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谋略:冷王,别毒舌》95,都是假象

    容乩率先在石桌旁坐下,随手就将石桌上放着的茶水壶提了起来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茶水。

    贺汶君在流苏的搀扶下也坐在了石桌旁,正巧容乩将斟满的茶杯推到贺汶君的面前,贺汶君看着还瞒着热气的茶水没有动。

    “哦,本世子忘了,王妃是饮不得茶的。”说着又将茶水拖了回来,瞅见旁边站着的流苏笑了笑,“这明园的茶水都是极好的,你家王妃不喝,何不你替她喝了,不然这样多浪费你说是不是。”

    “不用了,这点子茶水,想必明园还不放在眼里。”流苏看了眼石桌上的茶水,身子没动,语气淡淡的。

    “不知上次本世子与王妃说的话王妃是否还记得。”容乩浅酌一口茶水。

    “世子说的本宫尚且需要考虑考虑。”贺汶君依旧温温柔柔的笑着。

    容乩发现似乎这次见面的贺汶君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容乩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只觉得现在的贺汶君周身都泛着柔和的光芒,特别是她似乎更爱笑了,似乎随时随地都在笑。

    两人在一起这一会儿,他就没看见贺汶君脸上除了温和的笑以外的任何表情。

    流苏默默站在贺汶君的身后,以一种守护者的姿态站在角落里。

    “有什么好考虑的,本世子也不小了本世子想要扬名立万,如果王妃肯帮本世子的话,本世子功成名就是迟早的事情。”容乩不解。

    贺汶君笑了笑没说话,在容乩看来自己的请求对于贺汶君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他想不通为什么贺汶君迟迟不同意。

    “是啊,世子也知道以自己的才华扬名立万只是迟早得事情,所以世子又何必一定要本宫帮你呢”贺汶君无奈。

    容乩年纪不大,却也比贺汶君大几岁,可是此刻在贺汶君的面前倒又一种家长与孩子的感觉,而这个家长就是贺汶君,那个不听劝的熊孩子就是容乩。

    这个画风确实很诡异,可是不得不说这个形容还真的挺贴切的。

    贺汶君自己脑子里脑补了一个世界,可是没办法现在这个样子的还是她本身的性格,多变,没有任何理由的变换。

    “这不一样啊。”容乩又咋唬了,“王妃给我个机会和我自己走出来的路能一样吗”

    “我自己出去闯荡最多就是放一个文臣,若是想要当武将的话最多也就是去镇守镇守草原,不管是我爹还是我娘都不可能会让我去边关那样战火纷飞的地方的。”

    “但是王妃这就不一样了啊,王爷是王妃的夫君,不管王妃是怎么样的心态相信王妃都不会想要王爷远征,所以啊王妃你看看本世子,

    本世子就是那个最是个的替代的人选是不是”

    说着还将自己的脑袋往贺汶君面前凑了凑。

    的确,容乩的爹汝阳侯也是武将出身,就连他母亲也是当年跟着汝阳侯走南闯北的打了不少仗。

    那夫妻两个这半辈子见了太多的腥风血雨,前半辈子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好不容易现在安定下来了。

    唯一的儿子也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了,汝阳侯夫妇是得多想不开才会想要将唯一的儿子送去生死有命的战场上去

    这要是换贺汶君反正她是不愿意的。

    她理解汝阳侯夫妇的那种心情所以她才迟迟没有给容乩回复。

    虽然的确如容乩所说的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她贺汶君都不可能希望凤离出征漠北。

    可是他有一句话说错了,她不希望凤离出征并不是因为她舍不得分离,而是她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她能帮到凤离的也不多了。

    此去漠北凶多吉少她不希望他去,她想他就在东陵,她可以帮他用最短的时间得到那个位置。

    可是她知道他不会同意她这样做,他有自己的理想,他是个很适合当君主的人,他的爱不止给她一个人还给了这天底下的所有黎明百姓。

    她有时候在想他会不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慢慢的变得和历史上众多的皇帝一样独揽大权之后便被权势你了双眼呢

    这个结果她想象不出来,毕竟没有到那一刻谁都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不,你错了,本宫尊重王爷自己的选择。”贺汶君笑了笑没说赞同不赞同容乩的说法的话。

    “王妃还真是大爱无私。”容乩酸溜溜的来了这么一句。

    “大不大爱本宫不知道反正但是如果有一天让本宫在天下人和王爷之间一定要选一个,那么本宫宁愿负了这天下人也要选择王爷。”贺汶君笑的满足,似乎这辈子能够了遇见凤离就已经让贺汶君足够满足了一样。

    这样满足的贺汶君是很吸引人的,至少容乩是这样认为的。

    不知不觉间容乩盯着贺汶君泛着满足的眉眼愣了神。

    “咳咳。”是流苏,贺汶君察觉到了容乩的炽热的视线,可是并没有多加理会,不过她不理会自然有人理会,此去流苏,这个凤离的忠实粉丝,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将凤离在贺汶君心中的绝对独一无二占据。

    “失礼了。”知道自己刚刚过分了,回神立马道歉,这态度良好的让贺汶君没有任何毛病可挑剔的。

    “无碍。”贺汶君收敛了刚刚脸上的满足的神色,回复了温温柔柔的笑容。

    “容世子也老大不小了,本宫听说最近汝阳侯妃操心

    得紧了。”贺汶君漫不经心的说着,实在是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在这里坐着也委实找不到话来说,只能这样东拉西扯一会儿了。

    “是挺操心的,不过是在瞎操心而已。”哪有这样说自己的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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