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从后宫回到相府,已经是五更天了,再也没有了偷吃的愉悦感,只有一个字,累!
身心疲倦的累……还有那说不出口的苦。
他觉得上辈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心想我吕不韦权倾朝野,富甲天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却偏偏去招惹一个深宫怨妇,如今却被这女人死死缠住,抽身不得,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纸里包不住火,如果再这么下去,这件事早晚是要暴露的,**后宫,这罪名可不小,到时候身败名裂不说,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吕不韦坐在厅内一宿没睡,时而焦躁不安,时而愁肠百转,正烦躁之际,忽见有一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向屋里张望。
“谁滚出来!”
吕不韦心情不好,怒喝一声,吓得那人连忙走了出来,点头哈腰的说:“嘿嘿,君候,嘿嘿,是我呀!”
吕不韦抬头一看,发现此人长得高大结实,一脸猥琐之相,正是长安街有名的泼皮车轴。
此人虽是泼皮,但是却不敢敲诈勒索,毕竟秦律严酷,逮住就是死路一条。
他不敢敲诈勒索,只好靠杂耍糊口,但此人一不会翻跟头,二不会钻火圈,更不会胸口碎大石。
他会玩什么呢车轱辘!
此人也有长处,就是下面的器物比别人要大出很多,常常露出示人,并以此为傲。
他的拿手绝技就是在闹市上玩车轮,趁巡城武士不注意,瞅个空子就脱下裤子,把车轮挂在下面的器物上转动表演。
以此吸引路人打赏三两钱过活,运气好了会遇到性淫之妇将领他回家受用,自然会让他饱餐一顿。
但这种机会很少,正经女人见了他都掩面而逃。
路人纷纷称奇,人送绰号“车轴”,其实他那个车轮只是个表演道具,桐木做的份量很轻,并非真的车轮。
吕不韦见了之后惊为奇人,本着烂麻布也能塞窟窿的原则,将此人收为门客,让他在府中为那些权贵表演取乐。
吕不韦见车轴贼兮兮的,不禁心头火起:“这是相府,你鬼鬼祟祟做甚”
“嘿嘿,君候,嘿嘿,这个月手头有点紧……”泼皮车轴嘿嘿干笑着。
吕不韦知道这孬货八成又是来预支月例钱的,就冷着脸道:“又赌博了”
“嘿嘿,最近没赌,嘿嘿,多了两个相好……”
吕不韦忍不住笑了,此人以器大为长,性淫好色,为此败了不少钱财,没想到成也是它,败也是它。
忽然想到赵姬索取无度,让他苦不堪言,见了这泼皮忽然心头一动,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吕不韦大好前程,繁花似锦,决不能让这个女人毁了!
想到这里换上一副面孔,一脸正色道:“嫪大,男人好色倒也不是坏事,但因此败家就不划算了!”
其实这泼皮就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嫪毐,不过那个时候他不叫嫪毐,本名叫嫪大。
“嘿嘿,君候说的是……只是小人就好这口,忍不住……嘿嘿,若是让小人戒色,还不如死了算了。”嫪毐厚颜无耻道。
吕不韦故作深沉的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你不但不破财,还可以满足你的嗜好,夜夜**,富贵无比,如何”
“有……有这等好事”
嫪大使劲咽了一下口水,对吕不韦描绘的生活充满渴望。
吕不韦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只要你听我的话,就可以过上这种逍遥快活的日子。”
“君候,当真如此……如何才能获得这样的生活”
嫪大急不可耐,对一个泼皮无赖来说,这正是他日思夜想的生活。
“本侯何曾说过假话,你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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