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逐渐控制了朝政之后,紧绷的小心脏终于松弛了下来,说实话这几个月睡觉都竖着一只耳朵,虽然大权在握,唯恐有个风吹草动,半夜被抓起来砍了头。
现在好了,整个朝政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赵政也只有点头的份。
这种感觉很好,比当君王的感觉都好!
吕不韦心里美滋滋的,不过如此操控太子,好像名不正言不顺,他想了想,让赵政称他为“仲父”。
在战国时期,仲父也就是父亲的大兄弟,吕不韦让赵政称呼他为仲父,实际上是仿效春秋时期的齐国的国相管仲。
不过齐桓公是自愿尊称管仲为仲父,而吕不韦是强迫赵政称他为仲父。
面对大权在握的吕不韦,赵政没有办法,也只好咬咬牙忍了。
有了这个称呼,吕不韦觉得自己的腰板更硬了,以太子的长辈兼托孤重臣的身份自居,这样不管做什么,就名正言顺了。
……
夏太后端坐在布幔后面,在布幔外面,跪坐着两位老臣,一位是谏议大夫,一位是宗正。
“你们都是两朝老臣,我呢就是一妇道人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也知道礼义廉耻!”夏太后说到这里,忽然语气一顿,看了一眼两位老臣。
两位老臣面面相窥,互相对视了一眼,一时不明白夏太后的意思。
“太后,不知传诏老臣……有何吩咐”
谏议大夫是个急性子,说话不善于兜圈子,一贯直来直去,也正因为他直言不讳的性格,才做了两朝的谏议大夫。
“老身听说太子血脉问题……难道你们就没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吗”
谏议大夫和宗正一听吓了一跳,对于太子血脉问题,他们的确有所耳闻,但事关重大,他们不敢胡说。
“太后……此事有关国体,老臣不敢妄言。”
“糊涂!”
夏太后重重地顿了一下拐杖:“你深受两朝王恩,可是先王信任的谏议大夫,就是要有话直说,难道这事你也要装糊涂让全天下的人指指戳戳,看我大秦王族的笑话这不更是有辱国体吗”
谏议大夫被夏太后一阵训斥,感到很是羞愧,他素以直言敢谏而闻名,没想到在权臣吕不韦面前却不敢说话了。
“老身本来不问朝政,可是这些不堪入耳的话让老身难以清静,你们难道不该有所作为吗”
夏太后瞪着帐外的谏议大夫和宗正,目光很是凌厉。
“太后的意思是……”
夏太后厉声道:“你是谏议大夫,还需要问我一个妇道人家吗
此事关乎我大秦国体,你要在朝堂上直言不讳,以死相谏!让三公九卿去定夺,如果他们觉得太子血脉有问题,可以换一个,我大秦王族不缺人!”
“老臣明白……谨遵太后之命,以死相谏!”
夏太后点了点头,然后又看着宗正说:“你是宗正,这事也是你的职责所在,若是太子血脉问题,可以除其族籍,只要他不是我王族子弟,也就无关国体了,只有这样才可以堵住那些风言风语。”
宗正的职责主要是掌管登记王族亲属宗室谱牒,若是哪一支王室犯了错误,可以将其除籍,从此不再是王室成员。
宗正心里也暗暗发虚,虽然自己干的是这个差事,但自己并没有权利随便开除一个王室族籍,除非有君主发话才行。
可是现在是吕不韦当权,太子被怀疑血统,找谁主持公道
既然老太后发话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
“老臣明白,谨遵太后之命!”
夏太后想了想说:“你们二人要配合好,先由谏议大夫提议,宗正要做好策应,最后让三公九卿来定断。”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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