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帝尊》第206章 兵马前行

    然而,就在下一刻,马超的脸色就顿时苍白起来,只听一个唯唯诺诺的声音,在那位半步天阶的身旁响起:“呵呵,大人见笑,小儿顽劣,都被小人惯坏了,我现在就将他叫过来,任大人训斥。”

    紧接着,那道声音又冲着马超大吼起来,声音中夹杂着无比的愤怒和惶恐,似乎生怕身边的半步天阶不悦一般,简直比一只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还要不堪:“逆子,还不赶紧过来给大人请罪真是不知所谓!”

    马超的眸中充满了苦涩,牙关紧咬,却还是无奈的吐出几个字:“父亲……”

    砰!

    刑邦面前的案头被一掌拍碎,木屑纷飞,曲图惊怒的盯着面前报信的校尉,声音都森寒到了极点:“你说什么”

    那名校尉顿时吓得瑟瑟发抖,但还是重复了一遍口头传递的情报,如果不是这个情报太过重要又很好查证,他也不会倒霉的亲自前来禀报:“暗哨发觉,各地太守皆蠢蠢欲动,恐怕已经……派出军队,赶往洛阳了!”

    曲图一听,心更凉了半截,有马超抵挡住曲斩天的正面进攻,那些调集而来的百万兵马,简直要把曲斩天踏成肉泥啊,如果不是惊怒到了极点,她是万万不敢再老爷子面前乱来的。

    可是,现在的刑邦已经没有心思责罚女儿了,只因为他同样也是面沉似水,心中又气又急,他万万没有想到,那几个躲在小皇帝身后,只会搬弄是非的老东西,居然还藏着这么重要的底牌,如果不是小皇帝一句戏言,将他们都逼入了绝境,恐怕他们还不会亮出这张底牌来针对曲斩天,那他们要针对的人究竟是谁,就可想而知了。

    想到这里,刑邦不由冷笑起来:“哈哈,好!好!好!真是好手段,看来,孤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实力,如果不是这次曲斩天为孤挡灾,恐怕孤还真要落个削发更衣才能逃走的凄惨境地,来人!准备许都兵马,孤倒要看看,这些乱臣贼子究竟有多少能耐!”

    连续的三个好字,却说得曲图遍体生寒,她能够听出老爷子的滔天杀意,这回,刑邦可是真的怒了,那些老家伙的妄动,已经触碰到了刑邦的底线,顿时让这头猛虎苏醒了。

    只是……这一切都来得及吗

    “曲斩天,你……要坚持住啊!”

    曲图默默的想着,一颗红心,却是已经如同利箭一样射出,恨不得即可参与到那场大战当中……

    刑邦毫不留情的斥责,简直是在曲图的心头割出一道道血口子,心中更乱,却不敢争辩,只能低着头,默默的退出大厅,脑海之中,只有刑邦说的几句话,仿佛还有什么玄机,等待自己参破。

    “……不需要

    事事亲力亲为……”

    突然,仿佛一道闪电,在曲图的脑海中闪过,她顿时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脑海猛然开朗,狠狠一咬牙,虽然不愿承认,但整座许都城,能和她一样关心曲斩天,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人……

    还有一位!

    千里之外的生死围杀,并没有给许都城的百姓带来什么困扰,只是,百姓们似乎也感受到了压迫在头顶的浓浓威压,不知什么大人物,在隔空斗法,就连步伐都比平常快了几分。

    然而,有一座府门,这两天却一直未曾开启,仿佛家里的人都已经没了生息一般,这样的事,在前些年乱世之时不胜枚举,说不定一觉醒来,旁边的人家就已经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地残尸,可这番光景,却已经许久未曾出现了。

    而在这户人家的大门对面,几个衣着破烂的叫花子蜷缩在墙角,惹来众人鄙夷的目光,这其中,却有一位同样衣衫不整的瞎眼老头,侃侃而谈,只是一双瞎眼时不时瞥向对面的府门。

    老瞎子微微叹了口气,心中也有些担忧曲斩天的安危,只是,他能做的,只是凭借自己的威望,保住这一家人的安全而已。

    突然,老瞎子的眉头皱起,瞎眼扫视向长街的尽头,很快,急促的马蹄声砸碎了不久前的平静,叫花子们顿时仓惶躲闪,生怕殃及池鱼,原本鄙夷的百姓也纷纷变了脸色,只因为,马上的骑士一身校尉府的打扮,顿时让众人谈虎色变。

    那名校尉快速跳下马来,冲到紧闭的府门前,用力敲了几下,便把什么东西塞进了门缝,便扬长而去,瞎眼的老头顿时皱起了眉头:“曲图那丫头,究竟搞什么鬼”

    谁知,还不等他做出反应,对面的府门却嘎吱一声,带着一股萧杀之气,缓缓开启。

    “主母,小婢不才,愿跟随主母同往。”

    猫儿冲着钟离飞烟猛地一抱拳,竟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眼神肃穆,她已经知晓,吴大麻子被曲斩天刻意的留在了校尉府中,心中更是感激,看着面前少女的身影,忍不住发出请求。

    钟离飞烟却是微微一笑,早已梳成妇人发髻的长发也被放下,在脑后竖起一个英武的马尾,简单却利落,身上同样是一身戎装,亮银的甲胄,更让她仿佛下凡的女战神一般英武,可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慌,反而温和一笑:“家里毕竟还是要有个能做主的,老吴是曲斩天的兄弟,你便是这里的半个主人,要留下!”

    钟离飞烟的话虽然是命令,但猫儿的眼眸却微微泛红,她终于感觉到,眼前的周围女子,接受了她的存在,这种被人信任,被人认可的感觉,让猫儿陷入了长久的感动

    之中,也感觉到肩头的担子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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