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羊一高兴就信口胡扯,廷尉笑眯眯的听着,也不揭穿,旁边有人记录,直到第一波讯问结束。
然后又针对角羊陈述模糊的地方进行二次讯问,角羊只好又得撒谎辩解,然后再被记录下来。
如此三番之后,角羊的供词已是前后矛盾,漏洞百出,用一个谎言辩解另一个谎言,即便如此,廷丞也不揭穿,而是让人把他带到另一个房间,开始讯问原告纳粮大户,以及小妾的娘家人,将每一个人的供词都全部记录在案。
被告和原告全部讯问过之后,太医角羊再次被带了进来。
“角羊,你究竟有没有通奸下药致人死命”廷丞再次问起了这个问题。
“我是冤枉的,是那贱妇与人私通,诬陷于我呀!”角羊死不承认。
廷丞忽然脸色一沉,脸上笑意全无:“大胆奸徒,事到如今还想抵赖给我拖下去用刑!”
角羊大吃一惊,这才知道在大秦刑律面前,太医也不好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凶悍的狱卒拖了出去,接着就传来了惨叫声。
……
吕不韦已经从洛阳回到了咸阳,陈子安除了督造水车之外,又得陪太子读书了。
赵政在姜草的精心养下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其实他的病倒也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就是在秋季换季的时候得了一种急性感冒,那段时间刚刚被立为太子,成蟜忽然跟他疏远了,感觉被孤立,心理压力变大,激发了他在赵国得的心理疾病,导致一病不起。
在他生病的时候,成蟜来看过他几次,俩人关系又慢慢恢复了,虽然赵政已经十二岁了,但成蟜只有八岁,还是个孩子。
此刻,陈子安正懒洋洋的躺在马场的草地上,嘴里叼着一根草茎,饶有兴趣的看着赵政在马场里一圈又一圈的飞驰。
“驾!”
赵政虽然骑术一般,但是比在赵国的时候已经熟练了很多。
今天吕不韦安排的功课是骑射,这种户外射御类功课倒是不拒绝其他王族子弟参与,陪同赵政的除了陈子安,还有成蟜。
但是成蟜不敢骑马,只是在一旁看着,满脸的羡慕。
赵政骑着马在马场驰骋了一圈之后,跳下马背对成蟜说:“成蟜,过来,我教你骑马!”
“兄长……我不敢……”
成蟜羞涩的脸上带着几分惊喜,似乎想骑马,但是又不敢,毕竟他在深宫里养大,还从来没骑过马。
“别怕,兄长教你,我当初骑马还是左庶长陈子安教的呢!”
听了赵政的话,成蟜看了陈子安一眼,眼睛亮亮的充满了崇拜之色。
赵政亲昵的拉着成蟜的手,将他拉倒了那匹健壮的黑马旁边。
“上马要快,两腿夹紧……”
“不敢,我上不去……”
成蟜有些害怕,不敢上马,毕竟他只有8岁,要爬上马背的确有些困难。
“来,我抱你上去!”
赵政不由分说,一下抱起了成蟜,硬是将他放上了马背。
“不要怕,我牵着马,慢慢走……”
“使不得……兄长,你是太子,不可以为我牵马的……快放我下来,我害怕!”
成蟜惊慌失措,脸都吓红了,唯恐自己被摔下来。
赵政只好将他放下来,见成蟜又胆小又羞涩,斯斯文文的就像个小姑娘一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算了,你不适合征战疆场,以后就别骑马了吧。”
成蟜本来紧张的满脸通红,听了赵政的话脸色忽然变得苍白……
陈子安看着这两兄弟,心情有些复杂,如果不是他掌握了历史的走向,谁能想到这个女性化的小男孩,在若干年后居然造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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