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客拖长漫不经心的语调，不咸不淡。
在场有人她的态度很是不满。因为方雅然的缘故，他们大多和凌悦都是熟识的，眼见凌悦被江客这么冷淡地对待，纷纷涌起了敌意，但到底考虑到南邶的面子，没有发作。
而且，南邶看凌悦的神色，似乎也是冷冰冰的。
这三个人之间是发生过什么
众人用眼神互相交流，挤眉弄眼地腹诽。
乔勇做为知情人，摸摸鼻子，闪到一边，与一人闲侃着。
那廷伟和南珵各顾各拉个了人，也没搭这茬。
凌悦对此并不在意，转而与方雅然并肩坐到一块，畅聊起来。
咖啡厅除了工作人员，只剩下这些当兵的，男人们一个个长得英姿挺拔，身形健硕，惹得年轻的服务生连连好奇回头。
南邶绕到江客身后，躬身附在她耳畔，驱开秦唐投来的冷峻视线:“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江客有模有样地摸摸肚子，扁扁嘴，语声软糯:“饿了，未来老公不给吃的。”
众人:“……”
这话听在外人耳朵里像极了撒娇。尤其对江客熟识的几个人，登时瞠目结舌。
凌悦与方雅然相视一眼，不自然地抿了口刚服务生递上来的咖啡。
南珵翕动了几下唇瓣，怪异地看着江客:“你吃错药了”
江客一掀眼帘:“大人说话，小屁孩插什么嘴。”
南珵呲嘴:“得，绝对吃错药了。”
南邶失笑，轻刮一下江客的鼻尖，俯身将人拢紧:“走，去外面吃烤全羊。我知道你不喜欢西餐。”
上云区距离草原很近，附近又是景区，少数民族餐厅尤其多，这里的烤全羊一定够味儿。
想到这处，江客伸伸懒腰，立时起身:“走。”
几人热热闹闹离开咖啡厅，驱车到了景区的饭店。
周末人不少，他们找的一家店面不算太大，却是门庭若市。
一下车江客便闻到院子里一股浓郁的焦香味，心情都舒畅不少。
南邶捏捏她的脸:“馋猫”
南珵与那廷伟在车上不知道是不是交谈了什么，再下车时，两人已经有说有笑，不再冷战。
这家的特色就是户外烤全羊，十多个人拼成一条长桌，手边两人一组小烤炉，点了些其他的烤食。
凌悦从侧一直眯眼观察着江客，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几番，流连不去，就连方雅然拉她她都没知觉。
“你老盯着她做什么”
方雅然悄声问。
凌悦一副颓丧的神情:“这么多年，除了那些极端的犯罪分子，她是我见过最无所畏惧的人。”
方雅然吸了口秦唐刚递过来的果汁:“真的无所畏惧不可能吧”
于江客，凌悦虽然与她说得不多，但她多少猜得到江客身份不止是江氏三小姐那么简单，倒是凌悦常会和她提到江客的‘情感缺失症’，似乎不太寻常。
凌悦冷哼，忆起当初给江客做催眠时，江客下意识的反应，眸色不由一黯:“她与那些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还不一样，她渴望生，但又蔑视这个世界，所以会在自己不能接受的情况下选择以最极端的方式来解决，她永远有办法让自己坦然面对身边的一切。”
就像灰鹰一样……
方雅然没太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目光在江客身上掠过几眼，若有所思地反驳:“可她现在有了在意的人，人一旦有所牵挂，就很难心无旁骛。”
凌悦摇头，摇曳着玻璃杯中的奶茶:“一个本身对这世界没有任何情感的人，现在的一切顶多算是有意模仿正常人生活，她就像是自己的观众，整个舞台只有自己。我倒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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