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先生,你老婆是凶犯》第100章 这个男人,是她的

    南邶脸色一黑,薄唇抿了抿,拍拍她的脸,佯装生气:“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浪荡分子,勾搭完这个勾搭那个”

    江客低笑,从他怀里挺起身,理好凌乱的衣衫:“我就是确认一下,传说中‘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南邶轻哼,从背后将她揽入怀里,垂敛的目色流连在她领口的锁骨处,似是斟酌了一下,不轻不重咳了声,问说:“你那衣服到底怎么回事”

    江客侧目瞥他,揶揄似的扬扬眉:“大直男。不告诉你,自己纠结去吧。”

    南邶眯深黑眸,趁她转头的一瞬,忽然撩开她衬衫的下摆,手掌接着就要循循往上游:“不说,那我就只能选择最原始的方法了。”

    江客慌忙按住他:“……你耍流氓没完了这么折腾,最后吃亏的只有你自己。”

    南邶冷笑,薄唇咬住她白皙的耳垂,长臂圈紧她纤细的腰:“可我觉得……你已经学着慢慢接受我了。”

    江客难耐地缩着脖子,五指按在他露出半截的精壮小臂上,无意识摩挲了几下,温声说:“南邶,其实我知道,你不会乱来。你还不想在我离开之前把该做的事都做完,你想给自己留点念想。”

    南邶呼吸倏然一沉,停顿有那么几秒,复而又讳莫如深地笑起来:“一辈子那么长,该做的事情有很多。你怎么脑子里就只剩这些事了到底是谁流氓”

    “……”

    江客语塞。

    怎么还成她的问题了

    回头狠狠剜他一眼,她作势去推他:“起来,腻歪死了一天到晚。”

    南邶紧紧箍着她,遒劲的力量不容她挣脱:“乖,给我抱会儿。”

    江客闻声,假意动了动,没使力。

    男人的胸膛坚硬温暖,宽厚中裹带着浓郁成疾的情愫,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心,也让她时不时总生出一种“地老天荒”的错觉。

    四下静谧无言,极紧的怀抱交错着两个积满心事的人的心跳,如雷动般,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感觉到彼此之间身体的滚烫。

    江客心绪恍然,偏过头,与他对视少顷,随后,长指挑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鬼使神差地说道:“南公子,我看上你了。”

    南邶低低欣笑,顺杆爬:“要不要我以身相许”

    江客嗤嘴,眼尾却是弯着的:“衣冠禽兽。”

    南邶捏她腰侧的肌肉,亲亲她光洁的额角:“耍流氓是要负责的,嘴上的也不行。”

    江客桀然一笑,下巴扬起,轻轻吻上他的唇:“先耍流氓,再谈负责。”

    南邶眉心霎时一震,舌尖舐过薄唇,两人再度热烈地纠缠到一起。

    他扣着江客修长的后颈,让她主动旋身贴近自己,随着亲吻的节奏,一寸寸缩紧两人之间的隔距。

    恍恍惚惚间,江客被放平到大床上,黑眸半阖,呼吸急促,耳边萦绕着男人低沉磁性的软语呢喃,蛊惑着她沉沉浮浮的一颗心。

    不知怎么,她蓦然想起之前在sg南邶向她求婚时钢琴师弹奏的那曲《卡农》。

    连绵冗长的旋律下,男人那张满含深情的俊美面容深深刻入她懵懂的脑海,他翕阖的薄唇一张一动,沉磁的嗓音表达着她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

    她承认自己一贯后知后觉,虽然当时心动震撼,但之后的相处才是两人之间关系更进一步的调味剂。

    凌悦说的或许是对的,可即便她真的模仿那又怎样,起码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这个男人,如今是她的……

    锁骨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江客眼眶一睁,思绪骤然拢回。垂眸时,这才发现,自己的衬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被男人解开了。心跳紊乱地高低起伏,炽热的男性气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逡巡不去。

    南邶幽幽地沉着黑眸,手指按在文胸中央不起眼的前扣处:“……原来,在前面。”

    江客平静地看着他,不知是因为脑后的枕头过于柔软还是身前的人不再那么极具侵略性,她眼皮惺忪,连要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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