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几年都过了。这一个多月本来事情也多,忙忙碌碌,卿卿我我,几乎是一眨眼,时间就过了。
穆云舒打了个呵欠,被人抱在怀里,背上有点发热——却懒得动弹。
昨日,那么紧张繁忙,简直都记不清了。
换衣,修面,梳妆,戴冠——记得很凤冠很重,可也恍惚了。
最鲜明的记忆,是被抬着走进午门正大门。那时手心都出汗了。这个门只有皇帝才能走,每次科举状元榜眼探花可走一次,以示国家对读书人的重视。还有就是皇后大婚时可此进——自己是百多年来第一个从这里进入的女人,似乎那时候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皇后,帝妻的压力。几丈长的路,似乎比从承天门到午门走的时间还长。
进了门,松了口气,自己真的,进门了,紫禁城,陆毓的家。
后来的登丹陛、领金册金宝、拜天地、祭祖……都模糊了。
连洞房,连陆毓这样的马上皇帝都被累得先打个盹,醒了才闹着非要洞房不可……其实,根本不用急,这辈子都在一起了啊。
醒时间长了,一个姿势就有些不舒服,穆云舒转转肩膀,身后便传来一声“醒了”还带着鼻音和朦胧。
“昭璃,我吵醒你了”穆云舒索性翻身过来。丈夫睡意朦胧,比平素看起来稚气一点温柔一点——真好看。
陆毓累的很,昨日祭天成亲告礼,就是他也撑不住了,“难怪大婚慎重,跟我追击敌军也差不多了。你一个姑娘家,也撑得下来……”一边念叨,一边手下不停,柔软细腻,线条优美,丰润饱满……渐渐就精神了。
穆云舒犹自不觉得,得意洋洋的看着夫君,明亮俊朗的脸,蜂腰猿背,身上细碎伤痕不少,都淡了,只有背上一道狰狞疤痕,摸上去还微微硌手:“昭璃,你痛不痛”
“你痛不痛”
“我不痛啊。”穆云舒天真无邪,昨日先泡了秘药,后来陆毓又极尽温柔,穆云舒又活泼放松。新婚之夜两人就恩爱缠绵的共登欢愉,十分美好。而今虽还有些不适,但已经不痛了。还在莫名其妙自己问他伤他居然问自己痛不痛的诡异思路中……等大腿上炽热靠近,这才恍然大悟,说不清是气是急,头一缩就往被子里装乌龟,“陛下,奴奴累得很了……”
“真是娇娇,再叫一声听。”欲擒故纵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昭璃,我累了。”板脸。
“你躺好就行。”一脸似嗔似喜,粉面含羞还假装正经的模样,真是太可爱了。
“昭璃,该起床了,我听到外面有声音。”
“让他们等。”
“呜呜呜,昭璃,陛下,好哥哥,你怜惜我劳累一夜,我还小呢……”
“不小了。”手下的柔软形状完美,大小也刚好,“我温柔一点就是……”含着嘴唇,自己说话也含含糊糊了,“乖乖,我忍了这么久。这么多年,我一个都没找,你也体谅我点儿……”
穆云舒原本抵着陆毓胸膛的双手就软了,滑动着往背后伸去,“那,那你快点儿……”
“乖,我保证。”
年少无知穆云舒,根本不知道,千年后有句话叫,宁信世界上有鬼,也别信男人那张嘴。
刘堂站在门外,微微退了几步,带着宫女们再退点。抬头望着渐渐发亮的天空,只觉热泪盈眶,便是死了也不打紧了。太宗爷爷,刘堂跟着陛下这么多年,终于,快要看到小太子了。
屋里隐隐传来呖呖莺声,娇柔婉转。似乎还有男子轻声哄着,暧昧缠绵。
宫女垂首站着,或是冷静或是面红,帝后恩爱,实在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啊。
太阳都出来老高了,意气风发的皇帝才办完正事,唤人进门伺候。
太皇太后是个最最好说话的,看着娇艳妩媚的孙媳妇直乐。赏赐了许多东西,看她精神委顿,连连让人回去休息。
穆云舒羞得面红耳赤,一出门,便要往凤辇躲,却被皇帝拉着上了龙辇,“新婚三日无大小,这几日你随我坐龙辇也不打紧。”抱着一刻也不想放。
穆云舒压低了声音嗔怪:“都是陛下……我被笑话了呢,大家都在笑。”
陆毓脸皮厚得多,根本不放心上,低着头亲亲:“夫妻敦伦,乃天下一等一大事。便是常人家也是要紧的。何况你我帝后。全天下都等着你赶紧生下嫡长子……我身为皇帝,岂可不顺应民心应当应分的,累点都应该的。”
穆云舒本是气,可转念又笑了:“我老家有句话,叫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陛下还是仔细身子。”越说越高兴,几乎想大笑两声,“原来你也累啊哼哼。”
陆毓眼神暗了暗,仗着在龙辇上,到处是人我没办法吧理理思路,吩咐道:“去温泉殿。”
穆云舒脸色一变,打起十二分警惕:“昭璃,我真的累了,想回去打个中觉。”
陆毓笑笑:“温泉殿热汤十分解乏,你去泡泡,松散一下筋骨也好。”
穆云舒急得无可奈何,低声求饶,陆毓却很正经:“温泉殿分凤泉龙泉,隔了屋子呢,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么穆云舒微微放心了。
皇宫里没有真正的温泉,温泉殿在乾清殿右侧,用铜管注入热水,让皇帝可以泡澡放松。穆云舒从凤泉进入,果然隔着房间。这才放心的让人服侍褪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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