小桥流水啊”
“这室外的主要是天好的时候用。”
浩哥点了点头。
“总之,设计的越复杂,颜色越多,障碍越多,越好。”
“说吧,你想要什么”
“还是上次那些山贼的事,多谢浩哥近期帮我罩着,我祖母再过八天,就要大寿了,那天,我希望那帮人去闹事。”
“还是那个啊,行了,以后有这种好事,记得先找我们啊。”戴着太阳镜的小弟说道。
“那您慢慢吃,倾雪就先告辞了。”凤倾雪不想让这些不熟的人看到自己的真容,吃饭的时候要把面巾摘下来,看到那些红豆也挺恶心的。
“你也一起来吃吧”
“女孩子家出门时间太长,不太好,我已买单。”
“买单”
“付过饭钱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隔天下午,京都茶香花戏楼,凤倾雪带着荔枝和印画看着一场戏,那台上的花旦正是自己这次要找的目标。
那人有些妖精的曼妙身段,秋水化蝶的眼神,化骨的温柔,咿呀一声,颠倒众生。
这人就是近期被将军府大夫人梁氏捧起来的新一任当家花旦。
戏曲终了,凤倾雪让印画带着一盒元宝去见了那花旦,说这只是个见面礼。
那人卸妆完,跟着印画到了戏楼不远处的轩倾酒楼天字房。
那花旦一进房间,还以为约见自己的依旧是中年美妇,没想到是个小丫头片子。
“这位小姐,谢谢您给敝人捧场。”
凤倾雪看着他一举一动中的美媚,怪不得自己的母亲大人能喜欢,而且将军父亲几年不在家,俩人勾搭上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管先生不必多礼,请坐。”
那花旦入了座,目光要看化了凤倾雪。
“管先生,我的身份是冷将军府三女。”
那人心中一跳,但表面很镇静。
“你也知道,近期我父亲已经回来了。”
“冷小姐,敝人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陷害上一任当家花旦的证据,已经在我手里,还有,包养你的不只我母亲一人,你背着她还与其他几个官家正室夫人有过苟且之事。”
那花旦大惊,站了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若想活命的话,只能听我的。”
“你”
“你说,我要是让那几个夫人的夫君知道,你给他们带了绿帽子,你可有什么下场”
那花旦,慌乱的坐到了木凳上,其实他只是跟那些夫人暧昧,没做什么具体的事。
“那你说。”
“我祖母过几天寿辰,我二婶到时候会请你们戏班去表演,到时候我希望你唱这首曲子,而且要含情脉脉的对着大夫人。”
印画从袖中掏出一卷纸给了那花旦。
“那你父亲会不是识破,而打我”
“放心,当着那么多人,他不会怎样,而且你唱完,我会送你出大祈。”
“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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