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除了江临府，还有无数个如江临这般的府城，也有无数个如苏泽和凌韶这样的魁首。
凌溪却说得如此笃定，也不知是不是该说她对哥哥太过自信了。
凌韶宠溺一笑，显然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到是凌溪，似是特意强调一番道。
“会元肯定是我大哥跑不了，状元就更不用说了，至于苏大哥最差也是个探花郎。”
林钰到没想到，她对苏泽竟有这么高的评价。
回头一想，之前大家都对苏泽不抱希望了，也唯有她一心觉得苏泽能中解元。
不过，她比较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为何不是榜眼”
凌溪闻言神神秘秘的让林钰附耳过来。
林钰见此便也十分配合，侧耳倾听。
在她耳边悄声道，“我听闻历次殿试前三甲定下来后，最丑那个才是榜眼。”
凌溪这话声单说小也不小，刚好能让坐在桌边的人都能听到。
这次轮到凌韶喷茶了。
“这是谁与你混说的。”
凌家小厮赶忙收拾，凌韶也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态，脸色尴尬。
清咳一声借以掩饰。
凌溪不满的噘起小嘴。
“才不是混说，祖母告诉我的。”
她把老夫人抬出来，这下凌韶也无话可说了。
不过，凌韶想了想，这话似乎还真有可能是出自祖母口中。
不禁又有些头疼了，祖母她老人家教小溪什么不好，与她说这些干嘛。
好在，在坐的没外人，不然岂不是把历年那些中榜眼的人给得罪死了。
不过细细想来，似乎自大周开国以来，历来状元和探花都是人才风流之辈。
到不是真说榜眼丑，只是相较之下的确是次了很多。
酒楼很快送上席面，掌柜的还亲自捧了一坛酒送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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