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安顺手抄起了一个木棒,根据赵国律法,上门滋事者,可当贼人处置,打死勿论!
“站住!”
陈子安提着木棒正要往外冲,忽听得身后一声呵斥,回头一看,发现陈善不何时站在了身后。
“我儿不可鲁莽啊!”
陈母大惊失色,连忙拉住陈子安的胳膊,回过头来对陈善哀求道:“良人,我儿年幼无知,你切莫跟他动气。”
“没你们这些女人的事儿,都给我回去!”
战国时代的女人在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陈子安的大娘也准备过来劝说,被陈善一声吼了回去,丫鬟婆子等所有女眷全都悄悄的退回了内室。
“爹……”
陈子安知道事情瞒不住了,只好低下了头。
陈善看了儿子一眼,沉声道:“子安,你是不是闯祸了”
“爹,我没有闯祸,只是把积压的丝绸卖了。”
陈子安怕他爹过于激动,话说了一半,抬头看了一下他老人家的脸色。
“你把积压的丝绸全卖了”
陈善感到大为意外:“积压的都是陈年老货,你是如何卖出来去的”
“降价处理。”
“啊……降价处理!”
陈善一听浑身一哆嗦,顿时吓了一跳!
陈子安生怕他爹又晕过去了,连忙说:“爹,你放心好了,我只降了一成!”
“还好还好……”陈善长吁了一口气,拍着心窝子说:“你可把老子吓死了,全卖掉了,只降价一成,还好,不算亏……儿啊,你做买卖还真有一套,比你老子强!”
陈子安嬉皮笑脸的说:“爹,那还不是你教育有方嘛!”
陈善心里乐滋滋的,觉得儿子越来越能干了,但忽然一想又觉得不对:“丝绸卖了本是好事,可是你拿着棍棒作甚”
“爹,儿在处理这批丝绸的时候,那个白掌柜撺掇了一群丝绸商趁机压价,儿自然不能卖给他,没想到他还找上门来了。”
陈善一听火冒三丈:“又是这个胖子……老夫忍他很久了,走,会会他去!”
别看陈善年纪大了,但是火气不小,似乎对那位白掌柜恶感已久,说着就抄起一根扁担,向门外走去。
“主人,不行的,他们人多啊……”管家满仓哭丧着脸说。
陈善一怔,心想对方人多咱们岂不是要吃亏还没想出应变之策,就见白掌柜带着一群人急匆匆的进了院子,见到满脸怒气的陈善父子,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你这是作甚”
陈善吓了一跳,本来如临大敌,没想到画风突变,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陈子安也被搞迷糊了,一时弄不清这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咳嗽了一声警告道:“咳咳,白掌柜,别吓着我爹了,你这可是上门滋事,根据我大赵律法,是不是打死你也不犯法呀”
“少东家,你这可冤枉了我呀,你是有爵位的贵人,我一介贱民哪敢来滋事我是来谈买卖的呀!”白掌柜低声下气,一脸诚恳。
“你要谈何买卖丝绸已经卖掉了,别跟牛皮膏药一样粘着我,起来!”陈子安有些不耐烦。
白掌柜没有起来,依然跪着陪着笑脸:“少东家,我不是来买丝绸的,我是来买牲口的!”
商人为了利益是没有节操的,白掌柜白忙乎一场,还挨了一顿打,本来对陈子安恨之入骨,但仔细一想,赵国连年战乱,牛马牲口全部充了军,被宰杀干净当了军粮,现在安定下来急需恢复生产,需要大量的耕牛,这可是个发财的好机会啊!
于是他把陈子安当成了财神爷,哪里还敢记恨,顾不得疼痛,觍着脸找陈子安谈生意了,他要把这些耕牛全买下来,然后囤货居奇,发一笔横财!
陈善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连忙把陈子安拉到一边说:“儿啊,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何要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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