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谋略:冷王,别毒舌》87,柳禄隐瞒的是什么?

    “希望渺茫啊!”柳禄这一声感叹,像是旁观者的叹息,可是这其中包含的辛酸苦楚或许也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吧。

    “当真没有别的办法了”流苏不死心。

    “想什么呢!”柳禄嗤笑,像是自嘲,又像是在表现流苏的天真,“天真,流苏才,这人呢要懂得知足,你们家王妃不是常常说一句话吗,叫做知足常乐。”

    说完也不要流苏回答,径自提着酒壶往自己的杯子里斟满酒。

    “人生在世诸多不如意,她这没一天都是问老天爷偷来的,有什么好舍不得的”依旧是那样欠扁的笑容。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嘲笑谁。

    “楼锦年……”流苏的话没有说完,可是柳禄知道她想问什么。

    “楼锦年呵!”柳禄摇了摇头唇角的笑意更加讽刺,“一个盗窃者而已。”

    爱人或许不知道,可是柳禄一定知道方面真正就贺汶君的人绝对不是楼锦年。

    要问他怎么知道的,很简单,当年救贺汶君的人动用了上古禁术,而这样的禁术,还真不是他楼锦年有这个能力能够启动的。

    毕竟楼锦年不会武功,更没有内力,任他再怎么能耐他也不可能启动那样的秘术。

    所以单凭这一点,柳禄就可以确定那个人绝对不是楼锦年。

    “盗窃者!”流苏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连忙问道,“为什么这样说难道当面不是长公子救了王妃”

    “不对,为什么当年王妃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长公子为什么会不是他”流苏眯着眼,仔细观察着柳禄脸上的所有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你是不是还瞒着什么”

    “呵!我一个局外人,我能瞒着你们什么”柳禄似乎被气笑了一样。

    这样说也确实,当年的事情连流苏都还没有回到贺汶君的身边,柳禄更是不知所终,怎么可能比她们更清楚当年的事情呢。

    “那你为什么说长公子是盗窃者”虽然当年的事情的确跟柳禄一点关系都没有,可是这并不代表柳禄什么都不知道。

    柳禄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的,或许这个消息对她们来说很重要很重样。【 …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至少流苏是这样想的,她总觉得柳禄隐瞒的这个信息一定足以让她们震惊。

    “算了,这件事情我发过誓绝对不会再多说半个字,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柳禄说的漫不经心。

    流苏看着他提着酒壶离开的身影,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

    这人会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开玩笑的吧,都是腥风血雨中走出来的刽子手,害人的时候,杀人的时候他怎么不

    说怕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从柳禄的住处出来,流苏没有急着回弗谙苑,横竖弗谙苑也不缺她一个伺候的。

    更何况这个点,王妃刚醒没多久恐怕哪位刚刚明白自己心意的容王殿下应该还在王妃那里赖着的吧。

    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鬼使神差的,流苏来到了弗谙苑外院下人住的地方来了。

    这个时候正是下人们最忙碌的时候,所以这一片都没什么人,自然也没人看见流苏了。

    前面就是水清浅住的独立小院,水清浅跟旁人不一样,从小就不一样,贺汶君对她总是跟对待妹妹一样甚至有时候的宽容简直超出了流苏的理解。

    流苏知道自家主子从来都不是个良善的人,可是对于这个莫名其妙来的水清浅却是有一种别样的纵容。

    似乎不管水清浅做什么,犯下多大的罪过,贺汶君都能够纵容下去,可以无条件的宽容她。

    其实贺汶君从来都不避讳她,她大概也猜得到为什么贺汶君对水清浅这么的与众不同。

    因为亏欠,贺汶君对不起水清浅,所以这么多年,贺汶君一直把水清浅带在身边,为的就是弥补她。

    可是水清浅啊,她一点都不知足。

    流苏就这样站在小院外看着小院子紧闭的门口,也不上前。

    贺汶君的身子对于流苏来说是一个绝对的打击,所以她需要静一静。

    她在想如果贺汶君去了,她要怎么办她生来就是为了守护贺汶君的,可是贺汶君平生对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生命来之不易,所以人活着的每一天都要好好的。

    人能活着就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所以对于这上天恩赐的每一天都要用尽全力的好好活着,不能辜负。

    不怪她悲观,这么早就在开始想贺汶君死了,实在是贺汶君的性格感染了她。

    贺汶君是个很现实的人,她从来都勇于面对一切事实,所以流苏也从来都明白贺汶君命不久矣。

    如果贺汶君那一天突然就一睡不醒了,她流苏要怎么办

    不想了,脑子疼!

    流苏笑笑,甩了甩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望着紧闭的院门,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水清浅,假如王妃死了你还在,那我一定要亲自了结了你,让你下去陪王妃。”

    “毕竟没有王妃,就没有你了,我不管王妃到底欠了你什么,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

    流苏回到弗谙苑主院的时候已经午时过了。

    果然凤离还守在贺汶君床前,贺汶君早晨的时候喝了小半碗粥,半个时辰前喝了一小碗汤药,这会子更好午休了,凤离索性将公文都搬到房里来了

    。

    在离床不远的炕上处理公务,流苏上了茶水,看着这一幕眼眶莫名的酸胀。

    贺汶君这辈子过的太苦了,如果余下的岁月都可以这样平静祥和的过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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