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分明不是这样的!”听到盛瑞芳这般颠倒黑白,盛志信气得眼睛都红了,就要冲上前去和盛瑞芳当面对质。
盛思源忙拉住盛志信,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劝慰道:“她敢这么说,还不是仗着当时没有旁人在,就想当然的在这儿信口开河了。切,她要胡说就让她胡说好了,哼,随她怎么说,也要有人信才行呀!”
果然,盛瑞芳所说的,在场众人中除了个别人外,其余的人都不相信。好些人也不做声,就这么斜睨着她,那眼神就仿佛是在看跳梁小丑一般,里面充满了讥诮。
哪怕盛瑞芳无耻至极,脸皮比城墙还厚,在这么多别样的目光之下,她也有些hold不住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盛秀婷见状,心下暗暗摇头:今天他们算是被人赃俱获了,再怎么狡辩也很难翻篇了。可以说,狡辩不仅无用,反而会招来非议,让他们的处境越来越糟糕。
“二姑!快别说了!”盛秀婷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扯住盛瑞芳,“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咱应该坦率地承认才是,怎么能把过错推卸到别人身上呢这不厚道!”
很多人都被盛瑞芳的厚颜无耻给膈应坏了,这会儿听到盛秀婷说出这么一番明理的话来,心里顿时熨帖了不少。
盛秀婷见众人的脸色和缓了不少,就知道别人肯吃她这一套,心下不禁一喜。
不过,盛秀婷小小年纪就颇有城府,并没有将心中的欢喜流露出一丝一毫来,反倒是秀眉紧蹙,眉间凝成的川字中仿佛盛着无尽的歉意和愧疚:“四元,阿信,我代咱奶他们给你们赔不是了!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咱一回吧!”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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